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弟,另外几个弟弟也都出了很多力。
林家姐弟拧成一股绳,日子才越来越红火了。
接下来,只要他们齐心合力,找到罪犯,帮姐和傅先生尽快变大。
相信都不会远了。
林音站在她的儿童餐椅上,五个人,她就把蛋糕切了五份。
一人一大块。
一个都不能少。
分到林伽的时候,林伽也不知是想到了从前哪件事,笑着笑着就哭了。
他是家里最小的弟弟。
平时不爱说话,但其实挺脆弱的。
眼见着其他弟弟们也要被他传染哭,林音眯了眯眼睛,小手挥着塑料蛋糕刀:“今天不是庆祝我期末考第一吗?哭屁啊!”
刚还眼泛泪花的林迢,‘噗’一声,破功了。
林玄点了点桌子:“大哥,会这样,都怪你只留了一盏灯。”
林慎笑了笑:“是,我的错。”
说完,起身把客厅的灯都打开。
屋子一亮堂,人心里就敞亮了。
一家人边吃蛋糕边闲聊。
林迢把之前拍的、林音跟博士帽的合照发到朋友圈里,一瞬间,200多个赞。
其中一个,是傅擎的。
佣人们不在,弟弟们聊天就随意了很多。
说起了不少小时候的事。
林玄十指绞着搭在桌子上,忽然想起来小时候、老家曾发生过的一件事:“大哥,你记不记得,咱们老家的福利院,好像还出过很恶劣的杀人案。”
“二哥,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印象。”
“二哥,三哥,什么杀人案啊?”
林迢林伽年纪比较小,没怎么听说过这件事。
林慎知道一些:“据说被杀的人就是院长,而凶手,好像是福利院的一个小男孩。”
好心的院长收养了小男孩,却反被小男孩残忍杀害。
简直就是农夫与蛇的残酷现实版。
当时这件事特别轰动,上了好多报纸。
而且在小城镇里,一起杀人案可不是小事,被传的沸沸扬扬,已经成了当时小孩子们的心理Yin影。
小男孩杀了人、不知逃到哪儿去了,因为后来林家出了变故、他们离开了老家,所以林慎也不知道,凶手后面到底有没有抓到。
林伽微微点了下头:“大哥也是听说吧?”
林慎很客观:“是,当年案件到底是怎么样的,咱们都不知道。到底谁是农夫、谁是蛇,已经被人传错了也未可知。”
小的时候,听到这种案子真的觉得很可怕。
但长大以后,进入社会就知道了,人言可畏,话传到第三个人耳朵里,很可能就已经面目全非……
第二天上午,何苗老师大概总结了一下小朋友们的期末考,下午是户外活动。
寒假前这几天,课程都很轻松。
下午户外活动的时候,傅擎和林音在沙坑大象滑梯的小洞洞里,开秘密会议。
大海小风站在五米远外,给他俩把风。
祁瑶瑶跟小姐妹假装路过,伸着脖子往大象滑梯的小洞洞里看。
大海抱着玩具枪、像模像样地撵她们:“走开走开!我姐跟我姐夫在里面开会呢!外人不准打扰!”
祁瑶瑶嘟个小嘴:“小孩子开什么会嘛?他们不会是在……”
她本来想说‘拉手手’,结果小风更狠,直接来了句:“他们就是在里面亲嘴嘴也跟你们没关系!”
话刚落地,林音一个小石子,从大象肚子上的洞洞里直接射了出来,特别准的就砸在了小风屁股上:“你丫给我再说一遍?!”
小风立刻站直身子:“我错了!”
大海捏了把冷汗,还好椒姐没打他。
他屁股上现在已经一边五个手指印子。
昨天不小心把卷子拿回家了,被他老爸看见了。
外面吵吵闹闹的,但此刻,大象肚子里,林音和傅擎是真的在谈论很重要的事情。
第一件事,边境研究所那边已经给了回复。
伊桑说的那种药,在身体电解质达到极特殊条件的情况下,确实会对身体产生某些无时效、不可逆的改变。
是很有价值的。
可以帮助他们大大缩短药剂研发完善的时间。
第二件事,相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更重要一些。
傅擎边境的眼线,已经从先前小贾给出的那三个坐标里,成功锁定了嫌疑最大的那个。
坐标的准确度,无法Jing确到哪个房间或者哪个屋子,最多只能代表一小片区域。
但通过这段时间、大量人手的通力合作,他们成功拍摄到了几张人脸。
这几个人,全都查不到身份信息、是黑户。
他们叼着烟、开着车,神态也能看出来,不可能是奴隶。
在边境,是黑户,又不是奴隶,肯定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