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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一把将他抱起,让沈林席背贴书案,脸上一丝一毫的动作都躲不过他的眼睛。
沈林席躺在书案上,一旁就是步云寻莲的画卷,若是随意翻身一个不小心便能将画卷碰掉、揉皱。
沉木书案光滑平整,柔软的背紧贴到桌面上,丝丝凉意沁入心间。
明明是炎炎夏日,这书案却太过冰凉,沈林席闷哼了一声。总觉得楚辞在想着法捉弄他,眼里尽是泪花闪烁,平白多了些委屈无辜的意思。
他在琢磨楚辞的想法。
今天也被画卷的惊喜冲昏头了,怎么忘记这楚辞是只Jing明强干的狼了呢?
早知道以前那些武课就不跟楚思学着逃了,现在碰上了楚辞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越想越气。
都怪楚思!都怪楚思!都怪楚思!
楚辞想不到他在想什么,盯着旁边的干干净净的狼毫笔,眼底闪过一丝Jing光。
他由着自己的心意扶掌住沈林席的腰,从旁拿了根从未使用过的大号狼毫笔。
沈林席看着楚辞拿着狼毫笔沾了沾白玉砚盘里的清水,想不通楚辞要干什么,不一会儿他就知道了。
那只狼毫笔被楚辞就作画似的在沈林席殷红的ru圈上打转,沈林席瞪大了眼睛,这狼毫笔怎么还能这么用!!
“唔…怎么能……这样……楚辞……!”
“求你……别……”
楚辞丝毫不理会身下人的求饶,那只狼毫笔在楚辞手中来去自如,一缕缕扎人的细毛被水渍缠带着,乖顺地随着主人的心意在ru晕上来去自如。
沈林席如同被摆好的菜肴、为画师所用的洁白画布,被楚辞一笔一笔描摹得颤抖腰肢。
灵魂被禁锢在书案上动弹不得,时不时哼yin出美妙绝lun的音符。
楚辞听着那细碎摇曳的闷yin,眸色愈深:“你喜欢画卷,那哥为你作画。”
“呜呜……呃嗯…呼啊…”
狼毫笔上的水被尽数摩擦在了ru豆上,水渍渐渐消逝,随之而来的是被笔毛星星点点扎刺的微痛感。
笔尖按到ru晕上,将ru球狠狠地按入被按得凹陷的ru圈里,微微刺痛的感觉随着快感一齐迸发。
沈林席忍不住扭曲着音调媚喘一声,音调婉转崎岖,带着股软弱的味道。
楚辞仿佛得到了什么奖励一般,愈发嚣张,眉目间还有些一分狠戾,画够了左边又画右边,时不时的用着狼毫笔按压沈林席敏感的ru首。
沈林席满脸泪痕,羞赧的一手捂着眼,一手捂嘴,抑制住自己的声音。
这时他想不明白也明白了,不能发出声音!
只要他一叫出声楚辞就跟疯了似的玩弄他,他是一丝声音也不敢发出来了。
楚辞看着他的动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这事难道能由得了他沈弟弟自己做主么?
他偏偏要听,倒是看看沈林席能忍到什么时候。
楚辞好似看不懂沈林席在做什么一样,问:“怎么了小席,怎么不出声了?”
沈林席捂着嘴不说话,一声不吭,偏偏就是不回话。
楚辞舔了舔下唇,随意的将狼毫笔放置一旁,俯下身就用嘴为弟弟的ru豆服务起来。
又舔又吮,时不时还轻轻地啃咬,像是要从这被吮的坚挺的小豆上吮吸出甜美的蜜ye。
这么隐秘的地方,和被狼毫笔描摹的感觉完全不同,让沈林席隐隐有些被恶兽吞噬掉了的错感。
舌尖密密麻麻的小点在刚被玩的殷红的ru晕上猖獗的胡作非为,被舔过的ru首残留着楚辞口中的津ye。
ru球被舔的变得跟红豆般硬,那舌头跟小蛇似的在他两ru上悠闲徜徉,被舔的地方尽带着酥酥麻麻的爽感。
沈林席紧紧地攥住了楚辞的手臂,越是被舔得颤栗,手上的劲头就越大,他手指细长,指甲圆润,却硬生生给楚辞的手臂上抓出一两条红痕。
楚辞见他仍旧闭着自己的双眼,抿唇不语。坚决不发出一丝声音,竭力地遏制住自己发出美妙绝lun的床第乐曲。
有意思,这么能忍?
楚辞挑着英眉,用齿牙去仔细地研磨沈林席那处硬的像红豆似的ru球,他要好好地“服侍”这位不吭声的小少爷。
沈林席惊得一喊:“不,停……!”
楚辞的舌尖在温柔地舔舐,齿牙在小心地研磨,装作只对胸上这对红ru感兴趣的模样,一手却偷偷去探索沈林席后xue的隐秘。
手指原本也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没想到指尖却触到了一潭粘人的细细流水,就知道沈林席自己绞着空虚的后xue在分泌黏ye了。
楚辞细致地舔舐着ru晕,转而托起沈林席的下巴,与其深吻。
拿起被放置在旁独自待着的狼毫笔,悄无声息地沾取了沈林席后xue溢着的花ye将笔尖缓缓推了进去。
沈林席后xue被陌生的东西缓缓侵入,心中扬起莫名地恐惧来,双手紧紧的扯住楚辞手臂的衣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