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娅依然对他的父亲只字未提,艾尔温也不打算去问,这其中的原因其实并不难猜。他要么死得比米娅的母亲更早,要么活着逃避了责任,再没有别的可能。
是遗憾和自己最喜欢的母亲不一样,还是遗憾和自己最痛恨的生父是同一个性别类型?这两种说法好像都不太准确。
“……我从小就长这个样子,又瘦又小的,当时所有人都觉得我会分化成和我妈妈一样的omega,我也是被当作omega养大的——就是给我穿裙子,玩娃娃之类的。我当时可不乐意了,我想分化成alpha,让大家都害怕我,这样就不会有人敢欺负我妈妈了。”说到这里,米娅微笑起来,灿烂的夕阳映在她金色的眸子里闪闪发光。
在米娅分化成alpha之后,她发觉她再也没有办法真正和她的母亲处在相同的处境、站在相同的立场上了,她要面临的一切都与她的母亲所面临过的完全不同,却与大多数alpha所面临的相似,某种意义上,她觉得她背叛了她的母亲。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样用语言来描述这种感觉,只好放弃了去描述它,说道:“只是有些遗憾。”
可是她为什么要钻研这种事?艾尔温想着,他的思考很快就被快感所冲散了。
米娅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咀嚼着糖果碎片的同时也在咀嚼着艾尔温话里的意义,这让艾尔温忽然觉得她有些可爱,想要捏一捏她的脸。当然,他没有把这个念头付诸实践。
他有些怀疑像米娅这样的年轻alpha到底是不是真的会给人口交,他觉得她很可能只是一时兴起在胡闹而已,但当米娅含住他的阴茎时,他立刻就知道她是会的。她用嘴唇磨蹭着他龟头的同时用舌尖很有技巧地在铃口周围打着转,力度不大不小,恰到好处,带来快感的同时又让人有那么一丝意犹未尽的痒。
来说并不寻常,尤其是在这个文化保守的国家里,她当然不会不知道这个爱好会让别人怎样看待她,却没有因此收敛。
回到家里的米娅突然变得很有兴致,她在艾尔温整理买来的食材时不断往他身上黏,并在他摆好那些食材关上冰箱门后立刻抱住了他的腰,把他拖到了床上。
“我当时做梦都惦记着这事。后来我真的分化成了alpha,但我妈妈也去世了,我又开始有些遗憾我没分化成omega了。我并不是对我现在的性别有什么不满,我其实还挺享受作为一个alpha的,我只是……“
艾尔温以为米娅又想要他给她口交,但这次米娅扑到他身上,用她温热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对他说了一句:“我来给你吸吧。”
但他也不是在照本宣科,他是真的相信这个观点,并一直亲身奉行着它。他在学校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并为此感到骄傲,也会有计划地锻炼身体和练习武术,当然,他之前也从未想过要依靠一个alpha生存……
在艾尔温反应过来之前,米娅已经把他推到了床头,将他的裤子和内裤一并扯了下来。她的个子那么小,力气却大得惊人,被一个如此纤弱的少女轻易摆布的感觉非常奇怪。在正式开始之前,米娅俯身在他的阴茎上亲了一下,然后也褪下了她自己的裤子,看来她想在给他口交的同时自渎。
米娅常常提起她的母亲,却从未提过她的父亲,显然她对母亲的认同比对父亲的多得多,虽然她没有说过她母亲的性别,但她母亲很可能是一个omega。
他没办法说米娅的技术很好,因为他没有太多可以对比的样本,但米娅的技术无疑比他的高中时的前任好得多,她显然不是凭着直觉在乱舔,而是专门钻研过其中的技巧。他想起那天晚上米娅对他说过他的口活还不如她,他真没想到她说的居然不是气话,而是真的。
米娅微微扬起了嘴角,看到这一幕的艾尔温也感到有些高兴。不仅是因为他猜中了米娅的心思,也是因为他明白了米娅并不是真的对omega有什么偏见,她之前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融入环境而已。
omega的阴茎不像是alpha或是beta那样容易勃起,但在米娅的撩拨下,他没过多久就硬了起来,穴口也湿得一塌糊涂。米娅于是不再浅浅含住顶端,而是吞入了更多的部分开始吮吸起来,并故意发
“我想人不应该被自己的性别所束缚,无论一个人是什么性别,他首先是他自己。”艾尔温脱口而出,这话当然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在他上学时,常常有一些公益组织到学校里向孩子们发放关于性别平等的宣传册,而这就是那些宣传册的宗旨。
——所以,米娅并不是真的在为她看起来像omega而感到苦恼,她甚至可能对此感到颇有些得意。想到这里,艾尔温回答道:“的确有些像。”
米娅的游戏角色是一个女性omega,他当时理所当然地觉得那是她的性幻想对象,但米娅偏好的是男性omega,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她昨晚去见的那个omega都是男性,她的游戏角色投射的并不是她的性幻想对象,而是她自己。
米娅沉默了一会,又问道:“你对这件事怎么想呢,艾尔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