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去哪儿?”刘小侯爷见她火急火燎的样子,更加不肯放手了。
玉蝉郡主不好透露太多,只简单的解释道:“我有事想跟白先生请教。”
“找白子夜?”刘小侯爷皱了皱眉,担忧起来。“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好得很!”玉蝉郡主拍掉他伸过来的手。
“既然没病,干嘛去找大夫。”刘小侯爷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等回头再跟你交代可好?”正所谓救人如救火,玉蝉郡主哪里敢耽搁,推开刘小侯爷的手就往里头走。
刘小侯爷如何肯让她一个妇道人家去军营这种满是臭男人的地方,再次一把将她拉住。“白子夜不在军营里,你去了也是白去。”
“啊?那他去了哪里?”玉蝉郡主惊愕的回头。
“他被带回来的时候受了点伤,在城里养病呢。”刘小侯爷撇了撇嘴,说道。
自己媳妇儿总是提别的男人,他当然会有怨言。
尤其,白子夜那光棍儿长得还不耐!
不得不防!
玉蝉郡主听他这么一说,立马转身拉着他就往马车里钻。“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带我去!”
若非熟悉她的脾气,知道她不会对他有二心,刘小侯爷的醋坛子早就打翻了。
两人上了马车,便急急地赶回了城里。几经兜转,总算是在一家药铺里找到了白子夜。
“小侯爷,郡主。”白子夜看着眼前的两人,有些不解。
“白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玉蝉郡主见铺子里人来人往的,到了嘴边的话又给缩了回去。
她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人,绝对不会轻易对外透露福顺公主的隐私。
白子夜没怎么多想,于是点了点头。“两位随我来吧。”
原来,这家药铺是白子夜的私产。养病期间实在是太过无聊,便抽了空来铺子里看看,给百姓做做义诊什么的。
刘小侯爷和玉蝉郡主随他到了后院,三人落座之后,玉蝉郡主便试探的问了一些问题。她不好明说,只说自己认识的一个朋友出现了种种异常。
聪明如白子夜,又如何不明白她说的是谁。
不过,事关福顺公主,他倒是乖觉,并没有戳破。“郡主说的这种情况,在下这些年确实遇到了不少。”
玉蝉郡主听他说完,眼睛不由得一亮。“这么说来,先生知道如何医治了?”
“心病还须心药医。”白子夜沉思片刻,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这个我知道!但具体该如何治疗,能不能麻烦说的更具体一些?”玉蝉郡主求知若渴的问道。不知情的,还以而她想改行去当大夫呢。
白子夜喜欢她坦率的样子,就没有藏私,将他这些年总结出来的经验一一告知。
玉蝉郡主连连点头,还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一一记录。
两人你来我往的,刘小侯爷反倒成了个陪衬。
看着妻子跟白子夜聊得热火朝天,他心里老不是滋味儿了。好不容易等两人沟通完,他都装了一肚子的茶水了。
从药铺出来,日头已经偏西。
夫妻二人坐在马车里,玉蝉郡主还在琢磨着该如何跟苏承宁开这个口。因为对他们来说,她毕竟是个外人,不好抄手别人的家务事。
“不是都问清楚了么,为何还皱着眉头?”刘小侯爷瞥见她纠结的眉头,抬手想要将它们抚平。
玉蝉郡主被他这么一打断,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对啊,她怎么就把他给忘了!
她是个女人,不好直接去找苏承宁,但刘小侯爷不一样啊,他既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又跟苏承宁相熟,由他去说再合适不过了。
被她这么盯着,刘小侯爷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刻,玉蝉郡主便挤出一抹笑容,双臂勾上他的脖子使出了美人计。
“侯爷,妾身有一事相求。”玉蝉郡主冲着他眨眼,纤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当真叫人招架不住。尤其是她故意嗲着嗓子唤他,就更加难以抵抗了。
刘小侯爷故意板着张脸,努力的转移注意力道:“你不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么,哪里用得着我?”
“是,妾身原本以为自己能搞定,可惜还是高估了自己。这件事,除了侯爷,恐怕没人能办成了。”玉蝉郡主一张口就送出了一顶高帽子。
好话睡不爱听呢?刘小侯爷也不例外。
他清了清喉咙,问道:“说吧,什么事。”
“就知道侯爷最好了!”玉蝉郡主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笑颜如花。“想必侯爷方才已经听出来我说的那个朋友的身份了吧?”
刘小侯爷轻哼了一声。“那又如何?”
“好歹是太后娘娘的弟妹,咱们是不是该帮一把?”玉蝉郡主循循善诱。
“我是那么好心的人么?”刘小侯爷跟萧子墨是拜把子的兄弟,与苏太后的情分也不差,但不代表他会连同苏家的人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