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上蝴蝶结打了两遍。冰凉凉的石榴水拍了两次。想着刚才小裤上的衬布浸透、黏得拉丝的羞耻样子,你站在房门前又捂住脸。
推门而入,床上并无人影。紧张的心弦稍稍松弛,扭头一看,原来人在套间的书架边。
背着飘窗,长发散在大理石般光洁的肩膀。肌线修长而饱满,窄腰下的大长腿,随意搭在高脚椅凳和地板。指间翻着画册,眸光澄澈,神情宁泊,镀了暖阳的金边,光华无暇,如犍陀罗的神修雕像。
就是那双更适合在沙罗双树下拈花的手,作弄得你花心开绽呼吸一滞,缓了两口气,你走过去。近了身,无情很自然地将你一揽,放到膝上。
雄性荷尔蒙沉绕,你有些不知如何动弹,抓过画册,有些磕绊地给他科普明清绘画史:呃这,这是仇英的《临宋人画册》。明代吴门四大才子里,最喜欢他了。
噢?这幅临得不像。无情微抬了下巴,向着那幅《傀儡牵机图》。机括传动都不像那回事。
古人嘛,儒生画师的,也许不感兴趣工程细节,艺术加工了。看这幅,下面有原图对比呢。 你翻过一页去,倒有些越说越起劲了,哈哈,是不是几乎唔
腰上一松,抽拨礼物缎带似的,有些糙砺的触觉就探了进来。拇指和食指间的硬茧,划过女孩子敏感的肚脐、小腹。掌下细嫩的肚皮一丝一丝地颤栗。
看这册子,只是让你没那么紧张。怎么?还周末加班?无情的下巴蹭了蹭你头发,好整以暇,好闻又chaoshi的呼吸扑洒在你的粉颊、耳尖。不过继续。几乎什么?
耳朵被他呵酥了半边,指甲在册页上挠出细痕,难,难辨真假本就慌,又翻了半页,心跳简直漏了一拍,霎红了脸就要把册子合上。斜里伸过来玉骨扇似的大掌,啪地把册页压摊书桌上。
后边倒是原创了。体态不算十分严谨,入微是有了。他食指按在倒数第三幅:月洞门里,官人躺在锦绣榻椅上悠然品茗;美人撩了衫裙,左腿蹴榻,右腿立地;脉脉含情,四目绞缠,白馥馥的毛牝,怼摇着赤狞狞的尘柄。
最喜欢么?喜欢哪个?清冷的嗓音低了好几个调子,又含糊在吮咬你耳珠的滋黏微响。
嗯你羞得一下绞了腿心,又被身下那对铮然的膝盖强势顶开,再也无法合拢。举动间,肩头骤凉,袍襟滑落。你大脑宕机,看着无情把浴袍抽离,莹直的大腿架到两边扶手。这下,前胸贴了后背,皮rou都烫在一处了。
没了夹阻,涓涓的隐秘情动,呈在他面前。稀疏的耻毛粘成细绺,透明的春ye滴答过绺尖、漫过肥白暄软的Yin皋。
他修剪整洁的长指移过去,按入shi漉漉的软丘。两指撑开,剥露颤抖的Yin唇小瓣,尚只有一个小孔模样的逼xue小孔,乖巧粉圆的Yin蒂嫩尖。
饶是这般娇不盛受,却是吃得下他的roujing吧。待殷勤杵开,识得滋味,或娇蛮讨缠,或含羞撅受。小楼里,汤泉中,紫藤下,椅轿上,捕捉着公务暂缓的间隙,背着小童,鸾倒凤颠。他记得的
真可怜。无情眸色乌浓,吐入你耳蜗的呼吸更加猝乱。羞得想堵了他的嘴,你侧转面庞,追着咬。正趁了他心意,舌苔搅撩在一块,津ye涂满唇瓣,淌了一路到锁骨。
无情一手拢揉着你左边nai脯,捏紧了你硬硬的小nai头搓玩。另一手抚下,拉开裆链,拨扯一番。他rou红的粗长凶物释放出来,带着与无暇月君矛盾不一的邪翘弧度和可怖青筋,啪地弹打在shi哒哒的肥美皋丘,晃动着Jing浆饱满、皮褶紧缩的两团赤色睾丸丸。在这靡泞的声响里,愈发硬胀。
看看前面。春猫似的,耳鬓厮磨,无情哄着你看书柜的拉门。反着光,玻璃里倒映两张胭脂浸雪的脸。股tun交叠,性器贴慰,彼此的腰腹都在难耐地前后晃。
嗯他yin喘好听极了,喘麻你大脑,扎软你脊骨,抠入你逼心。咕叽一声,颀长roujing顶开逼花。小粉逼又吐了一包水儿,rou瓣被磨肿,怯怯地,抱紧了油亮的棒身,又蠕又缩。
于是好心为你托举了腰肢,他肩臂鼓起健美的三角肌、肱头肌。压得汗津津的人鱼线舒卷,无情用长jing上忿张的青筋、硕大的菇伞,磨慰你贪吃又怕生的Yin瓣。
唔shi成这样了呢。无情压着喘,咽嗓里挤出这话。
你,你也是。偏了脸,又忍不住瞥,你看着这镜象里尖圆菇眼汩汩流出腺ye,不服输地回。
是喜欢么?无情的额角抵着你额角,细汗沁融。摸一摸吧。把尖端压在Yin蒂上,会更舒服的,嗯?
你盯着他面庞,那长翘的睫毛也在撩拨动人的弧度。浓情云蒸霞蔚,柔嫰的掌心因循了调教,把又烫又硬的大gui头压入发着浪水的Yin丘,琢磨麻痒的蒂珠。唔啊! 羞耻的声音从齿间逃窜,你咬住下唇。
别咬。出印子了。 他加速磨碾,前后顶蹭,大菇头撞得嫰蒂儿时扁时圆。尚且陌生,极端快美激窜周身,肥xue嫩瓣儿,更被粗长的Yinjing刮得东倒西歪,磨大了一圈。
你上身酸软脱力,偏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