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难分·第一章·偶遇
2021年11月27日
我一直觉得办公楼扫地的阿姨似曾相识,但也没太在意,直到有天我素来比较反感的保安严厉训斥她时,我帮她说了几句话。
当时她噙着眼泪,非常小心地看着我,低声问到:「请问你是伟伟吧?」
「是的。请问你是……姚阿姨?……」
「嗯……」
我这才仔细地端详起她来,依稀辨认出了她的模样。
觉得她那份我童年时期记忆中的清秀还在,只是苍老了不少。
童年时我们是邻居,她与我妈妈交好。
她有两个女儿,大的叫蓉蓉,比我大3-4岁,小的叫婷婷,小我2岁。
我们几个小朋友经常在一起玩。
我记忆中她非常白净,经常把我抱在怀里,给我讲故事,喂我吃东西。
有次我发烧,父母白天忙于工作,她请假在家照顾了我一天。
晚上父母要带我回家时,我还是依偎在她怀里不肯离开。
大人开玩笑说,认做干儿子算了。
她说干妈不敢当,看看以后能否当丈母娘。
我也挺喜欢她两个女儿的,尤其是蓉蓉,记得非常懂事,有东西总是先给我吃,然后才给婷婷。
而婷婷萌萌的,总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有时我捉弄一下她,她委屈得哭时,蓉蓉还向着我说话。
后来父母调动工作去了大城市,双方断了联系。
成年后我回到老地方试图找到她们,但都拆迁了,断了线索。
而我父母又迭遭不幸,先后离世,我无从问起她们的情况。
我无法忘怀当年依偎在姚阿姨怀中的情境,那么温馨。
有次电视中放着婴儿吃nai的镜头,婷婷说伟哥哥是不是也想吃妈妈的nai?姚阿姨大笑,蓉蓉也笑个不停。
婷婷说我也要吃,上来就抛妈妈的衣服。
我的脸蛋当时正靠在姚阿姨ru房处,我总是靠在那里,喜欢那片柔软。
记得姚阿姨当时是穿了件毛衣,应该是时值秋天,因为我觉得我脸蛋靠的地方软软的,痒痒的,这种感觉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姚阿姨笑到,别把我衣服拉坏了,给你吃。
她主动把毛衣拉上去,露出来两个白白嫩嫩的ru房,把婷婷的头按过来,喂她吃。
「伟伟,你也来吃一下「。这样我们两人一人含了一个ru头,我还把她ru房抓了几把,特别喜欢那种柔软的手感。现在想起来我为什么总是喜欢摸女性的大ru房,根子大约是童年在姚阿姨的溺爱下种下的。我永远忘不了当时吃姚阿姨ru房时的感觉。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性的诱惑。青少年时代的手yIn,姚阿姨成了我必然的对象。我想象着姚阿姨喂nai我吃,噘着白花花的大屁股给我Cao。我一直在想姚阿姨的Yin毛究竟有多少?是什么长势,什么分布?浓密吗?茂盛吗?抑或是稀疏的?我应该会舔舔她那里……看看蓉蓉婷婷出生的地方……啊,我受不了了,喷了……美丽温柔的姚阿姨陪伴了我的整个青少年时代,舒缓了我的好多压力。「姚阿姨,你原来不是在家纺织厂工作吗?怎么现在……」
我带她进了我的办公室,对其沦落到扫地的地步的确非常惊异。
「唉……工厂破产,我们都下岗了。又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干体力活。」
「王叔叔呢?」
我问的是他老公,其实我更想问的是蓉蓉和婷婷,两者都是我青少年时代的手yIn对象。
「别提那个死鬼啦!」
姚阿姨叹气连连,「跑车挣了几年钱,又不安分,在外面玩女人,孩子都搞出来了。敢情瞒了我这么多年,一对双胞胎女儿居然比婷婷小不了几岁」。
姚阿姨喝了一口茶,平复了一下心情,高高的胸脯也从剧烈起伏中舒缓了下来。
「姚阿姨,吃水果」。
我也有点伤心,想不到我梦中情人居然如此不幸。
我呆呆地望着她。
办公室窗户半开着,户外的微风吹起了姚阿姨鬓边的一缕头发,她捋了一下。
这一动作竟然把我看呆了。
「泪shi春风鬓角垂」,我觉得姚阿姨伤心之下动作之美,竟不输于王昭君。
姚阿姨察觉到了我的入神,微笑到:「伟伟,你现在怎么样?结婚了吗?你父母呢?」
听了我父母的遭遇,姚阿姨再也忍不住伤心,直接哭了起来。
我一时有点手足无措,只好坐在她身旁。
她泪流满面,我拿起纸巾给她拭泪。
父母遭遇的不幸,已经让我流够了眼泪,很多时候我都尽力不去想,也不想和过去的事情发生情感上的联系,我想逃避。
「使Jing神的丝缕还牵扯着已逝的光Yin,又有什么意味呢?」。
鲁迅先生
在呐喊自序中的悲凉,只在遭遇人生重大变故时才切身体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