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姨朝着苏以的肩膀就狠狠咬了下去,她用尽全部的力气,感觉齿尖咬破了她的衬衫布料,咬破了她的皮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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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苏以没穿上衣,坐在沙发上。肩膀上的伤口不算浅,并有衣料污染,为了保险,赵医生为她打了针破伤风,清洁了伤口包了沙布。
从头到尾苏以一言不发,也不提伤口的原由,脸色Yin沉。祁樾舟送走赵医生,她才披了件祁樾舟拿过来的干净衬衫,从沙发上起身,坐到办公桌前掏了抽屉里的香烟,娴熟的抖出一支,低头点燃。
窗外雨声窸窣,祁樾舟回来,知道她心情不好,但还是开了口,“下去吃点东西吧,午餐也没好好吃,只抽烟不吃东西也不行。”
苏以身上是祁樾舟的白色衬衫,衬的脸色越发的苍白,香烟的白雾从唇边溢出,模糊了冷峻的眉眼。
“晚餐还摆在桌上的,您指定的,不下去看看?”
“不饿。我自己待会儿。”苏以总算说话,有些不耐烦。
祁樾舟犹豫了一会儿,伸手进衣兜里掏了块巧克力放到苏以面前的桌面上就出了书房。苏以接连抽了好几支香烟,肩膀上一阵阵的刺痛让她无法忽略,也一刻无法忘记霞姨是以什么样的一副面孔在咬她。
她重重的将一根燃的好好的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又重新点燃了一支,淡淡的白色烟雾袅袅分散。
她蓦地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房间角上一扇能打开的窗前,一把推开窗户,夹带着些许雨丝的冷风蹿进来,有撒到她脸颊上的,她没有退,站了好半晌才依旧回了办公桌上坐了。
办公桌上的电脑开着,屏幕上是一个监控画面,画面里只能看到一扇紧闭着的房门,那是卧室的房门。苏以颇不平静的看着那道门,按捺下一股股的冲动,才能让她继续坐在这方,只是看着它,而不是出去打开它。
卧室里,霞姨早收拾好了行李,衣帽间里撒的一地衣物也收拾好,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头,无喜无怒,眼睛里是一潭死水。直到夜深人静才进了衣帽间,轻手轻脚拎了行李箱出来,手指握上门把小心转动,打开。
她动作沉着冷静,眼睛里有种冰冷的坚硬。
卧室外是一段走廊,安安静静的,苏以住的客房就在斜对面,她静静的看了眼那房门,没有明显的灯光溢出来,大概只开了夜灯。
她从未想过会闹到这种地步。
手指握上门把手再次轻轻将它拉上,她小心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门合上,心上绷着的弦才放松了些,蓦地却有一道温暖从背后袭来,瞬间将她整个包裹。
“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的。”苏以深沉的声音响在头侧,霞姨霎时软了腿脚。
苏以收着双臂将霞姨抱进怀里,“以为今晚不会碰面了。”她用脸颊去蹭怀中人的脸,“我不是说了对你正上心,知道多久没碰过你了吧,”
霞姨已经吓的说不出话,苏以这是要报复她么,报复她咬了她。
苏以的手已经开始不安份,还用身体磨蹭她,这个娘们儿她太了解,这种感觉她太了解。霞姨心脏一阵阵发紧,她默然,奋力挣扎,苏以只是越贴越紧,整个身体笼罩着她。
苏以完全控制着霞姨,也不妨碍她将房门打开,再欺压着霞姨进去。她动手扒她的衣服,手指伸进衣摆,指腹触到温热的皮肤,她亲吻她的颈脖。
她在窗口前站的那几十分钟,冷风冷雨彻底冰冷了她的身体,这一刻才算感觉到舒适,苏以有一种魔怔的错觉,她拼命的是贴紧霞姨。
“苏以,”霞姨明白了事情的走向,“要是你动了我,我恨你一辈子!”
“是你逼我的。”她说话的气息打在霞姨脖子上。
霞姨推打的双手,苏以单手便控制住了,如她所说,她已经很久没有碰过霞姨,当然就很久没有碰过女人。霞姨明白,要是苏以真要对她用强,她根本保护不了自己。
她用整个身体压住她,单手就制住她的双手,霞姨背脊抵着墙壁,逃无可逃,她妥协了,不挣了,梗着脖子,肩膀已经暴露在空气中,苏以炙热的吻在她身上游移,一点点辗转着向下。
太久太久没了的熟悉接触,她的休温,她的气息,都是如此的熟悉,霞姨浑身打颤,心脏在缩紧,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攥住。
“苏以,你说过不碰我的!你说过的!”眼角滑出眼泪,霞姨不断的重复这句话,声音颤的不像话,她手指攥着,指甲掐进手心里。
那滚烫的唇没有要停的迹象,拼命的吮,吻,用牙齿撕咬她的皮肤,最后一直到肩膀上,最敏感的那道疤上停住了,接下来只剩温热的呼吸扫着那块皮肤。
屋外雨水声淅淅沥沥,屋子里一片死寂。
苏以松了手,霞姨被控制的双手落下,软了背脊。
静默,没有声音。
苏以低着眼睛看被她禁锢在怀里的人,眼底是满满的愤怒,是满满的失望,而没有一点她刚才所表现出的那些举动该有的欲.望。
苏以手指掐上霞姨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