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一切即将被记忆尘封的时刻,二阶堂却意外获知另一个消息:
「你胡说什么?」直接打断秘书的报告,二阶堂放下手中的文件,皱起眉头
二阶堂沉默了一阵子,轻声说道:「今晚过后,立刻叫他离开。」
十分了解二阶堂势力之庞大,两人一开始就逃亡到所谓自由的国度去了。
声音彷佛柔嫩的幼芽,娇弱可爱到一碰就会折断,音量细到几乎听不见,也
接获丧报后的两个月。
出乎意外地,一位娇憨可爱的小女孩文静地坐在长椅上,漠然的表情带点惊
「…您不去见……一面吗?」
「……但是,那是您的孙子啊。」
不过最近比较得到他的欢心罢了,而儿子存在的二十多年的岁月中,未曾有一刻
搜捕行动没有任何成果……
数以倍计的美女填补空缺的部分。
服下抑制心脏病的药物,打开桌上精美的烟盒,二阶堂的双手颤抖到无法点
「哈哈哈,死的好,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扇漆黑的大门前。
也不抬冷淡地说道。
虽然没有遗传到过人的智慧,某种程度却继承父亲的「勇气」与「果决」,
女孩低下头,扭捏地不回应,只是轻轻抚摸着玩具。
身穿着缀满蕾丝的白色洋装,裙摆蓬松而夸张,挂着鸠形图案的白银坠链,
秘书轻轻点头,冷静地说道:「这一切都是遵从您先前的吩咐。」
如果不是感到失望……
一脚踹翻花瓶,二阶堂宏亮的声量完全不像个老者,赤红的双颊好像要滴出
「快点叫人啊。」秘书在女孩耳边小声提醒道。
儿子生前居住的房间,二阶堂已经很久没有踏足此地了。
年迈而忠实的秘书在晚间往例的报告中,不经意地提道。
自己确实不经意地下达过类似的命令。
异的回音,久久不去……
除了过肩的乌黑长发,彷佛就是怀中的玩偶的放大版本。
问道:「我的…孙子?」
恐,小手环抱着一只破旧的金发娃娃。
阶堂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发颤。
燃手中的雪茄,琥珀色的威士忌也不停溅出来。
华丽的壁饰残留着些许灰尘,门口巨大的古董瓷瓶中插满新鲜的蔷薇,鲜红
白俄血统的金发美女不过是品种稀有的纯种犬而已,在他大量的收藏之中,
「您的孙子昨晚已经回国了,现在就住在四楼……」
的花瓣上滚动着晶莹的水珠,二阶堂冷冷瞪了秘书一眼,用力推开门把。
兽互相残杀,并发出愚蠢的嘶吼声。
窝,肌肤比鲜奶还要白皙,连青色的血管都隐约可见。分明的瞳孔清澈透亮隐藏
攀上层层阶梯,穿过曲折的回廊,眼前的一切景物熟悉又陌生,两人来到一
血了,彷佛藉由暴躁的咆哮声来隐饰内心深处莫名的失望……
失望?
发觉主人表情的变化,老秘书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
让他放在心上。
表面上,这个遗憾没有影响二阶堂太久,他很快地恢复了自信与欲望,更以
宁静的暗夜里,满眼血红的二阶堂放声狂笑,在宽阔寂寥的屋内响起阵阵诡
不住寂寞的哀痛,还有对陌生环境的疑惧,双眸闪烁着碧蓝的光泽,如同深海般
经过了十分钟。
特别高耸的鼻梁与二阶堂几乎一模一样,饱满的面颊左右泛起两圈对称的浅
的沉默,连服侍二阶堂多年的男子都无法猜测主人的想法。
「用钱安置就好了,竟然还把人弄进家里来!」二阶堂再度埋首于文件,头
吵闹与破坏一向是二阶堂对孩童的既定的印象。
原本以为门后迎接的是一个满脸鼻涕的小鬼,正疯狂地让左右手中的塑胶怪
包括丧礼、财产、保险等身后琐事,全部交由秘书去处理。二阶堂依稀记得
凝视着玻璃杯中反
「你叫什么名字?」
放下手中的钢笔,二阶堂不耐烦地说道:「带路!」
在国外结婚的两人因为车祸意外不幸身亡……
许是居住在国外的关系,浓厚的腔调并不容易听懂。
射的扭曲面容,二阶堂失声哑笑。
女孩用指头缠绕着衣袖,低声说道:「二…阶堂…珠…实。」
当接近女孩身旁,彷佛可以嗅到如牛奶般浓郁,混合着糖果香甜的气味,二
的反射曾经让二阶堂着迷不已。
但是,某种奇妙的联系似乎可以跨越重重的阻碍……
那心头的隐隐作痛,究竟是他妈的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