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在哪儿呢?”
陆敬尧拿着电话走到门口院子里,温声细语的嘘寒问暖。
陆母鄙夷的看着儿子的身影,啧啧!刚刚还义愤填膺,一脸怒意,电话一接通,像个狗腿子似的,怂包!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都一天没见到你了。”
许蕴将手机开着外音放在车子的中控台上,听着电话里男人讨好又醋意的声音,心中一阵熨帖。
这家伙,自己只是出来一下,干嘛这么紧张!
“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还有十分钟到家,儿子睡了吗?”
“早就睡了,睡之前还嘟囔着要找妈妈,想妈妈了。宝儿,我也想你了,抓心挠肝的想……”
吱——
许蕴手上一个没打稳,车子在路上划了一个s弯。
这家伙大晚上的发什么神经,给自己来这么一出,差点把她吓死。
“陆敬尧!你丫的,能不能好好说话?姑nainai一世英名的神车手,差点就毁你手里了!”
“怎么了,怎么了?没事儿吧?”
陆敬尧从电话里也听到那边轮胎在地上急促摩擦的声音。
“能有什么事儿,不过你再这样rou麻兮兮的就真出事儿了,好了,不跟你说了,马上到家。”
呼!
这男人在哪儿学来的这些话?
许蕴到家时陆敬尧并没有在客厅,倒是陆母嗑着瓜子,看着电视,像是在等她。
“蕴蕴!你回来啦!晚上吃饱没有?要不要再加餐,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见许蕴回来,林飒从沙发上起来,笑着迎上去。
“阿姨,您赶紧坐,我吃的很饱,别忙活了。”
说着便拥着陆母一起坐在沙发上。
林飒问候了她父母,询问了他们在黎城的近况。
待她上楼时已近十一点半,卧室有盏昏黄的地灯,儿子睡在里面的隔间。
当初里面那间是陆母给她做的衣帽间,有二十几平米。知道他们要回来,特意做了改装。
床上的人似乎是睡着了,许蕴小心翼翼的去浴室洗了澡。
蹑手蹑脚钻进被窝。
“啊!”
还没躺平稳,旁边的人猛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还没睡?”
“嗯!”
他埋在她颈间,嗅着她的馨香,神色恹恹。
“今天没喝酒?”
“嗯!”
她没闻到他身上有酒味,应该是没喝,走之前她特意交代,不要喝酒,这家伙还挺听话的嘛!
“心情不好?”
“嗯!”
许蕴:“……”
下面是许蕴变得沉默了。
“洛儿,你不再问了吗?”
“问什么?”
“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
“嗯,那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陆敬尧一翻身,将许蕴抱在他身上,改成女上男下的姿势,盯着她认真道:“你今天一直在无视我,不给我打电话,也不给我发信息,我都等了一天了。”
不知怎么的,许蕴在他话里不仅听到了控诉,还察觉到了委屈,这种口吻只有儿子才会有,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的?
更何况,他们在黎城的时候,忙起来一天都不联系,这不是很正常吗?
“额……我以为你在聚会,不太想受到干扰……”
“借口,我看是你不想受到干扰吧。不行,你得补偿我。”
许蕴:“……”她又没做错什么,怎么还要补偿了?
“那你要什么补偿?”
这话一说完,许蕴就后悔了,因为她明显看到这家伙眼神及身体的变化。
本以为自己可以休息两天,这还真是整整“两天”呢!
“rou、偿好不好?我们说好,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在床、上解决,你做错了就补偿我,我做错了就补偿你,这可比吵架好多了。”
许蕴:“……”这厮莫不是脑子有坑?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这种事儿?
“我……唔……”
身下的人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一夜的亲密“谈话”,第二天让许蕴日上三竿才起床。
再看看坐在阳台上跟儿子玩的正嗨的某人,有种想杀人的冲动,这只疯狂的狗子永远不知道什么叫“节制”,也永不听不懂她说的“不要”!
她觉得自己应该撑不到一年,就能因过劳而死!!
今天她还答应老陈去车场帮他制定训练及比赛计划,虽然自己只是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但也应该尽自己所能,出一份力。
有了昨天的经验,她今天告诉陆敬尧自己的去向和目的,惹得这家伙嚷着要跟自己去。
最后被陆母劝了下来。
因为陆敬尧长时间不回家,再加上陆敬洲下午就回来了,上午他要去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