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迈步时,就见孟晚绕到他身前,踮脚伸手,脖颈上手指温凉的触感让他沉溺,他瞳孔不自觉增大,内心涌起难以置信的喜。
唇上那柔软的触感一下子烧完了仅剩的理智,压制了不知多久的渴望占据高地,澎湃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孟晚轻轻触了触薄唇就离开:“我没让你控制呀,唔——”然脚跟还没落地,后腰就被一只强劲的手臂箍住,红唇被捕捉,狂风暴雨间,主导权骤然换了人。
她只觉得像是被一只饥渴的猛兽紧紧缠绕,毫无章法,只有原始的类似捕猎的冲动,正要抗议时,孟晚尝到了血的味道,她眼神一转就知道男人是为了保持理智自己咬的。
想到那成倍的药量,还有那克己自持的自虐,心里软了软。
而且刚刚男人眼角泛红的样子多么想让人欺负啊,她看着仿佛含着万般情愫的眉眼,主动温柔的迎合。
这种以柔克刚,卓有成效,对方成功缓下了攻势。
床边的置物架被碰倒,两边的纱帐有一边被扯断,下一刻,两人便倒在被子上,这床质量极好,两人一起下落的重要,也只发出一声轻响。
不过,这声轻响暂时唤回了靳鸿祯一丝清明,他一手撑在上方,眼神盯着被蹂躏得越发鲜艳的唇,伸手拂去她嘴角一丝血迹,眉头轻皱:
“受伤了?”
“没,是你的血”
孟晚瞧着他终于不再掩饰的欲.火,笑yinyin:“将军还要走吗”
靳鸿祯用行动告诉她答案。
良久,男人身体一僵,难以置信地看向身下面色骤然苍白的人儿,一动不敢动,心疼中还有点难以言说的窃喜:“公主?”
孟晚没解释,张嘴咬在对方肩膀上。
靳鸿祯努力放松肌rou,让她咬得舒服些,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这才放任自己继续。
“轻一点,痕迹太重了”孟晚模模糊糊想着虽然快要到秋日了,但穿高领的衣服也不太舒服。
“我......尽量”
——
今晚大概是个不眠夜。
太后之前过于激动,导致昏迷,俗称气晕,这会才悠悠转醒看着端在面前的黑色药汁,试探地尝了一口,苦的她直皱眉,对面前陌生的宫人吩咐:
“给哀家拿些蜜饯来”
她虽对自己莫名的身孕疑惑,难道真的是没做好措施?但和皇帝一样,她也并不打算留下这个孽种。
“寺院里没有蜜饯,太后娘娘凑合喝吧”宫女表情不冷不热,根本没有习以为常的讨好恭敬。
“你这是什么态度,来人,把她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说完却是一片寂静,根本没人过来,角落侍候的其他人也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这下太后总算察觉到什么,有些慌,努力撑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厉声问:“你们是谁安排的,皇后?”
她自认为和皇后是敌人关系。
但孟晚根本没想过再理她,只要太后老老实实呆在这,不回皇宫作妖,她可以当人不存在。
“太后娘娘说什么呢,我们当然是皇上派来伺候您的,有我们在,娘娘定然能安心礼佛,争取获得先帝爷的谅解”
宫人对此避而不答,端着药碗笑着催促:“快喝吧,这药凉了可是更难喝了”
提起先帝,太后眼神瑟缩了下,但很快恢复,毕竟对她来说死人没多少威慑力,想到孩子,突然想起今晚自己还安排了好戏。
太后往周围看去,见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皱起眉:“朱云她们呢”
“太后说的是之前伺候的人吧,她们因为此事已经被发配去辛者库洗衣服了”
“皇后怎么样?”
宫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皇后娘娘自然已经回去了,这会该是休息了”
“我是说,今晚有没有发生什么别的事”太后话音渐低,随即想到什么:“对了,靳将军那边有没有出什么事”
宫人眼神微闪,慢吞吞道:“没有,太后娘娘该喝药了吧”
“给我吧”
皇帝那边同样灯火通明,他满目红血丝,都能想到明天早朝上大臣们会怎么看自己,要不是自己与父皇长得有几分相似,怕是都有人怀疑自己的血统了!
“皇上,太后那边好像没有熟悉的奴才?”
皇帝烦躁地摆摆手,不想再听到这种事:“无妨,以后不必说那边的消息。”
“是”
与之相比,陆浦泽这里并没有为太后这件事劳神,而是——“靳鸿祯那边早早离席,你去查查他回住处了没”
“是,主子”
想起孟晚与靳鸿祯的传言,他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因为想着这事,陆大人睡得不太.安稳。
即使出了太后此事,回宫的日子并没有推迟,所以七皇子和他唯一的小太监正在收拾行李,主要是各种手抄的书籍。
要把已经没用的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