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多荒唐,程元白这一夜。
拉扯着那根粉色的线拽出了闹腾的玩意儿,不给向微片刻的休息,重重地按在她那一点上,小小的跳蛋隔靴搔痒地震动了将近两个小时,花xue异常干燥却又极度敏感。只他轻轻的一个触碰,像是点燃了夏日的烟火,又像是甘霖落在干旱了一整个夏天的大地。
注意到向微似痛苦又欢悦的表情,程元白加重了手上的力量,向微被那快感吓坏了,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一手支着身体节节后退,却被程元白强硬地按住了,不让她后撤。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积累在一起,向微再也受不住了,任由那水四溅,打shi了程元白拿着跳蛋的手,衬衫上也有了水渍,向微顾不上什么羞耻,弓起的身子,连脚背都掰得直直的,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程元白低低地笑,脱下衬衫,慢条斯理地用衬衫擦干手,又胡乱地擦了擦向微的下身,半褪下裤子,向微着迷地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怎么能把如此情色的姿势做得如此理所当然。
下一秒她已经躺平在床上,那跳蛋被扔在床上的角落,向微撇过头去,看着它震动和颤抖,无人在意,随着床的起伏忽高忽低地被带到这里或是那里。身如浮萍,多得是身不由己。
她转而更加投入地攥住程元白的后背,夹紧下身,引得程元白嘶地抽了好几口冷气。
事了,程元白一一解开所有的束缚,他仔细地摩挲,检查是否有磨破和出血,向微移开视线,好像在说:现在才关心她,太晚了。
程元白伸出手托住她的脸颊,把她的脑袋转了过来,说:小脑瓜在想什么呢?你给我准备的惊喜,然后我见到你第一眼就把这些全拆了,你会开心吗?
向微拍开程元白的手,不敢置信地捂住侧脸,说:你是不是拿那只手碰我了!
程元白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远处的跳蛋,点了点头。他没什么歉意地伸出那只手又要碰向微的腰间,她想逃也逃不开,最后还是被程元白抓着腰间,坐在他身上,又来了一次。
向微分出心去打量程元白,再斯文的教授脱光了也是个食色性也的野兽,每一次发力都能清晰地看到他腹肌的形状,还有腰侧隐约可见的人鱼线。
注意力很快就溃散了,没一会儿,向微的小腿发酸,大腿发软,勉强手撑住了床,悬空在那里,任由程元白挺动,还是那一下下的冲刺带来的难言的爽快占了上风,小腿在发抖,双手倚靠着腰间的大手的力量,最后人是瘫软在程元白的怀里,也管不了彼此身上黏腻得一塌糊涂。
二人都喘着粗气,程元白像是哄小孩似的轻轻地拍向微的后背,还不忘把她掀飞的百褶裙放了下来。平复了,程元白抱起向微往浴室走去,空出一手开了浴缸的水,把向微放了进去。
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向微捂住领口的蝴蝶结,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程元白试了试水温,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向微皱眉:程教授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是节制点吧。
程元白转水龙头的手一顿,转过头笑着说:我本来没打算做什么,但听上去向同学对教授有些误解。
他关掉水龙头,打开花洒。水倾泻而下,向微尖叫着站起了身,水手服shi了个彻底,几乎变成了透明,百褶紧贴着身侧,带着水的光泽。
程元白也站进了浴缸里,拉上浴帘,拉着向微转了个身,他引她的手抓住毛巾架的金属横杠,向微人几乎90度前倾,打shi的头发一缕一缕地垂下来,程元白恶劣地拉起她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为他大开方便之门。
花xue却因为水的进入,变得奇怪起来,有些干燥,有些疼。她轻轻地哼唧,还是程元白注意到她的不适,发了狠劲去揉她的小豆豆,水混着爱ye,shi得一塌糊涂。
程元白把向微从浴室里抱出来的时候,真的是发虚,床上一片沼泽,他没力气收拾,把被子盖在上面算数。
两个人就挤在半张床上,躺在对折的被子里,光溜溜的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毫无缝隙。
向微还是第一次和程教授这样不带欲念地同床共枕,睡沉前她隐约感觉到程元白在她头顶轻轻地留下一个吻。
向微心里装了事,虽然累极了,凌晨三四点就醒了。
脖子下枕着程元白的手臂,空气里静得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她花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哪里,和谁睡在一起。
又花了好一会儿,才斩断所有的不舍,爬出被窝。
是时候要离开了,她受不了他的忽远忽近,也厌烦了被他控制的心情。希望这是个让他难忘的夜晚,至少已经足够让她怀念。
向微的行李都打包了,只留了套要穿的衣服在沙发上,她不敢开灯,在黑夜里摸索着穿衣服
啪,灯亮了。
程元白静静地看着穿了一个裤脚的向微,脸上没有一丝困意:你是辛德瑞拉吗?午夜过后就会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