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过一场雨,气温又冷下来了一些,闫承州举着啤酒杯去碰和老二手里的杯子,酒ye洒出来了不少。
闫承州捏着几颗桌子上的花生米丢入嘴里。
“要说老大儿子牛逼啊,几天找好店,有文化就是不一样!”
“老大,我拿完过年费就辞职,马上过年肯定来的人多。”何老二激动的一拍桌。
桌上几个人都准备开口,闫承州阻止了他们,“你们几个都是正式工不要乱来,下班了没事来帮帮忙,我现在知道了,不能为自己活。”
“老大,您长大了!”何老二激动的抹眼泪,被闫承州一脚踹了他屁股下对我板凳。
“滚你妈批。”
“不是,州哥,您这个大鹅毛衣,我真的…”
几人爆发大小,一个标准的街头汉子穿着黑色的毛衣,这都没什么,毛衣上还有只幼黄色嘴巴的大鹅,张开翅膀预示要起飞。
“暖和!”闫承州能怎么办,衣服都是闫佑买的,他那点零花钱只够买烟,比老婆还管的多…老婆…看来自己是没钱养的。
“是是是…”几人笑的前仰后翻。
闫佑背着双肩包穿着黑色大衣慢慢走近,他的气质总和这街道格格不入。
“何叔,二叔、小叔。”闫佑一一打了招呼,坐在闫承州拉开的凳子。
“小佑给你爸买这衣服真是老黄瓜刷绿漆啊!”
闫佑看了一眼闫承州,“挺好看的。”
“你们懂什么!”闫承州咬着羊rou串,心里有些高兴。
吃完饭闫佑走在闫承州身边听着几个仿佛上个世纪的老男人,再说他们“英明神武”的青年时期。
“走快点啊,腿那么长。”闫承州拉了一把闫佑,顺势把他的手握在手里,“真凉。”
和几人告别后闫承州还握着闫佑的手,那双粗糙的大手还包裹着闫佑的手。
闫佑感觉脸颊一丝凉意抬起了头,“爸,下雪了。”
路灯的灯光里,雪花片片飞舞,闫承州伸手抖掉他头上的雪花,“跑了。”
两人在初雪的夜晚奔跑,闫佑低头看着那只拉着他的手,很多个冬天很冷,都是他一个人,现在不一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夜晚的情绪会放大,或者两人都喝了些酒,气氛从进门就变了。
屋里只亮着玄关灯,灯光不至于通透,却有着不一样的渲染。
闫佑先踏出一步靠近闫承州,在他不知道自己情绪如何安放时,闫佑靠近了。
“本来当老子的应该照顾你,我回来以后都是你照顾我。”闫承州粗糙惯了,也没什么煽情的话可以说出口。
“我也想,爸爸照顾我。”
“以后赚钱…嗯…”
闫承州措不及防被闫佑吻住,他酒都醒了大半,可是这是自己儿子难道打一顿?亲一下又不会掉块rou。
闫佑知道,闫承州不会推开他,他更加肆意妄为。
闫佑咬住闫承州的唇瓣一点点厮磨,闫承州脱口而出一声轻yin,“嗯…”
闫佑的舌头滑进闫承州的口腔里,舔舐着他的唇壁,那是啤酒里小麦的香味,他耳边是闫承州不断加重的喘息声。
“爸爸…”闫佑趴靠在闫承州身上,手探进他的裤子里,“爸爸…我想…”
“什么?”闫承州脑子一片空白,闫佑手没有如他预想的去握着他rou棒,而是在后面,闫承州握着闫佑的胳膊,“我是你老子!”
“难受…爸爸,我想进你后面…给我…”闫佑声音带着祈求,闫承州脑袋很乱,在他还没清醒过来就被闫佑推进屋里,他毫无防备身上衣服都被扒光了。
“爸爸…”闫佑把闫承州推坐床上,自己则坐在他身上,两具身体贴合,互相磨蹭。
闫佑俯身含住他的一只耳朵轻轻的咬,沉重的喘息不断喷在他的脖颈,忽又含咬着闫承州的颈rou。
闫佑的手也没闲着,一直在闫承州xue口打转。
“嘶…”
闫承州感觉到指腹进去了一些,他紧张的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闫佑似乎没察觉闫承州的反抗,起身站起来,闫承州还没有看清他动作,就看见他从床头柜拿出一瓶圆柱体的瓶子,拧开打开。
闫佑把闫承州翻了个身,闫承州刚想反抗,闫佑一手按着他,一只手捏着润滑剂瓶子把圆头抵着xue口把润滑ye涂在他xue口上。
润滑ye添加了Jing油涂上有些热热的,闫承州不自觉的弓身。
“你什么时候买这个!”闫承州也察觉到这是什么。
“上次爸爸教我以后,我想…爸爸也会喜欢。”
“谁喜欢!”
闫承州终于想通了,他儿子只有干这些事才叫他爸爸!
闫佑手指慢慢钻进后xue,身体下低靠近闫承州耳边,声音有些恶劣,“爸爸,一会叫大点声。”说这些话的时候手指带着润滑剂钻进了他的后xue。
闫承州措不及防的感觉到异物钻进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