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指手画脚什么。”怼了那个鸽王,其他小伙伴也怼了那个家伙几句,在我和群里小姐姐的安抚下,她平复一下情绪,愠色缓缓退下去。
“继续扔吧,不理他了,费劲巴索的。”
姿势扔到了跪趴,数量不出意外,还是六。
“你膝盖有伤,还是继续平趴吧,咱这次是逢三报数,没疑问吧,有疑问也没用。”
“怎么可能有疑问,不就是六十下嘛,洒洒水啦……”我死鸭子嘴硬,强行挤出笑容,拍拍手,示意我完全OK,实则慌得不行,逢三属实和我相冲,刚才数量少就报错了,这次还更多。
已经布满硬块的屁股,将要再次经历戒尺的摧残。
果不其然,刚刚十六下,就报错了数。
我故技重施,想博得同情,但这次失败了。
“上次给你机会了,这次没门,重来。”
“姐~不嘛~太多了,熬不住的~”我实施新计,撒娇卖萌。
“我说重来!在多嘴翻倍!”果然铁石心肠,毫不留情。
我还想说些什么,被她眼神劝退了。
“那就重来吧,姐姐说了算。”
然而……这次29下就再次报错了。
她噗嗤一下,“是你自己不争气的昂,重来吧。”
“我-”我弱弱张口。
“嗯?”杀气弥漫起来。
好可怕……
“没事没事,我想说,重来,马上重来”
接下来,我先后经历了,31重来,49重来,最后一次,59下重来了。
她笑个不停,“你在错下去,咱今天都打不完了,能不能给点力?”
我心中苦涩,疲累和痛苦,让我思维几乎无法正常运行,前前后后接近两百下,对于一个新人贝贝,是很大的考验。
哭腔逐渐代替了正常声音,但心里那股劲,让我撑着没有哭出来。
“今日份目标,让你哭。”她立下flag。
想到之前没挨过毒打的我,自大的在群里豪言壮志,“不打哭算什么实践,简直毫无意义!”
悔不当初,后悔药我买十块钱的行吗,吃大块的,俩够吗?
在放水下,我勉强过了这一难。
她下床打shi毛巾,放在我高高肿起的屁股上,冰凉让我激灵了一下,但滚烫被缓解,慢慢有一种舒适感。
她可不会让我这么舒服,在我休息过程中,还不停用小透明轻轻打在我大腿和屁股上来回击打,真是蔫坏。
我在群里闲聊着,十分钟内,她换了三次毛巾,感动ing,腹黑和善良并存呀。
再次掷骰子,出息了,扔到了六,开开心心一看,md,重返起点,我就说我怎么可能有这个运气。
重新扔了一下,四,姿势扶墙,数量依旧六十,工具选择了皮带。
我双手撑在墙上,腿分到肩宽,屁股后翘,摆出了一个很羞耻的姿势。
她站着我旁边,把皮带折叠握在手中。
“这次没有要求,就迎接痛揍吧。”
快准狠,出乎意料的痛,加上清脆响亮的声音,打出来了节奏感。
我自己也试过皮带,得出过不痛的结论 ,被推翻了……
她把皮带挥舞的虎虎生风,炸响交响曲和时不时的痛呼夹杂起来。
外边突然传出来了脚步声,她沉浸在责打弟弟屁股的快乐之中,显然没有听到。
被人听到挨打的羞耻和姿势的羞耻,我死死咬住牙,不在痛呼呻yin出声,试图迷惑外边人。
可,她不满意了,于是更大力的责打,落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不好借力,只能苦苦硬捱的我扛不住了,也不管外边有没有人了,开始求饶。
“慢点慢点,轻点轻点,啊啊啊,痛痛痛。”躲不开,怎样都躲不开,tun侧,tun峰,tun腿嫩rou,甚至偶尔扫到腰上,站立弯腰扶墙的姿势,既不能抓东西缓解,也扭不开,唯一的办法就是痛呼,转移注意力。
终于,责打结束了,我一下子摊趴在床上,眼里面泪水滴溜溜打转,又硬生生忍了回去。
看我还是没有哭,她叹了一口气,给我冷敷按摩。
这次歇了一刻钟,经历冷敷的屁股,本来有些麻木的神经重新活跃起来,也就是说,我要用满是肿块淤紫的屁股迎接每一下都痛到极点的责罚,不会因为麻木而少承受痛苦。
这一次,扔出来了六,果然,后退两格,姿势还是平趴,工具换成了菊花拍,二十下。
这是挨得最轻松的一次,虽然也痛,但比起小红戒尺,绝对是很轻松了。
如果说小红痛感是6,小透明和菊花拍顶多是3,当然,是打在屁股上,打菊花要另算。
之后几次,运气突然好了起来,很快走到了终点前夕,我长松了一口气。
平趴,戒尺,40下,逢五报数。
挨了没几下,我看到有人艾特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