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英急了,扑通一声跪在华大山的跟前,抓住他的膝盖,哭着解释:“没有啊,真的没有,我怎么可能……”
华大山实在气的不行,一脚把刘凤英踹倒:“我警告你,立即把家里剩的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另外带着你的儿子赶紧的给我滚!当初我们结婚的确是我想找人照顾我女儿,你想找人养你儿子,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还想养着你的前夫呢!哈哈!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看我眼瞎,你给我滚!”
张绍林看到华大山打自己亲妈,立即举起袖子冲上去,要跟华大山对打:“糟老头子,你敢打我妈!你算什么东西!我妈给我爹还账,那不是应该的吗?”
张绍林年纪轻轻,华大山上了年纪,眼看着张绍林就要把华大山摁倒,旁边的邻居们都看不下去了,纷纷Cao起了铁锹往张绍林母子身上打去。
“臭娘们混小子!敢欺负俺们村的人!别以为宁宁她妈不在了,华家父女就任由你们算计!今天不打的你们跪地求饶,还真当我们村没人了吗!”
十来个人都围着刘凤英跟张绍林打,大伙儿对女人动手不狠,可对着张绍林却是死命的打!完全都不需要华大山动手!
最终,刘凤英哭着把自己攒的所有钱都拿了出来,跪在地上大声的哀求,大家别打她儿子,也承认了这些年她犯的错误,华大山这才拦住了大家,让人把刘凤英跟张绍林放走,但所有的钱和东西一根线他们都不能带走!
怎么是二人伤痕累累,互相搀扶着走出了村子,心中都是恨意,但此时此刻还能怎么样,他们只要一进村口,立即就有人要打他们!
华大山对华宁十分愧疚,请刚刚帮忙的乡亲们喝了茶之后,家里只剩下父女两个,华大山摇摇头痛苦地说:“闺女啊,都是爸没本事,这些年委屈你了!”
华宁知道,华大山老实憨厚,对人性没有太过防备,如果华大山知道原生的高考成绩也被人顶替了,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不过暂时她没打算把这个告诉华大山,而是计划着悄悄的把事情查清楚之后,才告诉华大山最后的结果。
为了安慰华大山,华年弯唇一笑,俏皮的说道:“爸没事的都过去了,我现在也成年了,以后家里的事情我来做!你闲着没事也不要老是出去做工,那多累呀!”
华大山也笑起来:“不做工,将来你的嫁妆怎么办?宁宁你要是想复读就还是去复读吧,老爸再努力一点,多挣点钱!”
这话让华宁心中一酸,笑道:“爸,我现在不想复读了,这都一年多没看书了,再捡起来也不容易。何况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按部就班的上大学才能有出息啊!我觉得您就很厉害!”
一席话把华大山哄的心里暖和了许多,而后华宁又做了几道拿手小菜,用辣椒蒜苗炒的腊rou,韭菜炒了虾米,喷香开胃,下酒极好,华大山郁闷的心情消散,人看起来开朗许多。
吃了饭华大山还是去干活儿了,华宁回到自己屋子里悄悄地拿出来那只玉碗,这是外婆的碗,如今外婆虽然状况不好,但还在人世,她打算要改变一下命运。
第一,要送外婆去大城市看病,第二,要把这玉碗送到国家博物馆!
但这玉碗是外婆送给她的,她自然要征求外婆的同意的。
晚上华宁跟华大山商议了一番,要带外婆去城里看病,华大山直接答应了,他们从刘凤英手里拿回来的钱也不算少,给老人家看病是应该的。
本身华大山也要去,可华宁说自己读高中,从县城往返到家里不知道多少回了,自己就可以带外婆去县城了。
第二天一大早华宁就去了外婆家,因为她要带外婆去城里看病,舅舅舅妈乐的清闲立即答应了,倒是外婆不太情愿,生怕浪费华宁的钱,华宁劝了好久才把外婆带到公交车上。
到了城里两人去医院挂了号,外婆现在走路都艰难,华宁便一直背着她。
等医生看过之后倒是说:“老人家现在状况确实不太好,但也不是说危及到生命,这样吧,你们在我们医院住院几天,先治疗看看。”
这一句话就让华宁非常开心了,她给外婆安排了住院,而后就跟外婆商议了玉碗的事情。
“外婆这玉碗实际上是古董,国家禁止售卖的,因为这对国家来说非常非常的珍贵,一旦流入市场,很可能被外国人据为己有!所以我想征求您的意见,你愿不愿意把它捐赠给国家博物馆?”
外婆没什么文化,可听到这话说却笑yinyin地说:“宁宁,时代在变化,国家让咱们日子越来越好,如果能为国家做贡献,那当然是好的了!”
华宁非常惊讶外婆的眼界,第二天就去了一趟他们县城的博物馆,他们县城的博物馆非常非常的小,一度还曾经倒闭过,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立即跟省城博物馆的人联系了,第三天,省城来了一行人,直接赶去了外婆所在的医院。
为首得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眼含期待,彼此问候之后华宁掏出玉碗,他眼泪瞬间滚落!
“国之大幸啊!国之大幸!”
华宁看着老人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