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洁完全不记得昨晚她是怎么睡下的,她唯一记得的只有敬墨渊不知疲惫的、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她从一开始的叫骂,抗拒,到后来的求饶,直到最后发不出任何声音。当她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了,她缓慢起身,每动一次都是一次酸痛的折磨。
他不是人是禽兽吧? 小洁一边抚着酸痛的脖子,一边忿忿地想。
艰难的走下床,她的腿软到差点站不住,只能扶着床沿一点一点挪到浴室。当她看到了镜中的自己,忍不住叫出了声:Cao!
镜中的身体已经没有一块好皮了,脖子和锁骨上都是令人羞耻的红斑,身体上也是一片片的青紫。
我这还怎么出门啊? 小洁绝望的自言自语道。
艰难的洗了个澡,小洁穿上浴袍走出房门。敬墨渊已经起了,坐在二楼的客厅里看文件。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看着小洁,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到小洁脖子处盖不住的红痕,他的眼神暗了暗。
察觉到他眼神中的暗流涌动,小洁吃了一惊,心想:他不累吗他?他真是个禽兽吧?
可敬墨渊并没有做什么,收回了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他看着她的眼睛说:一会儿给你送衣服的人会来,你先吃饭吧。
小洁刚想说什么,但敬墨渊抢先一步:吃完饭好好收拾一下,你跟我出去一趟。
啊?
你总啊什么?你是一遍听不清楚吗?呆头呆脑的。 敬墨渊虽然面无表情,但语气还是不善的。
小洁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但一早起来就被骂了一通,小洁很是无语,但她还是要礼貌性的回复:不是,我。。。。。。我就是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敬墨渊撇撇嘴:以后回 是 就行了。
那你让我吃屎我也要回 是 吗?小洁心里愤愤不平地想。
你怎么还不下去? 敬墨渊的语气已经不耐烦了。
那个。。。。。。敬总,我能问一下一会儿我们去哪吗?
陪我去打球。
哦。那陪您打完球以后,我今晚能回去吗?明天是周一,我有课。。。。。。 明明是真的有事,但小洁不知道为什么越说越心虚,声音越来越小。
敬墨渊瞟了小洁一眼,说:事情完了以后送你回去。
小洁如释重负,声音顿时开朗了不少:谢谢敬总。
说罢,小洁就下楼吃饭去了。吃完饭,送衣服的人也来了,说是送衣服的人,其实是一整个造型团队,有做头发的,化妆的,还有做穿搭的。小洁被一群人拉着鼓捣了一通,差不多弄好的时候,敬墨渊也下来了。
敬墨渊第一次见小洁化了妆的样子,也不是第一次,前晚KTV那次她也化了妆,但整个一折腾,妆已经全部糊掉了,弄得脸看起来脏脏的。今天打球也没必要顶个大浓妆过去,化妆师给她画了个清透的淡妆,白皙的小脸上重点突出腮红,让她看起来健康又元气,粉色的小嘴被涂的亮亮的,像一颗诱人的果冻。真想使劲咬一口,想到这,敬墨渊的喉头紧了紧。
虽只是简单的高尔夫球服,但也足够衬托出小洁的亭亭玉立。白色的高领上衣不仅遮住了小洁身上那羞人的痕迹,也和粉色的百褶裙相呼应,透出她的青春靓丽,白色的短袜上还有一只小兔子,更是趁出了一丝俏皮。
敬墨渊满意地看着小洁此时的装扮,又看了看她头顶,说到:给她带个帽子,外面太阳大。
好的敬总。 造型师应到。
司机已在外面等候,二人坐上后又是满室的沉默。
你打过高尔夫吗? 敬墨渊首先打破这份沉默。
没有。
那你就在边上看着吧。 敬墨渊没有任何情绪的说。
哦。
车缓缓驶入高尔夫球场,说是球场,其实是一个高端私人度假村。车停在大堂门前,还没进门小洁就已被奢华但低调的外部装潢惊了一下,也感到了些微的不自在。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这里再高级再贵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敬墨渊属于这里,她不是。就当我是来给敬墨渊打工的。 想到这里,小洁感到自在多了。
待车暂时泊下,门童为他俩开车,刚走入大厅,一群人就向他们款款走来。
哎!敬总来了!早啊! 问好的大叔声音洪亮,昂贵的球服随着他声音的起伏在胖胖的身体上一抖一抖的,可他整个人的气质还是威严的。
李总,王总,早。 敬墨渊和他们一一握手并点头示意。此时的他仿佛变了个人,自身所辐射出的气场不再是刺人得冷漠和狠戾,而是一位意气洋洋、仪表堂堂的青年才俊。
每个人都带了女伴,并且还不止一个,难怪敬墨渊今天要带我来。
这位小姐是?
她姓郁。
敬墨渊并没有对小洁多做介绍,但那些人也默契的不会继续问下去,只是礼貌的寒暄:郁小姐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