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切揭开,礼物不过是他最不用费神的东西,鱼水之欢只是在满足他自己的需求。她错把他的打发当成了爱情,错把他的本能欲.望当成了爱情。
所以现在他的爱源于什么?在一起四年,他也没能爱上她,现在他会爱她什么?
这些苏开诚不明白,但她能听出阿森说着想念的情话里是带着隐忍,带着愤怒的,他愤怒她当初逃跑,愤怒她消失了两年。她不怀疑如果她再出言挑衅,他真会曾着夜的迷蒙不清晰,做出什么极端的事。
这次她还逃得掉吗?
夜色笼罩着大地,落地窗外的椰树被海风带着摇摆不定,海浪的声音清楚的拍在耳边,一浪接着一浪。
“只有一种可能,也许有一天,我真对你没兴趣了。在这之前,你走不了。”苏开诚想起两年前的一个夜里,那一夜她只当他们之间的关系在于她提上行李离开祁家就会结束,却被他半夜抓住的那晚,阿森如此告诫了。
夜会让人变得不清醒,软弱。苏开诚闭上了眼睛,如果注定是斗不过,也许两年前就不该逃跑,应该等着他对她失望,失去兴趣。
苏开诚努力的让自己睡着,最后真睡着了。
来滨城的近两年时间,她都过的很好,没有算计,没有欺骗,简简单单,白天努力工作,夜里安稳睡觉,她早又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只是隔天醒来的时候,阿森人不见了。
苏开诚自己坐在床头,如果不是身后的床单明显的被压皱,她会怀疑昨晚的事是个梦。
她想起阿森在背后说想她想的快发疯了。
苏开诚看着落地窗外明亮的天空,越来越清晰的认定这两年在滨城经营出来的简单生活应该是到头了。
苏开诚从床上下来,肚子早已经空了,佣人准备好了早餐,很多海鲜,如果换种方式,换种情况,这些会是再美妙不过的。
餐厅里有三面的落地窗,视线里是满眼的蓝,海水击岸的声音乐此不疲,窗外阳光明媚,白色沙滩被映得金光闪闪。苏开诚简单吃了些东西,尝不出食物的美好。
这幢房子又恢复了先前,没有除了她们三人以外的任何人,唯一的变化大概是因为她的“自杀”,现在她不能再自己出门了,身后随时跟着一个女佣。她去了阿森的那幢房子,苏开诚依旧出来拦了她,但这次她不再灰溜溜的离开。
苏开诚硬闯了进去,屋里却早已经人去楼空,别说阿森了,除了苏开诚,苏以的人都全都消失了。苏开诚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他自己一个人走了?
他是要把她一个人困在这个地方?
她需要联系阿森,她需要联系温乐,她得知道祁明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姑妈为什么不告诉她,却一定要她回去的原因。
苏开诚脚底生寒,他有什么权利这么对她!
她问苏开诚打算把她关在这里到什么时候,苏开诚苦着一张脸,“这,这哪是关呀,这么好的地方,您就自由自在的玩儿几天董事长就回来了,董事长他身体不舒服,所以必须上岸一次。要是您昨天不那么闹,董事长也不至余,哎,哎……太太您去哪儿。”
苏开诚木讷讷的原路返回,苏开诚和女佣追着朝着一片蓝色去。苏开诚住的那幢别墅就紧临着海边,也是岛上最浪漫的一幢别墅。
“您可以去游游泳嘛,也可以去潜水,南边有个岩洞,您可以去探险,去抓龙虾。岛上还有摩托艇,但是油肯定不够您回岸边,董事长真不是故意把您留在这儿……”
再见到阿森已经又是三天以后,苏开诚再也等不了下一个三天或是五天,她说她认了,她要离开这里。
苏开诚被拦在一道门外,阿森就在房间里,但苏以拦着不让进,高大的身体像一堵墙,只说阿森在换衣服。
“他说我们是夫妻,他说他是我男人,他换衣服我就不能见了吗?”苏开诚面对这些人显得极无助,眼底眨着丝丝血色。
屋里大概也早听到了她的声音,总算发话让进,苏以才不情愿的从门口走开。苏开诚看仇敌似的看着苏以,苏以深深皱着眉,从她身边走开。
苏开诚推门进去,阿森正从衣帽间出来,身上是一件宽松的浅色衬衫,很随意的样子。窗外天气很好,天空的蓝色蹿进屋里,映的一片清冷,阿森脸色泛冷,没有一丝血色。
“想通了,要回去了?”他整理着袖口走过来。
“你明知道我想回安城是吧?”
“我为什么明知道你要回去?”
“因为你知道我……担心祁明泽。”苏开诚眼睛定定的看着阿森漫不经心的样子。
明知道阿森对祁明泽怀着某种恨意,但苏开诚说了这样的话。不过阿森倒没有生气,只是依旧的漫不经心的样子,一举一动都是异于平常的缓慢,他在床沿上坐了。
这次是苏开诚主动靠近了两步过去,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阿森侧脸来看她,目光认真,在她脸上游移,深深的一眼后,又平静侧脸向着窗外,“别人都说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