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只好寄希望于萧正渊,毕竟不管是谁引起的sao乱,最后都应该由他来结束,最后和美圆满的登上帝位。
在这般情况下,苏挽月做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她瞒着父母一人离开了京都南下,想做什么可想而知。
这番举动可算气坏了将军府的长辈,暗中派人去将她带回来,然而不知怎么就闹大了,惊动了皇帝。
皇帝听闻此事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笑着打趣,说不知道苏挽月竟然与他的三儿子何时有了这般深的情谊,还玩笑般说到时候要给二人赐婚。
这种关键时候,将军府的人拿不准皇帝的意思,只能笑着含糊了过去,大皇子听闻此事却坐不住了,原先强压下去的心思又活泛起来。
深秋正是收获的日子,皇帝照旧要举办一场祭祀,来感谢上天佑护王朝子民。
本是丰收祈福的好事,意外就此发生,皇帝在典礼过程中忽然昏厥,仪式被迫停止,皇帝被匆匆送到宫内救治。
这仿佛是一个开关,宋清漪待在院子里,今日听皇帝下召让皇子和各种驻守边疆的将军回京,明日又听大皇子被立为太子。
有些事情是系统告知过的,她不觉得意外,有些是没预料到的,但总体没差,因为萧正渊终于有了信息,往京都赶来。
其中比较令她在意的事情是,谢璟玉也在回来的路上了。
入冬之前,京都平静的湖面终于被巨石砸开,皇帝病逝,太子登基,继位大典进行到一半,萧正渊策马而来打断了进程。
随后这位才做了几个月不到的太子被罗列了数项罪证,残害血缘兄弟,为了嫁祸萧正渊命人偷偷在水闸做了手脚,害得江南一些民众为此丧命。
大皇子一派和三皇子一派就此陷入拉扯,局势一时僵持。
护城墙外,守城门的侍卫持刀戒备着,因为最近的sao乱他们放人进出京城的时候都要加强检查力度,一个个都神情紧绷。
此时一辆马车从官道上驶来,为首的侍卫习惯性要喝止检查,却见最前面的车夫举着令牌扬声道:“康临王世子有急事回京,速速开城门。”
话音刚落,侍卫们慌忙让路,让马车进去,车队畅通无阻的进了京。
马车并未直接赶往皇宫,而是先去了王府休整。
谢璟玉坐在马车上,听到外面喧嚷的叫卖声,随手撩开帘子看了一眼。
纵然皇宫已经乱成一团,但是街道百姓该过的生活还在过,一些天真的孩童还笑嘻嘻的打闹着,他们不知道过几日京都便会人心惶惶。
谢璟玉瞧了一会,兴致缺缺的合上了帘子。
马车停在王府,府内的人还不知道他今日回来,守门的侍卫见到便要让人出来迎接,谢璟玉摆手阻止了。
他对闻讯匆匆赶来的管家道:“先不必声张,我一会进宫。”
管家点头连连应是,将最近京都的事情简要与他说了一番,谢璟玉若有所思的颔首,又道:“你先去让人与宋府传信……”
正交待时,忽然听得狗吠声,谢璟玉话音顿了顿,沉静的转身望去。
街道对面,宋清漪一手拉着一只狗,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似乎也是愣住了。
谢璟玉率先开口,“清清。”
良久,宋清漪才反应过来一样,当即松了绳子扑过去,一把将他抱了个满怀。
她明明很是开心,满心的欢喜,开口的时候却不自觉又带了哭腔,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又惊又喜:“阿玉!”
宋清漪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想哭又想笑,“你是回来了吗?真的回来了对不对?!”
“是啊,”谢璟玉温声道:“再不回来赶不及陪你过节了。”
宋清漪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抱着他不撒手,两条狗也跟着有样学样,晃着尾巴嗷嗷叫,喧嚷又欢快。
其实宋清漪本没想到谢璟玉今日回来,她今日只是照旧带着鱼将军和喔宝散步,顺便买些东西回去。
回去的时候发觉鱼将军脖子上的颈牌丢了,便一路找回来,鱼将军今日又格外不听话,找到玉牌后就只顾着往前跑,宋清漪只得跟着它,喔宝平日懒洋洋惯了,一路上走的委委屈屈的。
就这么被鱼将军带着来了康临王府前,宋清漪还想着小黑狗大概是想谢璟玉了,正想着今日要不加餐好好安慰它一下,抬首便见着了谢璟玉站在马车旁。
因为时机紧迫,宋清漪没能和谢璟玉多叙旧,谢璟玉便要先要进宫,临走时还叮嘱了一番宋清漪,让人带着她先回宋家。
谢璟玉一回来,事情发展便终于有了转变,事情一再转折,最后于入冬前万事都尘埃落定。
那日,谢璟玉指证大皇子为一己私利弑父弑君,让他去寻的那味药材竟然含有毒性,长期食用会损耗大量Jing气,亏空身体内里来使得病人短暂的获得些生机。
这简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大皇子彻底百口难辩。
毕竟他展示出来的就是多了这味药草的方子,如今却被证明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