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宜和萧琴附和着:“帅!”「比主席帅吧?」易阳骄傲的说,“嗯,比主席帅!”乐宜和萧琴连连点头。
诗语像幻听了一样问易阳:“易阳,你说他叫什么?”
“李文轩啊!名字好听吧!”
李文轩!一个让诗语马上就能晕倒的名字,她的梦,从初中开始就一直做的梦,那个看似虚无缥缈的梦,第一次让她无比恐惧。
梦里的人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一模一样的名字,一模一样的长相,一模一样的穿着,一模一样的出场方式,她想破脑袋,都无法给自己一个解释。
梦里的人是怎样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或者她现在在做梦,明早醒过来,她会不会又躺在自己家的土炕上,眼前是一堆做都做不完的试卷和冰冷的课桌。
她开始害怕,开始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这么多天的军训,社团面试都是自己的梦吗?那现实是什么?做这么长的梦,她睡了多久呢?
不对,怎么可能呢,她从来没来过成都,没见过这些室友和同学,她怎么可能梦见她们呢?
也不对啊,她也从来没有见过李文轩啊?
她彻底被自己绕蒙了,完全无法判断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头晕目眩,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诗语!诗语!萧琴扶着晕倒的诗语,大叫。
诗语醒来时,看到了自己的室友和辅导员。
萧琴看着醒来的诗语问:“好点了吗?”诗语点点头。
乐宜说:“你吓死我们了,医生说你是水土不服加上低血糖,回去多吃好的多喝开水就行了。”
易阳说:“是的,以后我们天天吃大餐吧,火锅、冒菜、烤rou……”
“诗语同学刚醒,要吃点清谈的,就是要补也不是现在啊!”辅导员看着诗语说:“没事了,不用担心,休息一下就好了,明天放你一天假,在宿舍休息一下吧!”
“早知道,我也晕倒好了,不用军训了!”易阳在那边满脸不开心的说。
“你晕倒也得军训。”辅导员对着易阳笑了。
医务室所有的人都笑了,诗语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她该怎么办?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她有没有考上大学?
爸爸妈妈在哪?她又在哪?无数个问题瞬间填满了她的脑袋。
第二天,诗语一个人躺在宿舍的床上,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给妈妈打了个电话,问问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爸爸还好吗?
老爸因为连续做了将近90个小时的火车,回到家就病了。
这让诗语特别心疼,却又那么的无能为力。妈妈说家里一切都好,爸爸的病早好了,现在都出去打工了,让她不用担心,好好读书。
妈妈问诗语有没有水土不服,吃不吃得惯学校的饭。诗语说,学校这边都挺好的,因为大学里有很多外省的学生,所以各种吃的都有,让她不用担心。
妈妈让诗语多注意身体,好好照顾自己,千万别生病。说诗语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地方,生病了她们也去不了,又没人照顾。
听着电话里妈妈的叮嘱,诗语的眼泪就流了出来,她确实想家了,就短短的七天时间,她就开始想家了。
她急忙挂掉了妈妈的电话,怕她担心。想舒缓一下心情,诗语决定下楼走走。
一个人走在陌生的校园里,诗语第一次觉得她的大学如此的漂亮。
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上面的学校照片都是建筑物,她一度以为学校几乎都没有树。
可此刻的校园,在夏日的微风里,散发着学校独有的青春的味道。
林荫小径、银杏大道、石子小路旁都绿意浓浓,鲜花簇簇。
在银杏大道的尽头她又一次失神,梦里的广场,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向后退了一步,差一点又倒在地上。
她定了定神,鼓足勇气,仔细的将这个小广场绕了一圈,和梦境里的一模一样。
她又一次不知所措,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广场,她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中。
诗语在夏日的微风里,站在小罗马广场的中心,她告诉自己,即使是梦,这也是个美梦,在没醒来之前,她都应该好好享受。
如果这是现实,那她更应该好好努力,让她的人生变的更美好。
至于那个从初中做到现在的梦,她不说,就没有人会知道。
更何况,很显然,她和那个叫李文轩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集,所以那些梦就当没做过好了。
而且关于他的梦原本最近也没出现过,或者这就是一个巧合,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想了之后,诗语果然轻松了很多。
她开心的走回寝室,下午她要和室友们一起去军训了,被落下太多不好,而且她的正步踢的本身就不好。
中午回来萧琴就说:“诗语,我们又换教官了。”
“啊!”诗语都不敢相信,短短一周,她们都换了4个教官了,每一个的教法都不一样,现在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