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渡赶紧儿跑了。
黎喃说要去国外过生日只是借口,她和周津渡飞去C市。
薛涟漪在那有一套别墅,她打算在别墅里办生日宴会,也只邀请了几个发小。
黎喃和周津渡先去,薛涟漪、郑昔等其他发小先后过来。
周津渡先前都见过,倒也不觉得生疏。
薛涟漪是从剧组赶回来的,看到周津渡就扔了箱子,冲上去抱他。
周津渡一如既往退后,把她拉开。
“你退后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薛涟漪很伤心,她又看向黎喃,皮笑rou不笑:“恭喜你啊,和喃喃在一起小半年了。”
到现在她都觉得此男有所图谋。
黎喃笑出一口大白牙:“还会有下一个小半年的。”
薛涟漪认为她在嘲讽,轻轻一哼,走进卧室。
经过上次王公子的婚宴和牌局,郑昔俨然把黎喃当做自己人了。
他搭上黎喃的肩膀:“你说你和她逞什么口舌?她就一人来疯。”
薛涟漪扔出一个枕头,砸中了郑昔:“郑昔,你就一汉jian。”
郑昔:“……”
周津渡站在原地,摇了摇头,去看今天的食材。
下午,薛涟漪叫了上门SPA服务,周津渡对SPA的印象不好,说什么也不肯。
薛涟漪直接拉着他:“怕什么呀?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的吗?”
周津渡停下脚步:“……那就试试吧。”
别墅三楼专门做了SPA的房间,有三间房,薛涟漪说:“周津渡和郑昔一间,我和喃喃一间。”
周津渡和黎喃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什么东西。
周津渡跑过去抱着黎喃:“我要和津渡一间!”
几人:“……?”
薛涟漪皱了眉头:“我们都在呢。”
周津渡绝不可能让黎喃脱光光和郑昔一间,反正他现在是黎喃,肆无忌惮地说:“薛涟漪,今天你必须给我们情侣安排一间房!”
黎喃也是这样想的,抱着他不撒手。
“你们俩恶心不?”郑昔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黎喃退口而出:“这是情趣,你不懂。”
薛涟漪脑壳疼,也不知道“黎喃”被灌了什么迷魂药,喜欢这么个猥琐男。
“行行行,安排你们去最里面的房间,可以了吧?”薛涟漪翻了个白眼,“记住,不要闹出什么动静,房子不隔音。”
郑昔咯咯直笑:“我还未成年呢,不许开车。”
周津渡、黎喃:“……”
黎喃看了一眼周津渡,不自然地撇开目光,骂道:“按摩师也在呢,你们别瞎说。”
周津渡放开黎喃,转身就走,背影也有些奇怪。
房间很宽阔,摆了三张按摩床。
刚才薛涟漪的话太色情了,一直在脑袋里盘桓,久久不散。
黎喃走到靠墙的床,直愣愣地坐下,也不知在想什么。
周津渡进来,直接走向左边靠墙的床。
两人很有默契地空出中间的床,谁也没有说话。
气氛无言而沉闷。
不过一会儿,两个按摩师敲门进来。
知道他们俩是情侣,但有些纳闷怎么隔得老远,还面面相觑地坐着,也不脱衣服。
其中一个按摩师礼貌地提醒道:“先生小姐,可以脱衣服了。”
黎喃看了周津渡一眼,开始解衬衣扣子。
周津渡坐着不动,觉得这一幕太奇怪了,他就不该同意做什么SPA。
黎喃脱下了衬衣,露出结实的腹肌,她掩嘴咳了咳:“裤子就……”
按摩师:“先生,您不脱裤子,我们没法儿Cao作呀。”她看了一眼周津渡,笑道,“薛小姐说你们是情侣,怎么还怕羞呀?”
又是薛涟漪!
黎喃红了耳根子。
大底是和这副身体不和,她好像很敏感,一听到令人羞耻的话,脸和耳根子就红了。
以前也没这么怕羞过。
黎喃眼一闭,心一横,脱了裤子,趴在床上。
按摩师在她腰间盖上nai白色的毛毯,去准备材料。
这边周津渡看黎喃趴下了,他咬咬牙也把裙子脱了,内衣解了,乖乖趴下来。
按摩师叠好衣物放在一旁,也给他盖了一条柔软的毛毯。
背部传来一股凉意,按摩师的手抚上他的背,周津渡脚指头就蜷缩了起来。
那种可怕的痒意,又来了。
按摩师有节奏地从头部、脖子、肩膀慢慢地按下去。
这几个部位尚且可以忍受,当手沿着脊椎骨滑下来,到腰间的时候,他就受不了。
可他不想被按摩师发现,咬住下唇,努力让身体不要绷得太紧。
这哪里是享受,全然就是刑犯的惩戒。
周津渡痒得眼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