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一起进来吧!”说着让开了道,让他们二人进屋来。
“我把你婶子和小旭打发到娘家去了!你既然来了,我去给你倒杯水吧!你们等等啊!”说着那人便要去倒水。
罗实待在原地也没动弹,她过半会儿才蹦出一句“刘叔,我爸他是不是,是不是没了!”
那人端水的手愣在厨房门口,“谁给你说的!这……没有的事情!我……”他我了半会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想看看他,他在哪?”罗实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拉着周晋的手冰凉的很。
“这,”
“好,我收拾一下,带你去!”那人知道自己瞒不住,急忙换了一身衣服,就出了门,罗实等人跟在他后面。
三人兜兜转转地来到了警察总部的法医部。
却看见法医部里还有不少人,有好几名主要的法医,还有其他穿着警服的人站在等候室。
罗树的遗体被停放在法医部的冷库里,就等着被害人家属同意,法医就可以做尸检报告了,早一步交个上级,这个案子可以进一步的向下发展,所以法医部的几个主要法医接到消息后急忙赶了过来。还有几位上头的人要来了解情况,收到消息也来了。
冰冷的地方,躺着曾经活生生的人,罗实不知道怎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迟迟掉不下来,大概是父亲说的“小实,我们是警察,是军人,如果动不动的哭鼻子,还怎么当这个大任,肩上的徽章就不配,你要答应老爸,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哭!知道吗?”
“爸,我知道,你说的一切我都知道,但我……我!”罗实颤颤巍巍地向罗树的遗体敬了个军礼。
刘局大概说了一下,罗树的情况,是在三天前的事情,他是大概是在执行卧底任务的时候被发现而灭口的,还特意把他的遗体扔在了乡村的派出所附近,他们是核对了指纹后,才向我们报告,我们才把老罗的遗体带回来的,那时候罗实正在执行保密任务,也就没说。这才火急火燎的把罗实找来。
等到罗实签完同意书,那些上面的人来她这里问来问去的,天已经发白了,罗实才叫周晋把她送回家去。
刚刚分手,罗实才掏出钥匙正准备开门,突然一个黑影从楼道窜出……
山雨欲来
“啊!”罗实低喊了一声,她的左臂被划了一道,此刻她的右手正死死的拽住袭击她人的手腕,他手里的刀子正嚣张地挥舞着,罗实瞅准时机,一个扫堂腿把他撂倒,反拷住他问道:“说,是什么人让你来杀我的?是不是黑刀?”
那人倒也倔强,一直挺着不说话,罗实正准备把他拷回警局问个详细,却看见刘局带着几个警察从楼梯上来,看着罗实把人逮着,他们迅速将歹徒给压了下去。
刘局看着罗实,刚想开口,周晋却从后面带着个急救箱上来了,示意罗实给自己开门,而后拽着罗实就要往屋里去。
也不管屋里被翻得狼狈极了,只见周晋找了个空地,掏出随身便携的医药箱,给罗实又是处理伤口,又是上药,包扎的,通通都齐了。
“那个,小实啊,这里你是不能待了,要不……”刘局这个要不还没说完。
周晋边收拾东西边开口说:“要不去我家住一晚,我那离特案组近,我家的房子挺多的!”
刘局本想着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家里肯定是不能待了,本想着让罗实住在自己家,可自己现在是一个人单住,怕有些尴尬,刚想问罗实有没有什么好朋友,先在人家家里住一晚,其他的事明天再说。这下好了,有人主动提出来了,他们又是同事,那小子又长得一表人才,弱不禁风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企图,这打得过罗实的男的也没几个。他们应该能好好的。
“好,那麻烦你了,我收拾一下!”罗实捂着胳膊,呆呆地说,大概是刚刚一直魂不守舍的,才让那人钻了空子,现在把人给抓了,就又回到了放空的状态,不管住哪了,只要不在家,她害怕自己看到和父亲相关的东西,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罗实简单地拿了几样必需品,跟刘局交代了一下事情,就跟着周晋开车走了。
她一直呆坐在后座,拿着他父亲的肩章,在手里反复摸着。
她怎么这么不让自己省心,本想着封了她的记忆,把这次的案子办完就离开,不再干涉她的生活,可是她如今的状态又让自己怎么放的下,总之周晋给自己下了个定心咒,要帮她把一切都搞定后,自己在毫无牵挂地离开,对,就是这样。
“有酒吗?”刚刚进门,罗实转头问道。
“大部分在酒窖!客厅也有一些!”周晋放下钥匙说道。
罗实不知道怎么摸到客厅去的,撬开一瓶一口气咕嘟咕嘟地全灌进了肚子。
周晋还没反应过来,她又抄起一瓶喝了起来,我的小祖宗,你可真会拿,那可是老金从俄罗斯带来的家酿的烈酒,你这咕嘟咕嘟的不得喝坏了胃,果不其然,两瓶烈酒下肚,呛得罗实鼻涕眼泪一起流,脸红的发烫,索性将她的泪水给引了出来,她抱着罗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