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清砚毫无准备的撞进妇人的怀中,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兰花香气,妇人手中用力,她只感觉呼吸一紧:“我..”
美貌妇人将她又抱紧了些,她清晰的觉得自己喘不过来气了,原本发白的脸上更是惨白一片:“娘..”我要被你勒死了。
师清砚将求救的目光转向师宣,师宣接收到女儿的信号,忙道:“枫瑶,你悠着点,女儿她现在身子很虚。”
“哦,是娘忽视了。”白枫瑶赶紧松开胳膊,擦了擦泪珠,问:“ 砚砚,现在感觉如何?饿不饿?累不累?想吃东西吗?有什么想做的?”
师清砚摇了摇头,秦衍也趁机对师宣二人行礼告辞。
师宣夫妻二人一左一右,将师清砚夹在了中间。师清砚只觉得三人越走越紧,越走越紧,几乎都要将她压成行走rou饼。
师清砚忍无可忍,加快自己的行进速度,哪知双腿一软,脚下不稳,步子踉跄着往前倒去。
然后她瞬间又被两股力量拉住,没来得及再反应,便又回到了之前的rou夹馍模式。顺便还带着两道极为关切的声音。
“砚砚,怎么了,身体不要紧吧,感觉如何?”
“清砚,你可是觉得自己身子不舒服?爹马上带你去问药峰。”
这夫妻俩样貌未改变,性子却都变了好多。
之前她爹古板严肃,一天天就知道让她练剑,就算是受伤,也只是说这是剑修必经之路;她娘虽然性子温柔,却也总是保持着优雅高贵的矜持,从来没有说像现在这般。
这恰巧不巧的又对上了画本子的内容。说她爹娘在她出事之后十分后悔,性情有了极大的转变,对苏月尧百般疼爱,俨然一副慈祥父母的模样。
她原本还不相信,这样一看,确实有几分这个味道。
师清砚摇了摇头:“没事,休息一下便好了。”
“怎么能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可是整整躺了九年,还是需要检查一下身体的。”白枫瑶皱眉,对她的话很不赞同。
“就是,恒丰那老东西还说你没救了,气的我当时就跟他打了一架。这不,人好好的醒过来了。”
三人御剑飞向问药峰,一路上夫妻二人絮絮叨叨的同她说了许多话,吵得她脑子嗡嗡的。
问药峰很快便有弟子外出相迎,恭敬的对二人行礼。
“拜见掌门师伯、白师伯。”那弟子又看了一眼师清砚,有些迟疑道:“苏师妹你身子好些了吗?还有,你为何穿成这般模样?”
苏师妹?苏月尧?
师清砚眸光一动,看向那个弟子,语气淡漠:“我不认得什么苏师妹,我是师清砚。”
那弟子恍然大悟,笑道:“原来是大师姐。”忽然又意识到什么,失声惊叫起来:“大师姐?你是大师姐?”
怎么可能是大师姐?大师姐她不是已经成为活死人,连师父都毫无办法吗?怎么现在又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
他随即又笑了笑,了然道:“苏师妹,你莫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因为这位弟子的惊叫声,引了许多弟子围拢过来,有人也跟道:“就是啊,苏师妹,开什么玩笑,你身体可好些了?”
“我最近采了芝铃草,等会拿给你补补身体。”
师清砚皱了皱眉头,听着周围对“她”的关切,语气微凉,却掷地有声:“诸位同门还是好生看着,我师清砚跟你们口中的苏师妹还是有许多不同的。我不是她,要送灵草的,也最好看准了人再给。”
话音一落,周围便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中。问药峰弟子眼睛瞪的像铜铃,震惊写满了整张脸。
大..大师姐?
仔细看来,苏师妹气质温婉,娇俏可人;而面前的人虽然跟苏师妹样貌相同,但气质冷清,神色淡漠,与苏师妹完全是两个极端。
她真是大师姐?
师宣看向众人,神色郑重的解释道:“月尧还在房里好好躺着,这位的确是本君的女儿,师清砚。”
听了掌门的话,众人终于被迫相信了这一事实,默默合上自己因为震惊张大的嘴巴。
大师姐,她真的醒过来了。
她没死。
..可苏师妹的病情,需要大师姐的身体里的蛇王内丹啊。
苏师妹尚在危险之中,现在这种情况,该如何是好?
感受到周围的或震惊、或纠结、或复杂的目光,师清砚懒得探究他们内心的想法,目不斜视,拨开人群,淡定的向屋里走去。
师宣二人跟在身后,师清砚在大厅里随意找了个位置坐,师宣二人便顺势坐到了她对面。
白枫瑶是女子,心思细腻,想的也周到,略微思考一番,便斟酌道:“砚砚,方才那群弟子说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他们所说的苏师妹,其实也不是旁人,就是你爹收的亲传六弟子。”
师宣也是面色忐忑:“对,你也千万别因为那些话对你师妹心生芥蒂,她长的确跟你像了些。这些年你昏迷着,不了解你小师妹,但她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