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想......干什么......白枫已经开始有些神志不清了.
只能看着巧稚忽然俯下身,双膝跪在她大腿两侧,伸出左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离。
柔嫩的掌心揉在她的小腹,然后上移,到达没有穿胸罩的ru房,细腻的rou体滑顺绵密,让巧稚舒服地哼出声来。
恩......她的表情似乎很享受,手上的力气逐渐加大,让白枫的胸脯和被扣住的手心都在发疼。
白枫从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位少女压在身下,只能安慰自己,比女人上总比被男人上好。
可记忆又流转到半个月前的那一晚,她感觉身体越来越冷,尽管巧稚的手心很温暖,她的身体也被她揉搓得发红发热,她还是觉得很冷。
姐姐......恩......巧稚面容通红,抽出揉在白枫胸脯上的左手,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将洋裙泡泡袖撩下一半,露出一点平坦的胸膛。
天色太暗,白枫看不真切,她也不想看巧稚发情,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如果巧稚发泄后能留她一命就是最好的结局。
姐姐,看着我。巧稚扣住她的手更加用力,指甲几乎陷入她的手背,白枫嘶了一声,充耳不闻,继续闭眼。
姐姐,你想被我的刀子插,还是被它插。巧稚说着放开钳住她的手,随即一股布料摩挲的声音传来。
什!白枫眼皮一颤,睁开眼,但看到眼前的东西时,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只见巧稚撩起了身上华丽的裙摆,在堆积的黑纱布料之下,一根又长又粗的青红色rou棒高高耸立,顶部的gui头渗出了点点白沫,与巧稚幼齿Jing致的相貌形成鲜明对比。
你......你是男人......白枫双目大睁,大脑一片空白,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是哦,我的rou棒,比其它人都要大哦。姐姐一定会很舒服的。巧稚下流地说,伸出猩红的舌头,将指尖抹上了舌尖,沾染上混杂着血丝的口水,然后将手指猝不及防地戳进白枫的嘴里。
呜呜......白枫毫不犹豫地用力咬下,巧稚的手指很快被咬得血迹斑斑,但她的Yinjing居然rou眼可见地变大了一寸!
变......态......白枫含糊不清,舌尖用力地抵住这根在她嘴里四处搅动的手指。
一时间空气中只有口水搅动的糜烂声响。
直到巧稚抽出手指,将上面的鲜血和口水通通抹在自己的rou棒上,不紧不慢地说:姐姐,游戏还有两个小时才结束呢,你说我们能进行到哪一步呢?巧稚现在一直在抑制自己呢,如果失手将姐姐杀了,就太可惜了。
什么游戏......白枫有气无力地问。
杀死姐姐的游戏哦,巧稚笑着回答,弯下腰凑在她耳朵边低语,姐姐如果不想死的话,就跟巧稚做吧。
他说着伸出舌尖,在白枫的耳廓舔了一圈,嘴唇沿着耳朵转移到眉骨、额头、鼻梁,留下涎水与鲜血交织的痕迹。
最后落在嘴唇上,这次他不费功夫就将舌头伸进了白枫嘴里,巧稚心下一喜,认为白枫同意了他的提议。
于是左手拿着一块刀片,将白枫的裤子划为布条,露出纯白的内裤。
白枫的嘴被堵着,她的眼角却看见了这块刀片。
可巧稚突然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然后左手一弹,那三厘米的刀片居然飞出了五米远。
巧稚不是笨蛋哦。巧稚的面庞顿在白枫上方,长而翘的眼睫眨了眨,然后双手抓住白枫的衣襟。
擦的一声,衣襟碎成两半,胸脯有弹性地跳了出来。
姐姐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了呢。巧稚又将鲜红的手指伸向白枫的内裤里,大力揉搓着花蕊,捏住花核,手指陷入夹缝里,很快,一股水流泄了出来。
这一瞬间,白枫的心里防线轰然崩塌!怎么会!
白枫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好像都成了一个笑话!她用绷带绑住自己,就是在故意伤害自己的身体,她很讨厌身上这坨白花花的鲜rou,更不想触碰它,那种柔软的触感会让她感到无比恶心!
她对自己高度自制,甚至不愿意露出肌肤,常年衣柜里永远是衬衫和高领打底衣,夏天也会穿着长袖长裤。
这个习惯持续了十几年,她也从没有青春期所谓的性冲动,这种在外人看来是性冷淡的疾病,她却无比自豪。
看吧!只有普通人才会屈服于rou体这种最低级的欲望!
可现在,她居然动情了......
怎么会......
姐姐,你的身体很喜欢巧稚呢。
为什么......白枫双目无神地呢喃道。
我是医生哦,我的手就是最Jing密的仪器,姐姐与巧稚第一次见面时,我一摸,就知道姐姐的身体没问题哦。
巧稚低沉地说,而且,如果姐姐尝到了禁果,这具身体,或许比任何人都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