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席抬起头:“怎么一个月不见,你还害羞了?”
她舌头开始打结:“啊...我...你不累吗?”
宋子席假装思考了一下,认真地摇了摇头:“不累。”
说完又低下头去w她,吻了一会后,宋子席头埋在她的颈间,突然顿住了。
他抬起头问江岁:“你身上什么味道?”
江岁停下动作,嗅了嗅自己的胳膊,猛地推开了宋子席,跑到了卫生间。
她关上门,仔仔细细闻了闻自己,明明刚洗过澡却好像有一股汗味,她想起之前上网查资料时,说吸d的人身上有一股怪味,她难道也有了吗?
她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容貌没什么变化,瘦了一些,黑眼圈有点重,她拢了拢头发,指尖带下一团落发,她从前发质很好,但近来脱发严重,再这样下去,会变成什么样?
像粱一梦一样吗?她清晰记得,粱一梦死前那几天的模样,像只流浪的疯狗。
江岁攥着手里的头发,浑身颤抖起来,她不要变成那个样子,宋子席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如果见到她那副样子,会嫌弃死她的。
宋子席望着卫生间紧闭的门,有些不安,从他回来江岁好像就有什么话想说,她到底想说什么?
他走到门口,抬手想敲门,但想了想,又收回了手,转身回到床上躺着。
过了几分钟,江岁出来了,表情自然地对他笑了笑,说:“子席,明天还要上班,我有点累了,我们睡觉吧。”
宋子席嗯了一声,拉开被子让她躺进来,江岁躺在床边,刻意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宋子席沉默了几秒,伸手将她捞进怀里,她的身子下意识绷紧。
宋子席搂着她,声音有些失落:“睡吧。”
她忙闭上眼睛,佯装睡觉的样子,直到察觉身后宋子席匀称的呼吸声传来后,她缓缓睁开双眼,悄悄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离宋子席的头尽可能远一些,她不想宋子席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
第二天上班,宋子席抽空去找古喻。
宋子席:“岁岁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
古喻正在看病历,握着鼠标的手顿了一下,说:“没有啊,怎么了?”
宋子席叹了口气:“她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是不是她的病又犯了,她的心理医生不是你介绍的吗,你问问。”
古喻心不在焉:“哦,好。”
宋子席又叹了口气:“我觉得岁岁不一样了,你发现了吗?”
古喻心虚地抬头看了一眼宋子席,正对上他直勾勾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佯装平静的样子说:“是吗?没发现啊。”
宋子席细心地捕捉到了古喻的慌乱:“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不告诉我?”
古喻假笑几声:“哈哈,怎么会,我什么也不知道。”
宋子席:“你可别像上次一样,帮着岁岁瞒我她生病的事,你得站在我这边,岁岁她不懂事你这个当师哥的不能不懂事。”
古喻连连点头,脱口而出:“我知道,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宋子席:“教训什么?”
古喻表情僵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秃噜了,他大脑飞快转动,尝试着把话拉回来。
古喻:“哈哈,我说上次的事,我教训过他了。”
宋子席微微蹙眉,语气有一丝不悦:“你偷偷告诉我就好了,不许教训她,她那小脾气,你说急了她下次也不告诉你了,你这个眼线就失去价值了。”
古喻一脸无奈:“是是是,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教训她的事还是你来。”
这俩祖宗,一个也得罪不起,哎。
——
下班的时候,江岁给宋子席发了个短信,说晚上同事家里有事,她帮着值个夜班,就不回家了。
宋子席看着短信皱了皱眉头,他觉得江岁好像在躲他,从昨天回来江岁就一直不对劲。
江岁的确在躲宋子席,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说不出口又狠不下心,一连三天,她都主动帮同事值夜班,宋子席偶尔来找她,她也是手上活不断,尽力避免两个人单独相处。
终于把宋子席给惹急了。
他把江岁堵在值班室里,问:“你躲我干嘛?”
江岁随手把被子扯过来叠:“没有啊。”
宋子席:“我问过你同事了,是你抢着帮他们值班的。”
江岁把被子叠来叠去:“啊...那个,是吗?”
宋子席把她忙活的小手拽住,不让她乱动:“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到底怎么了,今天就说个明白。”
江岁低下头看着脚趾尖,默不作声。
宋子席抬起她的脑袋,盯着她的眼睛看:“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坦白吧,你闯什么祸了。”
她眼珠转到一边,回避着他的眼神,无处可躲,她只能尽量减少对他的伤害。
江岁小声地说:“嗯...子席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