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人家小孩子哭的这么惨!你怎么还不止步!“里亚说着,止住飞云,在黑衣人面前停下。
里亚一抬手,把黑衣人背上的小男孩换到了自己的手里。
里亚跪在地上抱着小男孩,一抬手将小男孩束着手解开,顺便拿下他的堵口物,小男孩的眼泪彻底止不住了,抱着里亚哇哇大哭起来,那小公子从未见过这个场面,吓得一抽一抽的。
“哪里来的?敢挡我的好事!“黑衣人抽出武士刀,恶狠狠地向里亚劈来。
“拐人孩童还是正事你这般也不配做人!“里亚一边安慰怀里的小男孩,一边施法将那黑衣人变作了雀鸟。
黑衣人忽的不见,只留下一堆黑衣在地上孤零零的,“吱吱吱!“从黑衣里钻出一只手掌般大小的雀鸟,吱吱呀呀地叫个不停。
“变作雀鸟,却还是叽叽喳喳个不停,真是讨厌极了,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里亚说着,一挥袖子,刮来一股无名风将小雀鸟刮上天空。
那个小男孩渐渐停止了哭泣,抬头看了看里亚,揉了揉眼又仔细地看了一眼里亚,抱着里亚的脸又再三地细细看了一遍,忽然又嚎啕大哭起来。
里亚有些不知所措,拍了拍小男孩的肩头“你又怎么了?别哭了!别哭!“
小男孩一边哭,一边抱着里亚的腰大喊“娘亲!你终于肯来找为止了!为止知道娘亲不会不要为止的!“
多出来个儿子
里亚本来对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个竹林就感到不解,似乎是跟着心肆意游走,如今好心救了个小男孩却被人忽然叫做'娘亲',里亚心里更加困惑,自己明明是男儿身,这个小男孩怎么知道自己?还被叫做娘亲。
那小男孩长得细细小小的,那还没里亚腿肚子粗的小胳膊死命地抱着自己大哭,穿着一身云纹绿衫,扎着的小髻变得散乱成一团,里亚也没注意到他的相貌,却只见他一脸泪痕地抱着自己大哭。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他哭累了,搭着里亚的胳膊就睡着了,里亚于心不忍,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将他的头发拢了拢,往自己怀里靠了靠。
这个小家伙倒是长得比我们那的小狐狸还要漂亮,看着穿着汉人的衣服,怎么长得却是个我们那里的样子一样。
里亚伸手变出一条羊毛毯裹在男孩的身上,望着他说:“小家伙,我从遥远的地方来,能在这异国他乡救下你,那便是我们的缘分,不知为何我看着你极其喜欢的,一切还是得等你醒来之后,才好说,走吧,乖孩子,暂且跟里亚回家!“
里亚说着抱着那男孩,走进一旁的竹林里,下一步便踏进了他们驻扎的客栈里。
“里亚,这是“汉尼正为里亚的忽然消失而头疼不已,忽然见他回来,怀里还抱着个汉人的孩子,更加惊讶。
“爷爷,这是我半路救下的孩子,你去找埃尔斯(随行医生)来看看他有没有受其他的伤!“里亚一边轻轻地把孩子放在床上,一边给汉尼吩嘱咐着。
汉尼答应着去叫随行的医生,里亚帮那孩子脱了外衣和鞋子,盖上被子,正准备转身倒口水喝时,那孩子却死死地拽住里亚的手,口里喊着:“娘亲,不要走,为止会好好听话,娘亲,不要抛下为止!“之类的胡话。
被拽着衣服的里亚只好变了个凳子坐在那孩子的身边,里亚一看他好像是发着烧,在说胡话,只得等随行医生到来给他看看。
“埃尔斯,你给那个汉人孩子看看!“看来是汉尼找来了随行医生埃尔斯。
埃尔斯细细地查看了那个汉人孩子,对里亚说:“主人,这个男孩没事,只是他好像有先天的心病,刚刚的事情让他受了惊吓,他一时血气供不上就昏了过去,一会儿给这个男孩打一针,应该可以保住命,但要是要根除这个病,开刀是免不了的,但他好像曾被许多医生看过,身上有针扎的痕迹身上有中原之地有许多奇医妙术,下属也曾见过,他们若是都治不好的话,下属也没办法了!“
里亚想了想说:“那你就快给他打针救命!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送走埃尔斯和汉尼之后,里亚看着男孩本来发白的脸渐渐有了血色,才放下心来喝了一杯水。
“这孩子与我有缘,Yin差阳错地救了他的命,他的命自然要救,但是贸然动他的命格会不会是违抗天理!虽说这人族的事与我兽族本无关,但想来他们也没那么有空,管一个小小的人族性命!我还是用老约翰的续命符先保住他的命!“里亚说着,从怀里掏出老约翰留下的羊皮袋,掏出一枚金符,定于男孩的头顶,念出术咒,只见那金符与男孩合为一体,而后男孩的胸口留下一道小小的金狐头痕迹,里亚施法使金狐头隐迹,那男孩的身子还和以前无二致,只是多了这护心的金符,旁人也看不出来。
里亚看着熟睡的孩子,心里很是喜欢,想着他的病情,就悄悄出了房门,吩咐两个女仆随身照看。
埃尔斯正在准备着一会儿要用的用具,却被汉尼拦了下来叫到了一旁。
“埃尔斯,要是让着这个汉人孩子悄悄地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