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看到他是从哪条路过来的?”
“主子,并没有,属下看到背影的时候,他与别人相反的放向走去,估计那时候他已经看到属下了。”
“嗯,无妨。”
“多派几个人跟着他,他肯定起了疑心,小心为上。”
“是,主子。”
他拳头紧握,只要知道她活着,便心满意足,为了她的安全,为了心中的那份执念,还是先找到她为好。
“双儿,等到天下平定,本王亲自去接你,你可要等着。”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没有回来,但你终究是本王的妃。
以前本王对你有所伤害,把你关在屋子里,但那并不是本王的本意,只是想保护你,可是到了最后,竟然是这个结果。
他不由的想到了当时的场景,那么,是谁在帮助她?
现在已经可以理一个思路来,双儿是假死,她一直被关在屋子里,根本就接触不到任何人。
所以,很有可能是有人接应她,商量好了计策,才上演了这么一出戏,如果假死,必须要服下一种药,不然平白无故的又怎会出现毫无生命特征呢。
天底下能够拥有假死药的人只有三哥和他的师父。
所以,双儿是和三哥联合起来,欺骗了本王。
顿时,花瓶碎了一地,他手上也浮现出了血。
听到声音之后,离渐便进来了,“主子。”
“王妃已经有希望了,何苦这样?”
“属下去找大夫来。”
这点疼痛,根本就没有感觉,他心痛,他们两人可是最亲近的人,到底是什么理由欺骗了本王。
“不用了,本王知道在哪了。”
“离渐,你去一趟深谷,不要带任何人,也不让他们发现,你去查看一下,王妃是否在那里。”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她一定会在那里,由于什么原因,他不得而知。
他需要冷静一下,这两人是提前串通好的,倒是是为了什么?
“是,主子。”主子既然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希望这次不会空手而归。
离渐把书房收拾了一番,这才离开。
他回来并未有和纯菊说,只是匆匆的便又离开了,怕她担心,而且没有一点线索,他不忍心告诉她。
他双手背后,脸色很不好看,望着窗外的风景,陷入了沉思。
慢慢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手咯咯作响。
“三哥,双儿,不要欺骗。”
他们是最亲近的人,或许有什么隐情,一切皆有可能,但最不能容忍的是欺骗。
他细细想来以前的事情,一直没有找到双儿死因是什么,现在想来三哥当时的表现也是异常。
他还记得当时问鬼医子一事,他希望鬼医子能帮到自己,三哥确实也答应了,如今这么多时日过去了,按照日子推算,他老人家应该回去了,三哥应该见到他了。
他就好像进了一个死胡同,无论怎么想,怎么走,就是走不出这个死胡同,他第一次有了一种背叛的感觉。
征战沙场多年,也不妨有这种事情的发生,但他都是一杀了之,他都没有一丝的动容,如今面对这样的场面,他退缩了,害怕了,心里五味杂陈,各种滋味都涌上心头。
树叶沙沙作响,已经有的变黄了,有的落在了地上,他的心犹如这树叶,刚开始得到消息的时候,犹如这欣欣向荣的树叶,再次推断出这个结果,就如落叶,随风飘扬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他站的笔直,未动分毫。
“王爷,有信。”
他看了一眼上边的名字,是三哥。
心里的痛楚一闪而过,他拆开信封,认真的看了起来。
微微的皱眉,“起名字?”
信上没有提到姓什么,只是说起名,他比较不理解的是,三哥为什么不起,却要写一封信过来,到底是何用意?而又要给谁起名字呢?
还特地嘱咐了,一男一女。
他不由得想起了往日的情形,还记得他盼望一个孩子的到来,结果……
心中五味杂陈,他应该相信三哥的。
太阳落下山,月亮高高的挂起,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他还是没有理出什么头绪来,起名字这个事情很难,他从来没有做过,一时间显的有些手足无措。
慢慢的,他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微微的皱眉,觉得不满意,便把纸团了起来,扔在了地上。
不一会儿的功夫,地上已是一堆的废纸,他还在认真的写着,只要有一个字不满意,他便弃之余地。
他这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见惯了大风大雨,却因为一点小事而筹措不安,生怕起的不好, 以后这个孩子不会喜欢。
心里怪怪的,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三哥信上并没有说给谁起名字?而他平时孤身一人,根本就不会有孩子的存在。
如果说是他遇到了孕妇,孕妇让他起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