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年少时笨拙地想要引起她的注意罢了……
结果弄巧成拙,像个小丑一样……
风幸幸才不信,一提到初中的事,就打开话匣子,细数他一桩桩罪行。
薄应雪有点招架不住,怕她再说下去两人好不容易升温的感情得立马清零甚至成负,于是他慌忙以吻堵了她的话。
“不是疼吗?”他转移她的注意力,“早点把药抹了。”
风幸幸这才想起被她抢过来的那支药,微红着脸指挥道:“那你先出去。”
薄应雪依言起身走出卧室。
关门前,他脚步稍停,问她:“真的不需要我帮忙?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看过了,所以你不必……”
害羞两个字还没说完,一个枕头迎面砸过来,带着腾腾杀气。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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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幸幸收拾完已经1点了。
她肚子早就饿扁,也顾不上害羞别扭,拖着快散架的身体挪出了卧室。
薄应雪就在门外等她,听见动静,很快扭头看过来。
“弄好了?”
风幸幸有气无力的:“嗯。”
看出她行动不便,薄应雪也没征得她的同意,直接将人以拦腰抱进怀里。
风幸幸惊了惊,显然还不太适宜女朋友的身份,不自在地推他:“我自己走,又不是伤到脚。”
薄应雪恍若未闻,维持着公主抱的姿势把她从三楼一路抱去一楼,为了抱得久些,他甚至故意不去乘电梯。
眼见就要到餐厅,风幸幸不想被旁人瞧见这副模样,也太尴尬了,于是又开始挣扎:“喂!快放我下来!”
薄应雪还是当没听到,抱着她继续往餐厅走。
于是,餐厅里几双眼睛都看到了这个公主抱。
“风小姐怎么了?”不明所以的阿姨问,“脚受伤了吗?”
风幸幸才不会说是因为昨晚吃了猪rou的缘故,一脸尴尬地认下了:“嗯,不小心崴到了。”
“医生看过了没有?抹药了吗?”
抹药两个字让风幸幸陡然烧红了脸。
薄应雪在这时垂眸瞥她一眼,唇边有隐隐坏笑。
风幸幸气坏了,偷偷掐他,嘴里应付阿姨说:“不严重,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阿姨放下心:“那就好,菜已经弄好了,先生说您身体虚,让熬了鸡汤补补,您快坐下,趁热喝。”
风幸幸又是一记眼刀飞向抱着她的男人,想把他rou掐下来熬汤。
对方却是放纵地笑笑,继续抱着她,一点要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阿姨感到奇怪,望着薄应雪,表情疑惑:“先生?”
风幸幸也不解他抱着不放是要干嘛。
这时,薄应雪环顾餐厅,示意众人暂且别忙活,先听他宣布重要的事——
“重新介绍一下。”他揽紧怀里的人,眉眼泛滥出笑意,“这是我的女朋友。”
于是莫名其妙放了半天假回来的家佣们,又莫名其妙被秀了一脸。
风幸幸没料到他还要特意告知家佣,等旁人退出餐厅后,她戳戳他下巴,有点不解地问:“干嘛跟阿姨们说?还弄得那么郑重其事的。”
“难道不该郑重?”薄应雪反问,“你的事,我不可能随便。”
这话让风幸幸心头微动。
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字,都在告诉她——他有多么珍惜她。
受他感染,她也终于驱走最后那丝别扭,将自己摆放在新身份里。
主动亲了亲他的唇,风幸幸笑着说:“你好,男朋友。”
第37章 风幸幸跟过的人是我,不是你……
“宝贝儿,这么着急约我出来是什么事?”
Drown,唐盈在卡座找到风幸幸,打完招呼,她随手把包扔到一边,坐下来捞起酒杯就往嘴里送。
对面风幸幸抿了抿唇,直奔主题:“我跟应雪睡了。”
一口酒直接从唐盈嘴里喷出来。
“噗——!”
“你说什么?!”
周围立刻有人侧目。
风幸幸示意她淡定,又重复一遍:“我和应雪昨晚睡了。”
唐盈捏着那个酒杯,保持僵硬的姿势足足好几分钟,直到风幸幸拿纸巾替她擦掉下巴上的酒,她才回过神来。
也没回过神来。
因为她还沉浸在那份震惊中,一双眼打量着风幸幸,不确定地问:“你说的是哪个睡?”
风幸幸叹口气,把系在脖子上的丝巾给扯下来。
暧昧痕迹显露无遗。
老司机·唐盈秒懂了。
“所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车怎么来得这么陡?风幸幸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昨晚玩了小黄油把持不住对人家下手了?”
唐盈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薄应雪怂了这么多年,不可能突然间就支棱起来,还一来就直奔三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