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瑞雅的记忆里,眼泪和欢笑都是稀有物。在艾lun斯身边,她懂得了如何控制情绪的表达。
而上一次这样痛哭流涕已是七年前,初次相见的艾lun斯带给她的噩耗,被她变作眼泪和鼻涕,悉数涂抹在洁净的黑色礼服上,那是彼时一穷二白的艾lun斯为参加葬礼特地置办的。
艾lun斯告诉她,妈妈为月亮而死,骨灰在夜里被洒进黑森河,正驶向大海,她每晚都将在水中与月亮相会。她将她抱在怀里低声安慰,轻拍她的背,一如此刻她所做的。
从艾lun斯的怀里抬起头,芙瑞雅才发现双眼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艾lun斯取下毛巾为她擦脸,将黏在脸颊上的发丝别在耳后。
她听见艾lun斯说想念,看清她的金色双眼明亮闪耀如盛开的金盏花,于是情不自禁地吻她。
小鸟啄食一般生涩的亲吻引得艾lun斯轻笑,alpha伸出温暖shi热的舌头,轻轻舔舐女孩的嘴唇,诱惑她张开嘴,笨拙地回应。涎水从嘴角流出,芙瑞雅觉得耳热,但艾lun斯捧着她的脸颊越吻越急切,使她无暇再思考其他。在她开始感到缺氧时,艾lun斯松开了她的嘴,抵着她的额头,伸手解她的睡衣纽扣。
睡衣被剥开,少女青涩的ru房暴露在空气中,雪峰顶端缀着鲜红ru晕,小巧而充满情欲的模样,尖端挺立着。
艾lun斯顺着她的嘴唇吻下去,滑过脖颈、锁骨,用舌头舔过雪白的rurou,最后含住右胸房的顶部。shi热柔软的舌头抚慰着ru尖,芙瑞雅舒服得哼出了声,将手指插进了艾lun斯的头发。alpha似乎被她的反应刺激到,开始用牙齿轻咬她的ru头。
抚摸着女孩后背的手缓缓滑过腰间,落在tun部,狠狠捏了一把。芙瑞雅腿间嫩rou打了个颤,流出更多的水。
艾lun斯松开芙瑞雅的ru头,抬起头看她,嘴角高高翘起。芙瑞雅突然觉得这个人在床上也许相当恶劣,而这样的她让自己shi得一塌糊涂。
站起来芙瑞雅,你的裤子也shi了,得脱下来。
艾lun斯这样说,仿佛只是因为裤子打shi了所以才要脱掉。
芙瑞雅听话地站起,手撑着艾lun斯的脑袋,抬起脚让她将裤子脱下。她见艾lun斯盯着她那绘有小鱼图案的内裤轻轻笑出声,将头埋在她的腰间说道:好可爱。
未来得及害羞,艾lun斯放在她tun部的右手绕过大腿,探入她的腿心,未曾被他人触碰过的隐秘地带突然受到按压,芙瑞雅嘤咛一声,腿软得快要站不住。
啊,内裤也shi了,看来也得脱掉。
艾lun斯拉起内裤边缘,缓缓将它拉下去,嘴里继续说着:奇怪,内裤怎么会shi掉呢?嗯?芙瑞雅?
芙瑞雅很想让她闭嘴,但又发现自己对艾lun斯的这些话感到兴奋,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内裤被脱下时,还从小xue带走一丝晶莹的粘ye,艾lun斯伸手将它拨开:这里也会哭吗?
芙瑞雅没好气地说:对,都怪你。
小鱼内裤和睡衣一起被扔进脏衣篓,和艾lun斯先前脱下的衣服混在一起。
芙瑞雅被拉着坐在艾lun斯的左腿上,她怕把她压着,却听见她说:没事,更重的我都
芙瑞雅当然知道艾lun斯想要说什么,生气时也就顾不得艾lun斯承不承受得住,狠狠压着她的腿:怎么不说了?
艾lun斯将头埋进她的胸房: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了。
她一面道歉,一面将手伸至芙瑞雅腿间,手指安慰似的在xue口轻轻抚摸按压。Yin蒂被摩擦时,芙瑞雅揽着艾lun斯的脖子,软倒在她身上。
润滑已经相当充足,所以艾lun斯的手顺利地进去了。
聪明的艾lun斯很快掌握了女孩的敏感点,专心挑拨那里,芙瑞雅夹紧双腿,蜜xue也一阵紧缩。
放松一点芙瑞雅,你夹得我动不了。
芙瑞雅乖乖地张开双腿,放松xuerou。艾lun斯开始抽动手指,随着她手速逐渐加快,敏感的少女被一股接一股的快感刺激得晕头转向,嘴里哼哼着,死死抱住艾lun斯的头。手指搅动着小xue里的粘ye,发出yIn靡的声音,芙瑞雅羞耻且兴奋,很快达到高chao。
她念着艾lun斯的名字,抱着她喘息,想起了上周五她在自己的卧室里想着艾lun斯高chao的事。而此刻,艾lun斯的手指仍放在小xue里,缓缓抽动着延长她的快感,她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叫道:艾lun斯
艾lun斯的头被按在芙瑞雅胸前,她含住了此前被她冷落的左侧胸房,温柔地舔弄,同时将插在芙瑞雅小xue里的手抽出来,拉下芙瑞雅揽着她脖子的左手,引导她握住了自己腿间早已硬挺膨胀的腺体。
它被你的鼻涕弄脏了,你得帮我擦干净。
芙瑞雅取下花洒,小心翼翼地用手擦拭那根发烫的rou棒。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她发现它的尺寸和弯曲程度的确可观,通体白里泛红,顶端颜色更深,被小孔里渗出的水打shi,闪着晶莹的光。柱身被盘根错节的血管缠绕,显得狰狞而有力。
她正擦着,艾lun斯突然按住她的手,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