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也只是随口一口。”
“说起他,本公主就一把火,不说也罢。”
“嗯,公主,我看追杀你的那些人,不像是寻常的杀手,他们虽穿着大唐官差的服饰,可不像是我大唐的人。”
阿伊娜想了想道:“我中的那支箭还在吗?”
“在的,曼珠。”上官浅浅示意曼珠取过来,阿伊娜接过来看了看,“这箭看似是大唐所铸造,可仔细看,箭头的非常坚硬,以大唐如今的铸箭术,绝对铸造不出来,倒是像突厥所铸造。”突厥人擅于骑射,因此其铸箭工艺亦是在诸国中属于最上乘。”
“突厥?”上官浅浅思量着,高丽的公主在大唐遇刺,如果命丧大唐,那么高丽和大唐定然会反目成仇,届时,大唐将陷入非常被动的局面,若大唐兵败,谁坐收渔翁之利?
“好歹毒的暗杀计划。”上官浅浅想到这里,毛骨悚然。
“暂时还不能下定论是不是突厥所为,待我回高丽再查明。”
“嗯嗯公主,我看那些贼人恐怕不是善罢甘休,公主要尽早做打算。”
“嗯,浅浅多谢你,待我回高丽,我一定让我父汗好好封赏你。”阿伊娜握着上官浅浅的手,亲昵道。
“公主,不必,作为大唐的子民,亦同为女子,能帮到公主,浅浅义不容辞。”
南无月被李瑾煜用假死药从天牢里救出来后,就被安排在画扇的问月楼,此时的他们,正愁眉不展,因为上官浅浅的离开,李瑾煜一蹶不振。
“如今大唐动乱,太子殿下还是终日在东宫买醉,这样下去不行,我得去趟东宫。”南无月想起在天牢时的自己,已无心活于世,是李瑾煜敲醒了他。
“嗯,也好,你小心些。” 画扇说道
此时的南无月已经不是当初的南无月,为免被人认出,脸上戴着一个银色的半脸面具,脸上的神情全部隐于面具之下,他快步朝马车上走出,一身白衣飘飘,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和脸上,半脸面具反射着光芒,让他淡淡的儒雅气质增添了一丝的凌厉。
南无月他先是见了青竹,青竹的言语里透出丝丝的无奈:“殿下还是这样,谁的话都不听。”
“带我去见他。”
南无月随青竹来到揽月阁,“殿下,无月公子求见。”
“不见,都别来烦本王。”
南无月听闻屋内的声响,径直推开了门,入眼,屋内一片狼藉,李瑾煜此时正坐在地上,手里握着一个酒瓶子,一口一口喝着,另外一个手里紧紧握着一枚淡紫色的香囊,南无月道:“殿下,我陪你喝。”
李瑾煜诧异看了一眼南无月,原来他不是来劝自己的,李瑾煜递给他一坛酒,南无月举起酒坛子,大喝了一口,酒的辛辣呛得他直咳,白皙的脸上一片红,李瑾煜见状,匪夷一笑,并未说话。
“殿下,我记得你从前不喜喝酒。?”
“从前是从前。”
“若是上官姑娘见殿下这般,不知道该有多心疼。”
李瑾煜听闻,似是有人生生又在他的胸口刺上一刀,痛得他不能所以,他把酒瓶子往地上用力一掷道:“别在本王面前提她,若是你胆敢再提她,就给本王滚出去。”
南无月仰天大笑:“不过一个女人,喜欢就想办法抓回来,而不是缩在这里,当缩头乌gui。”南无月的这句话成功吸引了李瑾煜的注意。
“天下之大,谈何容易?”
“待你成为大唐的九五之尊,手握大权,想要找一个人,岂不容易?”
“如今突厥和高丽的大军逼近,大唐正陷入危机之中,若是你再一蹶不振,别说找到她,就连她的一根头发丝,你也见不找。
李瑾煜眯着血红的眼道:“本王如此待她,她竟一声不吭就走了,忘恩负义的女人。”
“你说得没错,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本王也一定把她抓回,本王的剜心之痛,也要她尝尝。”
南无月见他不再像之前那般死气沉沉,这才松了一口气,虽然这些话有些偏激,但是他了解李瑾煜,上官浅浅就是他的心病,无论爱也好,恨也罢,只有她,才能激起他的求生欲。
在李瑾煜的心中,就算见到她会恨,也总比一辈子不在他身边的好,男女间的爱恨情仇,又有多少人分得清?因爱生恨,归根到底,还是爱。
此时的皇宫乱成一片,阿伊娜失踪的消息传遍是宫中上下,唐皇忧心这事,头都大了,阿伊娜公主在大唐失踪,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传到高丽王的耳中,那麻烦就大了。
“来人,封锁全城的消息,阿伊娜失踪的消息绝不能传出去。”
“另外再加派人手找寻阿伊娜的下落,务必尽快找到她,否则,我们没有办法和高丽交代。”
“是。” 李晟和李皓同时应道,李晟的母妃德妃已死,但唐皇念其举报有功,且现如今战火纷飞,正是用人之际,因此,就又重新用李晟。
李瑾煜此时已收拾妥当,此时正坐马车进宫,南无月和青竹随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