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小子可以呀!把江徳都弄来了!江总都弄来了!”高墨一脸八卦地拍了拍谢瑾安的肩膀。
“没有啊!他是我老板!说是和红姐认识,所以我就暂时把他叫来了,谁知道老板真来了!看来他们好像真认识!”谢瑾安冲着前面两人抬了抬下巴。
“你怎么又来了!都是谢瑾安那小子,看我不打他!”欧红抱着胳膊有意偏头不去看江徳。
“别怪安子,他是我朋友,他也是着急才给我打电话的!你还好吗?”江徳有些犹豫地问道。
“挺好的!在北京的时候没想到你还是美食大少啊!那次卧底任务谢谢你啦!再见!”欧红向他礼貌性地点了点头,拉着自家父母和谢瑾安俩人赶紧走了。
“墨姐,你刚刚跟经理说什么了?他那点头哈腰的!”谢瑾安一脸八卦地问。
“他,我熟人!让他打个折小意思,谁知道你这大少抢着结钱!亏了!”高墨啧啧两声,踩着高跟鞋和欧家父母告别本来想叫个代驾,但是欧妈坚持让谢瑾安把人送回去,谢瑾安只好遵命。
“没想到,你居然还有驾照?你不是一向低碳出行的嘛?”高墨坐在副驾驶抱着胳膊边眯着眼边说。
谢瑾安瞟了她一眼说,“工作需要!有个驾照总是好的!”
“你知道我家吧!你先开着,我睡会儿!”高墨说着闭着眼就睡着了。
“行吧!你们都是我姐!没一个把我当男的!家里那个狐狸也没把我当个男人,动不动睡我床!”谢瑾安白了眼,嘟囔道。
谢瑾安在车库打着方向盘问,“我的姐!到地了,车给你停几号?”
高墨打了个哈欠说,“你按照车牌号找,我再眯会儿!”转身又睡了。
“行!”谢瑾安一边嘟囔一边看着车库上排的车牌号。
车停利索了,谢瑾安又戳了戳高墨说,“墨姐,到了!车钥匙给你,我回家了!”
“姐?墨姐?”谢瑾安又戳了戳高墨,见她没反应,自己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又坐回了车里,拿了件衣服给高墨盖上,自己刷起手机来。
“兄弟在哪?急救!”电话那头人发过来信息。
谢瑾安翻了翻白眼,打了几个字说,“没空!我姐睡觉呢!我怕她有危险!”
“你姐?睡觉?”信息那头一个黑人问号,“跟你有什么关系!”
“就是上回过肩摔你那个姐!她工作一天太累了,就歇一歇,我这旁边当个护花使者!”
“就你那个暴力姐姐?你小子重色轻友!”
“色个屁!那是我姐,你信不信她把你解剖了!你自己玩吧!”谢瑾安一条消息过去。
黑人问号发来,“美女法医?上周三咱学校医学院上午第三节 的解剖课是你姐上的?”
“不知道,不过她确实在咱们学校代了一个礼拜的课!你不会说上次你昏倒我去医务室扒拉你那次,你在解剖课上昏的?”
“我看八九不离十,你知道在医学院看个病多难,我要是晚醒一会儿,就得被做人体实验了!我都有医学院恐惧症了!”
“那我看不一定,我姐他就光教法医学!不太可能!”谢瑾安打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高墨终于醒了,谢瑾安把钥匙一给,转身就下了车,开了辆共享单车就溜了。
高墨家
高墨又一次在她养的花上找到了嘴角还有残留的物证的笨笨。
肇事猫打算逃的时候,被高墨一举抓获,拎去洗手间强行给橘猫笨笨冲了个澡。
自己也冲了澡,吹了吹头发,瘫倒在自己软床上。
“请相信自己很最美好的存在~”
“不用怀疑这是宇宙独一无二的色彩~”
“喂!妈咪!怎么了?”
“默默!这周你要排班吗?”
“这周我轮休!对!休…预计五天,但是要是单位有事我还有回去的!”高墨说着又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勾了勾那只橘猫笨笨。
“你姥爷,叫你回家吃饭!等定了妈妈把地址发你!”
“姥爷不会又要给我相亲吧!”高墨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打趣地问。
“你这孩子,姥爷就不能想你嘛!你姥爷前段时间刚刚和美国那边签了新合同,这不是跟妈妈说想她外孙女了!妈妈才征求你的意见不是!”
“妈咪你不是也是整天四处打官司满天飞的,嗯…爸爸也去嘛?”高墨声音低了低。
“你爸他这周排了几场手术,我等他下手术跟他联系一下,他,你不用管他!反正…”高墨妈妈声音断断续续的,又转了心情说,“妈妈也好久没看见你了,想我家默默了不是!你工作很辛苦吧!”高墨妈妈试探地问道。
高墨揉了把猫猫,语气轻松说,“没事,妈咪,我习惯了!我当法医时候也是天天忙不是,我工作之后也能体谅你们俩,你要为你的所崇尚的法律去奉献,我爸呢,他当医生治病救人,我综合了一下,当法医,谢谢你们俩尊重我的选择!当年瞒着我姥爷让我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