和罗子美吃完饭,在柜台结账的时候,遇见了一个熟人。
好巧。陈子谦的笑容看起来还是那么人畜无害,可惜,他的真面目,是他亲手一刀一刀刻在覃月心上的,想抹也抹不掉。
罗子美站到两人之间,挡住陈子谦的视线,然后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
小美,这么多年了,一点没变。陈子谦也不尴尬,依旧彬彬有礼,月月,你还好吗?
覃月没有理会他,疙瘩存在就是存在,很多人说,成年人必须学会抚平伤疤,能直面伤害过自己的人,就是跟自己的情绪和解,就能真正地强大。
覃月对此嗤之以鼻。
月月,等一下。陈子谦扔下同伴,快步追了出来,见覃月依然不停顿,又往前跑了几步。
在他伸手要抓向覃月之时,被另一只手横过来挡开了。
哎,你是你啊。陈子谦看清挡开他的人,随即换上了Yin阳怪气的口吻。
我不是让你不用来吗?覃月被覃楚江牵着,他力度很大,捏得有点痛。
但是我想来。覃楚江也不看旁人,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
罗子美见怪不怪,可陈子谦憋不住了。
没想到你们俩真的在一起了,当初还挺委屈的,搞得好像我是大恶人一样,呵!
你这人还真是不要脸!罗子美指着陈子谦的鼻子就开骂。
啊,你不说,我都忘记了。覃楚江示意覃月拉开罗子美,我还得多谢你,如果当初没有你的推波助澜,月月还不会答应跟我一起,我还欠你一封媒人红包呢。
陈子谦咬牙切齿,覃楚江也不甘示弱。
原本在陈子谦身后看戏的几个朋友见状,连忙走过来劝架。
其实陈子谦也是装腔作势,覃楚江已经不是那个高三的男生了,现在不但比他高了半个头,还比他壮,有点距离还没感觉出来,方才覃楚江往他跨了一步,他就开始怂了。
那我就祝你们白头偕老!陈子谦狠狠地说了一句,才转身离开。
罗子美还气的脱了一只鞋往他背上扔。
原本的美好气氛被陈子谦这一出闹得消散无踪,罗子美坐在车上还在骂骂咧咧。
等她下了车,车厢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车子停定,覃月悄悄地瞄了旁边一言不发的男人一眼。
你要跟我上去吗?
不了。
你在生气吗?覃月挽上覃楚江的手臂,把脸凑得很近。
覃楚江原本也没有很生气,最起码,不是在生覃月的气,不过难得她主动哄他,就忍不住想恶作剧一下。
我没生气。覃楚江撇开脸。
那今晚别走了?覃月捧着他的脸,让他面对着她。
珍姨不在?覃楚江依然摆着一副冷脸。
我妈回去了,她可不敢一直不管我爸。覃月重新凑上去,用鼻尖蹭了蹭覃楚江的脸颊,可能明天,我妈就要过来了,所以你今晚要不要留下呀?
覃楚江在覃月面前从来不是一个有骨气的人,更何况,他气的是又给了那只臭虫接近覃月的机会。
如果他能时时刻刻都照顾到覃月可是覃月根本就不是要他时时刻刻守着的那种女生覃楚江想着想着,脸色又难看起来。
还生气呀?覃月洗完澡出来,看见覃楚江坐在阳台喝闷酒。
覃月,我感觉,还是我爱你,比你爱我更多。
胡说什么呢?覃月觉得他这脾气来得莫名其妙,却又有点好笑。
你还笑,人家都生气了,你还笑!
哈哈哈哈!覃楚江不说还好,这句气话一出口,覃月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覃楚江气的捞起覃月,按着她就甩了她屁股几巴掌。
啊!怎么能打人!覃月一边笑,一边挣扎。
忽然,她不动了。
打在她屁股上的动作也变了味,停在上面暧昧地搓揉。
不挣扎了?
你去洗个澡吧。
你陪我。
我洗过了。
覃月这些日子,也知道了覃楚江骨子里极其霸道,却还是低估了他。
她被覃楚江脱了个Jing光,扔进淋浴间。
女人的手里挤满了沐浴露,被男人带着来到那根蠢蠢欲动的东西上。
姐,你这样,我们得洗到明天覃楚江说着,将覃月压向满是水汽的瓷壁。
背上贴着冰凉的瓷砖,身前则是滚烫的胸膛,覃月不安地挪了挪身体。
嗯
女人的腿心被男人的大腿顶弄,在微微的刺疼中又生出一丝痒来。
胸前的红蕊被男人含住,又吸又咬,覃月忍不住伸手去推他。
难受
覃楚江并不理会,一手仍然扶着她搓洗早已硬得发疼的rou棒,另一只手则将女人的绵ru拢在掌心,肆意变换着形状。
姐,好香。覃楚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