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的老戴尔一只狐在原地默默流泪。
戴尔家忙忙碌碌的,大家都在为数月之后的的大会,只有艾莎落得清闲,整日在洞xue里转来转去,更多的时候是在睡觉,老戴尔不知从哪里寻来的草药,只需一点点便可沉睡数日,他偷偷混入艾莎的食物中,使艾莎整日迷迷糊糊的,长达数月。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莉!你的命只会是我的“梦里的一人身穿灰色拖地长袍,大大的斗篷罩在身上,看不清面容,只见那人向自己的方向走来,向自己伸出手,做邀请状,那骨节分明的手上带着一枚金色的蔷薇花,艾莎见到另一个身穿红色长袍的人向那个人走去,步履轻盈,可见十分愉悦。“请问“艾莎疑惑地抛出问题,问题还没问到人,便砸毁了自己的梦,
“小艾莎!艾莎!快醒醒!你怎么了!醒醒!“杰克轻轻摇着艾莎的胳膊,见她迟迟不醒,便轻手轻脚地想将她抱起。
“三哥!你别再晃了,小妹我的狐狸骨头都要被你摇散架了,生怕小妹不知道三哥力气大!“艾莎翻了翻身,换了舒服姿势缩在杰克的怀里,感叹道“还是三哥疼我,三哥不像他们那么厉害,你可不知道奕克有多狠,生生把我们赶回来,还没进门老爹都快把我勒死了!“
杰克摸着头浅笑,揉了揉艾莎的头说“我刚刚狩猎回来便听说了你的事,你可真是让人Cao心,父亲那是害怕你,害怕你被哪个野狐子给捉了去,父亲只是不太会表达,大哥如今也是一洞之长,自然会有些威严的,你不惹他生气便好,我看你把老四可弄得惨兮兮的,他的狐狸胆都快被吓破了!你的禁闭也差不多到头了,我们出去吧,还有几日便是“那木会“你要是想看,我会跟父亲说三哥带你去!保证把你完完全全的带出带回!“
杰克摸了摸艾莎的额头,汗津津的,忧心道“怎么!做噩梦了!“
艾莎摇了摇头说“没有,三哥,你搅了我好梦,方才在梦中正遇见一对小夫妻,正欲看清他们的容貌你便搅醒了我!真是让人欲哭无泪啊!“艾莎拍了拍脑袋失望地说。
“三哥,我是什么时候患上这失忆症的!“艾莎忽然说出这个问题,让杰克有些措手不及。
“此事你不需要知道,是你害了病,才会有这个症状!好了,你快快起来,父亲还找你呢!“杰克匆忙打过岔去,将艾莎往床上一放,便起身要走。
“二哥,你看着我的眼睛!“艾莎忽的说道。
“小艾莎,你……“杰克一转身便被艾莎的眼睛给控制住了,艾莎的眼睛泛着绿光,直勾勾的盯着杰克,她在对杰克使用独家的摄魂术,这咒语母狐比男狐更擅长,影响地更深。
消失的时间
“三哥,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控制着还在跟意识挣扎的杰克。
“你自小便喜欢在各个洞xue里窜来窜的,有个三五月见不到你是很正常的事,但有一天你消失了,父亲拜托族长在各个洞xue找了遍也没找到你,就这样你便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心想你怕是不知道跑到哪里玩耍了,可后来彻底没了消息。消失了大概有四五年之久,我们都快找疯了,直到六年前,我和父亲接到族长通知,说是在几千里的悬崖边,羚羊族发现有一只通体红且尾巴末端有三撮白毛的赤狐出现在他们的领地,让族长去认领,族长一听便通知我们仨兄弟和他一同去,我们跑了近半个月才到,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去那么远的地方的,你在那里还差点把羚羊族族长的角给拔了,接你回来之后,叫我了声三哥便昏了过去,好几天都没醒,醒来之后又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可把父亲吓坏了,我们都是有话就说的,你对我们这里的语言还记得,只是天天说那些外族的话,问你去过哪里也不记得,干过什么也不记得?找来巫师看了看,说你是魔障了,害了病,会时不时忘记东西,给了一个佩盒,让我们带在你身上,这样你就可以压制你的魔障,还让我们对你严加看管!我们寸步不离地跟在你身边。以为你的病已经好了,但你那次回来对父亲说起黑袍人和符咒的事,巫师说是那人又回来给你下诅咒了,要我们拖住你,等他制成解毒剂,在……“刚刚还在发愣的杰克,忽然回过神来,对艾莎说“你快些收拾好,父亲还在议事的地方等你呢!“说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离开了艾莎的窝。
“三哥,性情醇厚,直来直去的,倒也容易中我的法术!“艾莎摸了摸颈间的那个小盒子,一把拽下,“不不不,我得记下来,“,艾莎变出一个小皮革,记下'黑袍人,巫师,盒子,有鬼',等字,将皮革塞在破裂的缝隙里,在盖上一块沙石,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便出了自己的洞xue。
“老爹,让三哥叫我出来有什么事要说我这几天头昏昏的,还想再睡会!”艾莎伸伸懒腰,擦了擦眼里噙着的泪珠。
老戴尔下意识摸了摸手里的破毡帽,那是他心爱的妻子亲自用自己的狐毛做的赤红的毡帽,本是赤红色的,如今年岁久了,毡帽的边有一点破损,颜色也变得有些暗沉 。
老戴尔一想到妻子当年为了保护这两个刚生下不久的双胎狐留下的一摊血和那顶还未完工的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