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还去讨打,我用你替我受罚吗?别动,我给你上药!”嘴上不饶人,却满心满眼的都是内疚,心疼,虽然他怕疼却更不希望流云他疼啊!
“好了,别内疚了,我逗你的不疼的!”流云存了心逗逗他,也想看到他在乎自己,可看他真的这么难受了,又不忍心了,知道他在乎他他开心却不想他难过!
“流云,若说我跟不住小公主外人会信,可你跟丢了人,我都不信,何况外人,何况花朝,你知道她在哪是吗?”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陈述事实!
“知道!”流云安静的趴在那里,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声音低沉慵懒,就好像一只日光下小憩的猫儿一样,享受那人着难得的温存!
“那你为何,我们去把她找回来吧!这样……!”
“北冥啊!小公主生而为魔尊,天赋异禀说是掌管着魔族众生也不为过,可是别忘了,她还只是个几千岁的孩子啊!我们在她这个年纪都在做什么,她呢,为了神魔两族的万万年盛世,她的父君魔帝硬是要将她许配给大她几十万岁的神官长,况且你真的忍心将她困在这魔宫之中吗?”
“可是她早晚是要……”若说不忍心,他自然也是不忍心的,毕竟是他们宠着长大的小公主啊!
“我知道,所以我希望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可以帮助她更好的体会到人生百态,可以让她更无虑一些!”
“哪怕你自己会受伤!”流云这个人心思深沉,行事刁专诡异,就连魔君花朝都看不透他的心,可他却又很简单,他的心中只有他在乎的那些人,也只会护着那些人!
“是!”
“傻!”
“怎么,你吃醋了?”听出了那人语气中的落寞,一把将人拉入怀中,贴近那人的红唇轻轻的吻了上去!
“是,吃醋了!”一把搂过了他白皙修长的脖颈,拉进两人的距离,凑近他的薄唇,加深了这个吻,流云对他的情意心思他不是不知,魔族中也不乏男男之事,只是他虽不管他人之事,可这事若发生在自己身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在意的,是以他一直没有回应流云的感情,可是这颗心却好似沦陷了呢,陷就陷了吧,他堂堂魔族护法,行事随心所欲,会在乎外人的看法吗?
“阿冥,我知你心中所想,也知你的顾虑纠结,只是,这些都不要想,你只需知道我心中有你,满心满眼都是你,舍不得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就够了!”
“好!”
不羁山下的小竹屋内,寂静无声,唯有窗外风吹秋叶的簌簌声,阿城喜欢冬季冰封万里,可玉笙喜欢听秋天落叶的声音!
柔和静谧的光线从窗外射了进来,床上司乐神女安静的躺着,惊鸿席地而坐,头歪在床边,长发倾泻而下,一只手卷着长发轻扫美人的脸颊鼻翼,直到那人纤长而微卷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然后睁开了朦胧的双眼,惊鸿略感尴尬,搽了搽鼻子,转过身去!
“醒了,你说你不能喝酒就别喝吗?还偏要喝,你这昨天遇见的就是我,你是你要是遇见个坏人,你怎么办啊你!喂!我说话你听到了没有啊!不会是还醉着呢吧!”原本惊鸿是为了缓解尴尬才说了这些话,可现在真的是越想越后怕,虽说她是神女却也是不谙世事,若真的是遇见了心怀叵测之人,那后果,看她现在这个懵懵懂懂的样子,怕是还醉着呢!
“昨日那曲琵琶是你弹的!”此时的司乐心绪还未回神,却隐隐约约中还记得昨天的琵琶曲调,那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她是神族资质最高的乐修,可也许就连她自己都弹不出如此勾人的曲调!
“是!”惊鸿如何也想不到此时懵懂的小神女最先想到的却是昨日的那一曲!
“那琵琶是你的本命灵器,可有名字”其实在司乐看来惊鸿的气质更配琴,只是她想不到如果这琵琶不是她的本命灵器她如何能演奏出这样的曲调!
“不是,没有!”惊鸿答的轻松,就好像不用本命灵器就能弹出如此令人着迷的曲调的人不是她一般!
“也是,你的气质与琵琶不合!只是既不是你的本命灵器却能让你弹奏出如此摄人心魂的乐曲,不知司乐可否有幸一睹你的本命灵器!”司乐神女是天赋异禀的乐修,是乐修届的巅峰,只是高处不胜寒,她的心气之高使得她难得遇见一知心之人!
“高山流水遇知音,我与你惺惺相惜,若是有一天我觅得了我的本命灵器一定让你一睹风采!”素玉手儿执折扇徐徐展开,清风摇曳吹起她几缕青丝,一段风流眉目间真真是活色生香,慵懒散漫缓步的向门外走去,门外此时已是落叶纷飞,长亭外,夕阳山外山!
“你还未寻得你的本命灵器,为何!”任司乐如何想都想不到为何她会没有自己的本命灵器,尽管她自己也并没有结了契约的灵器,可她却不应该啊!
“乐修最在意的就是与灵器的契合度,哪有那么容易就让你寻到了,若是寻不到最好的那我宁愿不要!小神女不是也未寻到自己的本命灵器!”
“是了,只是醒来一段时间了,为何觉着这的气场和之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