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 你们看谁来了!”秦晫然大爷似的仰靠在沙发上左拥右抱,穿着火辣的美女像没骨头一般, 紧贴在他身上。
一见到沈颂,秦晫然Yin阳怪气地同旁边几位玩得正嗨的富家子弟介绍说:“喏,你们快看看,这就是我小舅在外流浪多年的私生子,沈颂。大家鼓掌欢迎!”
闻言, 半圆弧型的长沙发上男男女女十来个人顿时哄堂大笑、拍手鼓掌,全都以一种不怀好意的目光促狭地盯着沈颂。
沈颂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这群神经病。
“傻愣着干什么,来,过来坐,表弟!”秦晫然像逗狗似的冲沈颂招了招手,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酒瓶,不知道喝了多少,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扭曲,恶狠狠地冲旁边的美女呵斥说:“还愣着干什么!给我表弟倒酒啊!”
美女吓得一哆嗦,下一瞬又笑盈盈地倒满一杯酒,起身走向沈颂,二话不说就往沈颂怀里靠,“表弟,来,喝酒,人家喂你。”
沈颂被她身上浓烈的脂粉味呛得蹙紧了眉头,一侧身,灵巧的避开了她。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玻璃酒杯四分五裂,浅黄色的ye体流了一地。
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掩盖下,连旁边几个卡座的人都没给这边眼神。
美女慢半拍的惊恐道:“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秦晫然脸色一变,推开贴在身上的女人,摇晃着站了起来,顺手握住桌上的一个酒瓶,恶狠狠的说:“老子今天就好好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这时,十几双眼睛看热闹似的齐刷刷地盯着沈颂,散在酒吧四周的安保悄无声息地围了过来,喧嚣的气氛一刹那仿佛要凝固了。
与舞池里,仍在疯狂扭动的人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庸脂俗粉。”沈颂嫌弃的眯了眯眸子,冷漠的嘲讽说:“有沈家这样的靠山,二十多年,混成你这样,也挺不容易的。”
闻言,秦晫然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当场就炸毛了。
别他看表面风光,自打秦家没落之后,背后没少被人说闲话。
沈家这女儿嫁得好,没几年,摇身一变成了上门女婿,就差天天拖家带口住在丈母娘家里了。
“有种你再说一遍!”秦晫然抡起酒瓶,脚步虚浮的冲了过去,“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老子搞不到的女人!”
闻言,沈颂的目光冷了下来。
秦晫然是个没脑子,还被宠坏了的纨绔子弟,一天天不干人事。随便一个激将法,就把什么都说了。
他此言印证了沈颂之前的猜测,在下/药这件事上,沈弘曼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疯狂,而他的儿子显然也是个惯/犯。
利用酒吧作掩护,对单纯无辜的女生下毒手。
来之前,顾承烨特意让人调查了秦晫然。不过,因为时间有限,只知道他曾经确实有过多起纠纷,指控人大部分都是女生,但后来全都撤案了。
沈颂的思绪一闪而过,压低眉眼,眸底闪过憎恶的肃杀之气,抬手抓住一身酒气的秦晫然,反手一拧,秦晫然当即疼得吱哇乱叫,酒醒了一大半。
沈颂一把夺下他手里的酒瓶,顺势一掼,秦晫然毫无防备,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沈颂二话不说,像穷凶极恶的魔鬼一般,抡起从他手里夺下的酒瓶就朝他头上砸去。
秦晫然被迫直视着沈颂充满杀气的眸子,丝毫不怀疑,他会用酒瓶削尖自己的脑袋,一瞬吓得脸色煞白,“颂、颂哥,我、我错了,求你放我一马。”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巨响,酒瓶炸裂的声音。
秦晫然一哆嗦,吓得闭上了眼睛,半晌,没感觉到疼痛,一睁眼就见沈颂将酒瓶磕到茶几边缘上了。
“我/Cao/你大爷!”秦晫然只觉被人戏耍了,巨大的屈辱涌上心头,挣扎着就要起来。
沈颂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小丑,一抬膝盖,猛地撞上他的额头,秦晫然当时就被撞得晕头转向,痛呼哀嚎。
事情发生的太快,那几个纨绔子弟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秦晫然倒地不起,捂着晕晕乎乎的脑袋,在地上打滚。
等回过神来,几人脑子一热,闷头冲了上来,“你居然敢打我们晫哥!”
他们本就不是沈颂的对手,又喝了不少酒,一个照面,全都被撂翻在地,疼得龇牙咧嘴。
那群浓妆艳抹的女人直接吓傻了,尖叫着四散而逃。
动静闹大了,其他人终于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舍得停下不知疲倦的舞步,挤在旁边观望。
秦晫然这帮富家子弟毫无战斗力,真正难搞的是那几个安保,个个身形健硕,跟黑/社/会的打手没什么两样。
转眼间,安保就围了上来。
这时,一人抡起橡胶棍猛力砸向沈颂后背,沈颂正与其他几人交手,根本脱不开身。
眼见沈颂就要生生挨下这一击,忽然,安保只觉眼前闪过一道虚影,完全没看清那人是如何出脚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