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榕大任教后,夏清相对来说很闲。
她想起那个冰冷的夜晚,想起那个穿裙子的女人,想起她递给项朝晖的那枚吊坠。
夏清还是找人调查了她,或者说,调查了他们。
看着眼前的报告,她一直躁动的心似乎稳了。
很多她不愿意面对的事情,终于还是要揭露了吗?
这边夏清还在想着怎么和项朝晖摊牌,那边公司也是风起云涌。
*
光明实业早会
“夏董事长,到底是年纪大了,跟不上时代,很多事情还是交给年轻人打理吧。”
其中一个董事在会上直言不讳,希望夏光明让出董事长的位置。
夏光明笑道:“是呀,到底年纪大了,以后就交给小晖了,你们也要多帮衬帮衬他。”
说完看向坐在上首,低着头一言不发的项朝晖。
“嗐!还等什么以后呀,我看现在项总做的就很好,夏董不如现在就让位?”
“就是!”
“我看可以!”
几个股东也趁机符合。
夏光明才明白现在的处境,他这是被逼宫了?
“小晖!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项朝晖,拿下眼镜,露出野心勃勃的眼眸。
“夏叔,我在夏家蛰伏了这么久,等的就是今天!”
“你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沈亚萍急匆匆推开办公室的门:“老夏,小晖,怎么回事,光明今天的股票……老夏,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沈亚萍一进会议室便觉得气氛不对,她以为他们也是见股票下跌才面色凝重的。
夏光明喘着粗气,质问项朝晖:“蛰伏?你在夏家这么多年就用的这两个字概括?我们对你,清儿对你的一片真心,都是喂了狗?”
沈亚萍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什么……什么意思?”
“亚萍,咱们养了头狼在身边呀!”
夏光明指着项朝晖气的手都在发抖。
“我是该谢谢你们的养育之恩,但我更想报杀父之仇!”一支宝蓝色钢笔在他手中应声断裂。
“杀父之仇?什么杀父之仇??”
沈亚萍高声质问。
“我想夏叔应该比我更清楚,我不知道当年你是怎么躲过法律制裁,但是我会用自己的方法让你得到报应!”
这是第一次项朝晖在他们面前露出这么凶狠的表情,似乎要经他们吞吃入腹。
“你就这么肯定你父亲的死和我有关?如果……”
“够了!我不想听你们在这狡辩,我只是通知你们,从现在开始光明实业易主了,你们现在就可以离开。看在往日的情分,公司的债务就不让你们承担,别墅也不收回,就当是我对你们最后的仁慈!”
“你以为你是谁?想要公司就能拿到?”沈亚萍呵斥道。
“夫人怕是不知道,光明实业所有的散股现在都在项总手里,你们账上也被做空,现在的光明实业就是个欠了巨额外债的空架子!”
旁边已经倒戈的股东趁机火上浇油。
最后,夏光明夫妇不得不被迫离开公司,净身离开,没有债务也没有资产!
“岂有此理!老夏,咱们就这样吃了闷亏?有什么没办法……”
“没有!亚萍,我们当初就没想过要防他,所以他对光明实业了如指掌,没有完全的准备他是不会动手的,一旦动手就不会给我们翻身的机会。”
“可是当年……”
“算了,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没什么意义。现在把清清叫回来,不能让她再陷下去!”
当夏清赶回长平江别墅时,夏家夫妇严肃地坐在沙发上等她。
“爸妈,你们怎么了?”表情好吓人。
“清儿,我要你现在断绝和项朝晖的所有联系,跟爸妈出国。”
“断绝联系?出国?为什么?爸妈你们怎么了?项朝晖怎么了?”
“就是我们养了他这么多年,竟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和狼。现在他吞并重组光明实业,将我们赶了出来,我亲手养大的孩子呀,我和你妈净身被赶了出来。这样的人,又能给你什么幸福?”
夏清听的云里雾里,项朝晖将爸妈赶了出来?为什么?
“可是爸,总会有原因的,他为什么……”
沈亚萍见女儿还在固执,生气道:“爸妈还能坑你不成?咱们家连公司都没有了,都是拜他所赐!”
“好了,好了!咱们都年过半百的人了,还有什么可置气的。清清,他以为他爸爸是我害死的,但是你爸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儿。”
“那我们解释清楚不就可以开了?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项朝晖说当年他和他妈妈亲眼见到我掐着他爸爸脖子,说一些威胁他的话,我现在百口莫辩。”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榕城我们还怎么待?夏清,现在赶紧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