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抿了抿嘴,老四真有眼力界,这下更能被康熙记住,果然拍马屁的Jing髓就是让康熙高兴。
这字提的在后世历史上没卵用,胤祚记得云林禅寺的匾额虽然挂了,一代一代人传下去的还是灵隐寺三个字,挂了个寂寞。
打道回府,出了一身汗叫水沐浴,胤祚睡意上头小眯了一会儿,起来用晚饭。
高士奇极为受宠,康熙走哪都带着,胤祚不爱凑热闹,看到几次胤禛、胤禩请教高士奇的一幕,笑了笑走开。
高士奇确实对康熙的味口,曾被起复过,本人以母亲老迈需要人照顾未上京赴任,不过每次南巡都有其身影,才识不差。
再有文化不是谁都能拉拢的人物,老四、老八的小心思恐怕早已被其看穿,胤祚在旁吃吃瓜乐呵乐呵完事。
这日天Yin,胤祚借着凉意出门,身后有人低唤。
“六哥。”胤禩快走几步上前拦人,“这是去哪儿,方便的话可否同行?”
胤祚上上下下扫了老八一遍,被高士奇拒绝了,还是让老四排挤出来了?粘着他有意思?
“不行?”胤禩其实就想弄清楚老六见天在外面瞎逛什么,“四哥也出门了,我一个人怪无聊的。”
“去听说书。”胤祚猜到老八在刺探,今儿真是去听说书,该做的事之前已经安排妥了。
“我喜欢听。”胤禩生怕老六反对,巴巴的跟上。
到了茶楼,之前订的是二楼临近舞台的位置,胤祚身边没带随从径自上了楼。
胤禩身边只带了一名侍卫,叫小二上壶好茶。
台上说书人惊堂木一响,故事接着徐徐道来。
“话说某一年,有水兽从卫北碾子湾黄河水中出现,其形如黑驴并非真的驴。”说书人抑扬顿挫的口技展现的淋漓尽致,调动起听众的好奇心。
“一年的冬天河面结了一层厚冰,人们时常看到一头黑毛驴在冰上嬉戏,通体乌黑发亮蹄颈上长有一圈白毛,双耳竖立煞是有神。”
胤禩听了前半段不太感兴趣,喝着茶观察对面坐着的老六,“不如讲黔之驴有意思。”
胤祚看向打断他听书的老八:“欲扬先抑,没准后面的故事更Jing彩,要有耐心。”
胤禩闻言淡然一笑,“六哥处事稳妥,皇阿玛赞誉有加。”
“差事多得很,跟着四哥比跟着我强,至少上进心不缺。”胤祚打着机锋,皮球踢回去。
胤禩笑了笑不说话,他到是想跟着老四一块找事干,奈何老四瞧不上他,护食护得紧插不上手。
楼下台上说书人讲到驴被抓住拉到地里耕种,白来的畜力都想争抢。
“地主老爷盯上了,白来的东西不抢白不抢,抓了驴要带走,谁知这驴又蹦又跳踹伤老爷,直接跳进河里不见了。”
胤祚听了半截,前言不搭后语,真不如黔之驴有意思,“你说的对。”
“六哥也太善变了。”胤禩就是笑,笑容中掩藏了太多东西。
“人要看清现实,有些东西哪怕拥有终究会失去,长痛不如短痛放手及时止损。”胤祚语重心长道。
胤禩脸上的笑容收敛,“我不懂六哥说这些何为?”
胤祚指了指楼下喧嚣中上演一幕欺男霸女的好戏,狗血撒在地上,还有一群看客在围观。
“这是怎么了?”胤禩一脸诧异,看清之后毫无兴趣,“官府失职这种事青天白日还能发生,还有没有王法了!”
胤祚点了点头沉默的欣赏老八的演技,静待后续发展。
不一会儿有人带着官兵赶来,打头的正是胤禛,简单迅速的处置了下面的闹剧,人都带去官府审问。
“结束了。”胤祚倒了杯茶浅啜,“四哥消息好生灵通,如此做为必将名声在外,说不定还能收个小妾,毕竟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你说呢?”
胤禩僵笑着端起茶盏掩饰,“这我可管不着。”
胤祚冷哼一声:“笑得太难看了。”提醒老八少在他面前搞小动作。
他和老四不睦,在外人看来仍旧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没准什么时候站在一条船上,眼下明摆着坑人打算一石二鸟,手段还算过得去,低估了他社会经验丰富。
胤禩脸上的假笑维持不住,端茶盏的手指泛白,不明白老六怎么看出来的?
不过他是不会承认的,胤禩一本正经道:“六哥好像误会了,我就觉得四哥做事对及,至于后面有没有你说的那回事,以四哥的聪慧必然不可能污了名声。”
啧,警告了也不听,他说的可不是小妾的问题,身份不明不白不说,真要带在身边,之前在康熙眼里留下的好印象不说土崩瓦解也沾满了灰,老八除了恶心老四外重要的是替老四扬名。
杭州南方学子众多,传到疑心病甚重的康熙耳朵里,可不是闹着玩的。
康熙能为太子坐稳储君之位,允许太子在眼皮子底下接触文人墨客笼络人心,搏得礼贤下士的美名,胤禛不是太子,仕生学子虽未入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