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你没试过?”
杜钟摇了摇头。
江岁手指夹着烟,浅浅吸了一口,又飞快地吐了出去:“那你真该试试,比这玩意舒服多了。”
杜钟撇了撇嘴:“我要是吸d,阿蒂会宰了我的。”
江岁:“为什么?”
杜钟:“因为吸d的人,只忠于d品,不忠于阿蒂。”
江岁也学着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撇了撇嘴:“那你猜,我是忠于d品,还是忠于阿蒂?”
杜钟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看着她,她那副小样子扮演成熟真是不像。
他淡淡地开口:“你呀,忠于过去,忠于过去的人,没有未来,和瘾君子一样,没有未来。”
江岁指尖颤了一下,烟灰掉落在地,又被风吹散。
她侧过身,也靠在墙壁上:“你是算命的吗,还能看到别人的未来,那你的未来是什么?”
杜钟抬手,“啪”地一声,掀开了打火机盖,细小的火苗在风中摇晃:
“看见没,这就是我的未来。”
江岁:“火化啊?”
杜钟磕上了打火机盖,呸了一声:“乌鸦嘴,是红红火火。”
江岁:“怎么是乌鸦嘴,每个人的未来都是火化啊,难不成你尸骨无存啊。”
杜钟郁闷地拍了下自己脑门:“和你说话真倒胃口,你自己慢慢吹风吧,我要回我的美人窝了。”
江岁鄙夷地给了他背影一个白眼,回头继续抽烟,但这玩意太难抽,她盯着烟头,等着它自己燃完。
烟燃到头,她扔到脚边踩灭,低头瞥见一个亮亮的东西,原来是一个怀表,她按开表盖,上面印着一个清秀的女人照片,模样和自己有些相像,嘴角微微上扬,脸颊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她合上表盖,擦了擦灰,揣进兜里回了见缘。
她四下张望,在人群中寻找着杜钟的身影,看见他正往楼上走,她绕过人群跟了上去。
走到三楼就不见杜钟的身影了,江岁不知道他进了哪间包房,只好挨个趴在门板玻璃上往里面看。
找了几间,没看见他,倒是看见另一幅令人震惊的画面。
三男一女,光着身子在包房里癫狂交织,江岁被吓傻了,愣愣站在原地,几秒种后突然捂着嘴,想往卫生间跑。
刚转过身,撞到了一个胸膛。
杜钟闷哼一声,捂着心口:“你脑袋石头做的啊,疼死我了。”
江岁:“呕~~~”
杜钟赶忙扶住她胳膊:“你怎么了?”
江岁干呕了几声,没吐出来,她缓缓起身,指了指那间可怕的包房:“里面,里面怎么这样?”
杜钟趴在玻璃往里看了一眼:“大惊小怪,你没见过啊?”
江岁眼含着泪,摇了摇头,以前见过的没有这般荒唐。
杜钟:“吸了d了。”
江岁:“为什么吸了d会这样?”
杜钟见她呆傻的模样,怕再碰见什么场面把她吓着,便拽着她往楼下走:“为了d品,那些女人无所谓被几个人弄,d和性是分不开的,人一旦沾了d,很多病就自然而然有了。你怎么上来了,阿蒂不是在二楼吗?”
江岁这才想起来什么事,她掏出怀表:“是你掉的吧?”
杜钟慌忙接过,爱惜地检查了一番,长长舒出一口气:“还好被你捡到了,我都没发现丢了,看来得装个表链。”
江岁指了指怀表:“里面的照片,是谁啊?”
杜钟嘴角扬起,骄傲地说:“我女朋友,好看吧?”
江岁惊讶地点点头:“你还有女朋友呢?太不可思议了,不过怎么从来没见过她来呢?”
杜钟攥着怀表,做出一副又夸张又刻意的哀伤表情:“哎,她死得早,先去那边等我了。”
她略微惊讶地张了张嘴,但看杜钟那副过渡表演的哀伤,着实说不出来安慰的话。
江岁:“哦,我先下楼了”
回到二楼包房时,里面人已经喝得面红耳赤,唯独韩蒂的脸色未变,一如往常的清醒。
她回到他身边落座。
韩蒂攥住她的手:“去哪了,这么久。”
江岁:“太闷了,吹吹风。”
韩蒂微微点头,摸了摸江岁的脸颊:“这两天天凉了,小心感冒。”
江岁回应给他一个羞涩的表情。
酒局里最年轻的合作伙伴张总看见这一幕打趣道:“韩总,你这对女朋友也太体贴了吧,让我这单身狗看着都想谈恋爱了。”
一旁年纪大些,气质略微油腻的啤酒肚穆总,看了眼江岁说:“那也是韩总的女朋友漂亮啊,换成谁不捧在手心里啊。”
江岁害羞地低下头,浅浅笑着。
韩蒂看她低眉浅笑的样子,心头一热,攥着她的手又紧了一分。
几个人有说有笑了一阵,点了几首歌来唱,穆总挑了一首男女对唱的情歌,让韩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