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颗种子,娘娘如果能够把它种出来,陛下就能救了。”诸良泽目光诚恳,让寒拾思阵阵沉默。
好像是比想象中简单一些,寒拾思却非常疑心这个如同玉石一样的东西是不是真的能够种出东西来,毕竟死马当成活马医了:“既然这样,那我怎么种。”
诸良泽既然是有种子为什么不能够自己种,不过现在也不是很重要。
见到寒拾思结果,诸良泽继续说道:“你每三天滴一滴血在种子上,什么时候种子发芽了,陛下就能够得救了,切记,这是药。”
“用我的血养出来给桦以用吗,必须是我的。”寒拾思听出了浓浓不太靠谱的感觉。
诸良泽却是非常严肃:“自然。”
说完却见寒拾思捂着脸,疑惑之时,听见她语气虚弱:“朋友,你听说过科学吗。”
“科学是谁?”从未曾听过的人让诸良泽微微皱眉,这种超出他预料的人让他忍不住想要问问。
抹了一把脸,寒拾思脸上一副笑意盈盈:“不重要,它已经死了,我们继续聊聊这个……种子。”
虽然长得有点出乎意料,有点漂亮过头了。
早就在看到桦以飞檐走壁,甚至是能够带着她飞的时候她就应该是清楚的,有些东西它不能够用科学解释。
诸良泽未曾再问,只是专注于已经是放在桌子上面的种子:“娘娘只需要将它种出来就好了,除了娘娘都不行。”
奇妙的使命感一点都没有感动到寒拾思,她只想要问问具体情况,这一次诸良泽和开始一来就直接当头一击的石破天惊完全不同,一点也不愿意多说什么,让寒拾思挖空心思也愣是找不到一点其他的原因。
反正中心思想就是一个,这个种子就是只有寒拾思才能够种出来,并且才能治病。
害的她差点以为自己是不是开启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天赋,她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根本没有种过植物呀!顶多就是给别人家植物浇过水而已。
诸良泽将种子放到他手心的时候,她捏紧了愣是没敢松手。
看诸良泽那个样子,寒拾思颇为有些怀疑手上的种子是不是唯一的一颗,真的重死了的话,那岂不是亲手断了情缘。
“那个,那花有什么特性没有?”哪怕是植物,也有着不同的脾气,寒拾思感觉手心都要出汗了,连忙松开了手。
简直就好像是丢掉了一个麻烦,诸良泽说话都好像变得轻松了一些,微微偏了偏头:“该怎么种就怎么种,也只需要每三天滴一次血,它会自己长的。”
你听听!你听听,这是多么不可靠的言论啊!
寒拾思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再度怀疑起了眼前人的忠诚,实在是太不可靠了吧,嘴巴一张这件事情就直接给甩开了。
再问也问不出任何了,除了她的血,诸良泽是半点建议都没有了,拍拍屁股就不见人了。
寒拾思顶着柳芽的目光让她叫来了花匠,拿出了自己的小本本,开始学习。
直到是最后整理出了大半本来,寒拾思才敢小心翼翼的将种子种下去,就连原本准备出宫的事情都忘记了。
这一些全都都要怪诸良泽,可恶。
站在书房的诸良泽完全不知道有人心中对他正在谩骂,他已经是站在书房许久了。
“你倒是非常擅长寻找时机。”桦以在上面一边看着奏折,一边说道。
对此诸良泽一点反驳都没有,人心易变,这个时候不找机会,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陛下,我确实是担心人心易变,可我更担心现在。”
对于诸良泽的担心桦以非常冷静,桦以语气冷静:“不管能不能长出来,开不开花,我都认,至少我死之前,她永远在我身边。”
放下手中的笔,桦以:“她最近不是要出宫去玩,多带些人保护她。”
*
从皇宫里面出来之后外面的热闹的叫卖声就没有停歇过,充满着古朴的热闹。
寒拾思见到寒拾月一直看着她,明明非常期待竟然也没有看看外面,主动拉开了帘子的一角,不想自己的心情感染到对方。
现在种子都没有发芽,虽然心情沮丧,可好歹也是她先开头让人出来玩的,总不能一路上全都垂头丧气吧。
寒拾思兴致勃勃的看着外面说道:“阿月,我看到了好多上次看到过的有趣东西,到时候我们一去去看看。”
有些东西自己看其实没有多少意思,但是和别人看,那种感觉和兴趣就突然翻了一倍不止了呢。
寒拾月是非常敏感,但是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如今寒拾思表现的毫无缺陷,也就微微放松了下来。
等到下了马车之后,两个人都带上了面纱,嗯,真不是自恋,只是为了防止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
毕竟相信女主光环的强大,寒拾思一点也不希望突然有人失智的冲过来调戏或者挑衅……
就这么带着寒拾月,心思敏感,可到底也就是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