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人的面前,伸手就要碰流云的脸蛋!
“美人,跟着这么一个胆小怕事的人做什么,来我这吧,爷保证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啊……”在距流云脸庞不到一寸处那只手被一只短刃穿过了掌心,鲜血四溅,北冥一个转身,将那人的手就反钉在了桌子之上,回身拿着手帕替流云搽了搽溅在脸上的血迹,自二人的长袖间两只雪貂跑了出来,龇牙咧嘴的看着众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刚刚那些人瞬间便慌了脸色,蹭蹭的亮出了各自的武器,如临大敌般的指向他们二人这边,只是流云依旧平静的坐着,而北冥在一点一点的搽试着他脸上的血迹,他刚刚是着急了怎么就让那人的血溅到了流云的脸上了呢,他们两个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两只小雪貂却不干了,哧溜一下便跑到了人群,三两下便跳到人的身上咬上一口便又跳走了!
看着流云脸上的血迹被搽的差不多了,却还是觉得有些血腥味,回头拔出了那人手上的短刃,伸出舌头舔了舔短刃上的血迹,这模样该死的诱人,这些年流云见惯了他老气横秋不苟言笑的模样,如今又见他如少年般时飞扬跋扈的模样,他那凉薄冷漠的眼神于他来说太亲切了,一瞬间他便觉得他又寻回了他的少年!
“你是傻了吗?怎么,都被人调戏了都不知道还手的吗?”北冥恶狠狠的看着他,这人还真是的不管什么时候都眼带桃花,招蜂引蝶!
“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动手呢吗?你就扑过来了,怎么吃醋啦!”流云色眯眯的凑够过去,在那人凉薄的唇上淡淡一吻!
“哼!”北冥甩了那人的手,就回身向楼上走去!
“哎!怎么又走了啊,行了各位都坐吧,今日不过是小惩,往后在江湖上行走记得少动舌多动脑!”这话说的实在嚣张,周围的人或屏息不语或怒目而视,只是这些流云自然都不放在心上,绕过被吓得腿软的掌柜和小二抱着两只雪貂便追着北冥而去!
“若是诸位不信我所言,自然是可以拿命一试的,哎!北冥你等等我啊!”众人不信,早已有人忍不住想要跳出一战了,却被一个领头的老者喊住了!他见两人气度不凡,虽说那人一副小倌的模样却气场强大到足以给人震慑和压迫力,另一个法力深不可测,他们这些人绝不是他的对手,还有那两只小雪貂也不知有没有毒!
二人回了房间后,北冥就叫了小二要了热水守着那人沐浴,如今,他不喜欢他身上有血腥的味道!
识海
试刀大会当天,各大门派之人陆陆续续的进入会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议论着什么,流云二人没有请帖也未入会场,只在远处的山上看着!
“昨日我们不是说好了低调些潜入这些人中打听些小道消息,再偷个请帖出来,我都如此做了你偏偏还是要打乱了计划”看着旁边那个沐浴在阳光下温煦柔和的人,又想起昨日这人护犊子时的阴狠毒辣,不禁就笑了笑,于流云而言他并不在乎那些人说些什么,相反的若是北冥愿意他倒是愿意做他的小倌,只是想起昨天他如此护着他,他还是开心的!
“你闭嘴,不许笑!”这人昨日被人调戏的时候没说一句话,如今倒是说个不停了,还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若不是如今二人在如此荒凉之地,不知道又有什么人要打他的主意了!
“你好凶啊!”流云心虚的眨了眼,抖了抖肩膀,缩着脖子就钻进了人的怀里,这姿态若是让人瞧见了,准又是一阵哄笑!
若说这葬剑山庄的阵法奇便奇在便是你不入这阵法便不知是何阵,每有人进入阵法,阵法开启便是为你特定的阵法,没一会的功夫已经有不少门派的人进入法阵,又被法阵攻击出来了,前面回音谷的弟子迷失在奇门遁甲阵中,落云宗的弟子被困周天星斗阵,被阵法中的灵兽攻击亦未能走出法阵,这两个宗门是如今排的上号的门派,如今这两个门派中人双双陨落于阵法中,一时之间众人也只能观望不敢在去挑战了,直到九幽殿中人再次进入阵法,这一次诛仙剑阵,剑阵之中玄妙诡辩,杀机重重,虽说九幽殿中人拼死逃出了这阵法确也都被这阵法内的剑气伤了根本,经脉尽断亦没能破了这阵法!
“心痒了!”流云看得出北冥的心思,他一向不是个安分的人,越强的人事物越能勾起他的好胜心!
北冥没有理那人,而是飞身下去直奔阵法中心!
“你是何人,没有请帖,怎敢擅闯我葬剑山庄!”山庄中的人见有人要强闯法阵,都紧了神经拦住了北冥却被北冥一掌拍开了,不理众人直接进入了法阵,众人还要去追却被后追上来的流云用花朝的折扇拦了下来,随后流云就现在阵法外等着那人!
阵法当中的人,感受着阵法内的森罗万象,看着这些在上古时期才会有的山川河流,看来自己今日遇到了混元河洛大阵,这混元河洛大阵最精妙的就在于是在于其身处其中不知时间流逝,能看到雪山变成海洋,沧海变成桑田,河图之上的幻象,一生千万,一刹那的生灭消长,好似过了亿万年之久,也似过了无量劫数,看来要赶快破阵才行,待久了恐怕就真的不知今夕何夕了,北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