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魂儿都被他顶的丢了,满脑子都是他那句“苏苏”,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围绕着苏果果,她竟然立刻又小高潮了一回。
已经很硬了,但是却射不出来,那种痛苦的感觉他先前已经尝过,这次显然要更难捱一些。
好像哪里在一点点失控,苏果果不喜欢这种感觉。
“啊——”顶得她短促惊叫一声,下一秒宁南北就冲撞起来,大开大合的肏干下,那种要命的快感让宁南北整个人都不好了,头发发麻身体颤抖,除了操纵着胯下的鸡巴狠狠插进女人的穴里,他再没有别的意识和想法。
她似乎格外喜欢玩控射,就着阴茎上残留的精液,苏果果玩的很开心。她眼看着宁南北仰着头,脸上表情似痛苦似愉悦——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失去了自我,他现在就是一条完全被性欲操控的发情公狗。
他也糊涂了,被药性和灭顶的快感逼糊涂了,也或许人类的性欲上头那一刻,会把欲望错认成爱,他竟然脑子里一片空白,被她哄骗引诱着,低低地呢喃:“苏苏”
金属环的钥匙握在苏果果手里,她用指甲扣挖了一下宁南北的龟头,对方猛的大声呻吟,微弱挣扎带的锁链哗哗作响。
她糊涂了,被他插得糊涂了——她忘记了她根本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她的名字。
苏果果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已经被急不可耐的宁南北扶住阴茎一插到底。
他已经坏了。
两个人还抱着,宁南北炽热的呼吸就喷洒在苏果果胸前,她低头看这个漂亮的男人,手伸到他后脑挠了挠——典型撸狗的动作,配上下穴有意识的蠕动收缩,男人闷哼一声,性器再度硬挺起来。
她是听说有的女性怀不了孕的,或者因为宫寒什么的受精卵成活率低。她就火急火燎地去医院检查了,费了一上午的功夫,检查出来她没病。
结果回了宁南北的别墅,在院子外面就看见里面停了好几辆一看就很名贵的陌生的车。她立时就怂了,进都没敢往里进,回自己那出租屋胡乱收拾了行李就买票溜回老家了。
宁南北被苏果果囚禁在别墅里整整一周,竟然没一个人发现他有异常。要不是他那个二哥偶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个弟弟,打电话来问回国后生活的怎么样,才发现人已经失联,这才驱车到宁南北家里。
男人双目失神。
绷到最后,宁南北脖子上都是青筋和冷汗,苏果果把束精环打开,精液颓靡似的流出来一小股,带着微微的血丝。
第七天,苏果果出门买了验孕棒。
时间太久,他已经射不出来了。
射不出来,明明很想射,但就是射不出来——束精环牢牢锁住阴茎根部,宁南北只得求饶:“让我射吧,啊求你”
但转瞬她就被顶肏的失去了理智,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狂风骤雨一样的性爱。
苏果果也被肏的很舒服,那种酥麻从小穴和阴蒂脚传往全身,她觉得自己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只能把浑身的重量都依托在宁南北身上。
但不知道她是不易孕体质还是怎么,没能怀上。苏果果心里就犯嘀咕,该不会是她不行吧?
不久后理智回笼,苏果果看着伏在他身上进进出出的宁南北,忽然意识到刚才他们说了什么。
苏果果泄了,因为宁南北那句“苏苏”。
这才是水乳交融。
被这个女人彻底玩坏了。
这是第叁次了。
社畜果这一回山沟沟里就是一个月。
她觉得宁南北应该不会报警,他们这种大户人家的少爷可能还把这当成家丑呢吧。苏果果心里剩余一丝侥幸,就是挺遗憾没能怀上——算啦,下次再说吧,反正她已经掐尖儿了,不枉活这辈子了。
也是苏果果运气好,不然立刻被宁家老二逮个正着——
混沌迷乱的媾和呻吟声中,宁南北似乎听见她让他叫她的名字。
都好像有千千万万张嘴在吸吮的那种紧致。平常他多数时候是忍住不愿意叫的,今天可能是真的被药逼坏了,以至于肉棒更敏感,快感也更强烈。
宁南北双目失神地任由苏果果抚弄着他的阴茎,粗红的肉柱上戴了一个精巧的束精环,射过两次的阴茎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敏感的不得了,苏果果轻轻碰一下,宁南北就忍不住发颤。
射一次只是稍微缓解了一点而已。宁南北很快被情欲控制,呼吸沉重的不像话,扶住苏果果的腰肢把她压在身下——是传统的男上女下。
明明才刚射过,有些来不及堵在阴道里的精液甚至都流到浴缸的水里,丝丝缕缕的乳白。
她搂着宁南北的脖子,绑匪和受害人的交颈缠绵下,苏果果泄第二次,阴穴疯狂收缩蠕动,宁南北也痉挛着射了一大泡浓精。
苏果果低头帮他口交,宁南北咬着牙叫,阴茎慢慢复苏,在她嘴里横冲直撞几十下。这场痛苦又爽快的性爱终于到达巅峰,射出来的一瞬间,汹涌的濒死快感传向全身,宁南北仿佛听见心里有什么“啪”的一声断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