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卮言愣了愣,轻声应道:“知道了。”
吃过早饭,徐卮言带着悟净再次去到了后山的墓xue中,这次他并没有让别人同行。
黎曳白无聊的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顺便等待着徐卮言回来。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她没有回头,只凭鼻尖嗅出的味道就知道来人是银浅,她的身上有一股浓重的花香的味道,现在细想,当初在树上的时候,银浅朝她扑过来的时候,她并没有问道那股味道。
银浅在她身旁坐下,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黎曳白问:“有事吗?”
银浅勾了勾唇角,道:“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属于银莲的味道。”
黎曳白淡淡道:“是吗。”
银浅看着反应平静的黎曳白眼神中露出了诧异的神色,随后她失笑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黎曳白没说话,算是默认。
“真不知道你到底哪里好,徐卮言竟然会看上你这么个黄毛丫头。”银浅愤愤不平道:“长得没我好看,身份没我尊贵,哪一点配得上徐卮言。”
黎曳白没有反驳,毕竟银浅说的都是实话,她淡淡道:“可能是因为我年轻?”
银浅张了张嘴,像是在思考反驳她的措辞。
“您认识银莲?”黎曳白问道。
银浅看了她一眼,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黎曳白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比较疑惑的问题,她说:“银莲和银妆都是银觅领养的,银觅为什么费劲千辛万苦也要复活银莲,但却对银妆怀恨在心,最后甚至利用她,搭上了性命?”
“因为……”银浅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黎曳白扯了扯嘴角,心想,您这么大年纪这么幼稚真的好吗?
银浅咯咯的笑了两声,说:“算了,跟你说说也无妨。”
“因为银莲是银觅亲生的。”她说:“而银妆,只是她为了掩人耳目,顺手同银莲一起领回来的而已。”
黎曳白面露震惊,问:“你怎么知道?”
银浅道:“我母亲告诉我的,之前她在银觅身边侍奉,无意间发现的,后来,我母亲死了,我就利用这个威胁银觅选中了我当下一任族长。”
黎曳白挑了挑眉,没想到银浅居然会将这个也告诉她,可能是觉得黎曳白对她构不成什么威胁吧。
“其实……”银浅说:“我是真的挺喜欢徐卮言的,第一次见他我就觉得我们很相配。”
黎曳白苦涩的笑了笑,她是得多没有威胁,银浅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当着她的面说出这些。
“最关键的是,只要我跟他在一起,我就能掌握银氏一族的实权。”银浅说:“不过现在没必要了,银觅在银氏后山养尸这件事已经闹得世人皆知了,银氏的掌控权彻底的落在我手里了。”
黎曳白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说:“这种事,你不告诉我也可以的。”
银浅站起身,道:“好好享受跟徐卮言的恩爱时光吧,毕竟……”她轻笑一声:“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说完,她便扭着身躯离开了黎曳白的视线当中。
黎曳白皱了皱眉,她总感觉银浅知道些什么。
徐卮言和悟净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还带来了银觅的尸体。
“你们杀的?”悟澄一脸震惊的朝着悟净问道。
悟净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道:“先生在问她问题的时候,她服毒自尽了。”
徐名霜上前看了看银觅的状况,道:“你们在哪儿找到她的?”
徐卮言淡淡道:“墓xue的入口。”
悟净告诉他们,银觅对于自己设计了一切,为了复活自己女儿所做的一切供认不讳,她承认无论是黎家村,还是学校,还是那座公寓,她都承认是她在背后煽动宋氏一族一路走到了现在。
听到这里,黎曳白有些疑惑:“可那日我见到的那人分明是个男人,怎么会是她呢?”
悟净说,银氏一族都会易容术。
银浅也证实了这一点,银氏的族人想要换个外形,还是很容易的。
后来徐卮言问了她一个问题,她便自杀了。
关于那个问题,悟净没有细说,只是简单带过了,在当下那个环境中,也没人细想,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死去的银觅身上去了。
银觅的说法,是因为她觉得太累了,承受不住心中的愧疚才会选择将徐卮言引到这里来将一切做个了解。
他们几人根本就不会相信,背后是银觅策划了这一切,但碍于银氏一族的族人都在,这件事暂时就算告一段落。
徐卮言给风水祠堂传去了消息,一夜之间,风水行就发生了巨大的变故。
祠堂中突然死去了两位大族长,且每个人身上都有污点,都违背了风水行的行规。
宋氏一族也在一夕之间没落了,风水祠堂剥夺了宋棣的权利,宣布解散了宋氏一族,并扬言要对各族都进行彻查。
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