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为什么?”顾营长就是想不通。
“因为我矫情!”陶雨哼哼,找到漏洞就从他胳膊肘下钻出去。逃命似得把门关上。
纵然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就要顶着原主的身份活下去。可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放,相反她对待这种事情是害怕的。
早晨部队的号角声响起,陶雨也跟着起来了。个人卫生清理了一遍后,她发现自己昨天晚上换下来的衣服以及肚兜都消失了……
她瞧了瞧挂在外面晾衣铁丝上整整齐齐摆放的,陶雨认为有必要和顾营长详谈一下。
她自己生活已经很狼狈了,不会做饭不会技术活,难道衣服还不会洗吗?
再说了,洗肚兜这种隐.私物品能是他一个大老爷们该干的吗?
明明是她自己的事情,他这么勤快干嘛?
陶雨把早饭吃完,顺便把家里的卫生打扫了,大概十点左右的时候,她没等顾正倾中午回来,在桌上留了小纸条,就上了部队的物资车,同行的还有几个军嫂,大概也都是要去镇上的。
她带了小包袱,东西也不重。上车的时候有点吃力,靠她最近的军嫂上来拉了她一把。
“谢谢哈。”陶雨道谢,找了个位子坐下,后车厢什么都不多,就是小板凳不少,都是用麻绳拴在木头上可以折叠的小板凳。
“这是要去哪?”
“去镇上找点事情做。”陶雨瞧着这军嫂也是一个人,出于好奇,就问了,“你也是去镇上吗?”
“哦,我这有个亲戚家里当家的摔伤了,我去看看的。”回话的军嫂年纪不大,二十多岁的年纪吧,她说完,瞅着陶雨觉得眼熟,“你是顾营长家的吧。”
陶雨一门不出二门不迈,偶尔心情愉悦出去溜达会再回家,自然也没多少人认识她。只是顾营长带回了小媳妇的事情,整个部队都传遍了,见陶雨面生,才把她跟顾营长联系到一块去的。
一旁几个军嫂一听,赶忙把视线投向她的方向,灼热的视线像是在看猴似得。
陶雨点头干笑了两声,算是默认了,“我刚来这不久,地方也不是太熟,以后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就过去找你哇?”
“行,我看你年纪不大,顾营长看来是真的把嫩草都给连根拔起了哇。”
“呵呵。”陶雨撇嘴,倒也没觉得自己吃了什么大亏。
物资车在镇上的闹市区停下来,差不多一百多米距离就是一座小桥,陶雨跟一块下车的军嫂们打了声招呼,背着小包袱就走了。
这是个通讯并不发达的时期,不像后来有定位什么的,她现在完全凭着记忆去找那家衣店,陶雨拜师的地方。
索性她也不是什么路痴,问路还是懂得,那家一点在附近也小有名气。
中午店里没有人,陶雨直径走过去,讲真她还是有点紧张的。
“来了昂?快进来吧,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老板娘张采第一个发现陶雨,赶忙把人招呼进来。
早先昨晚就把仓库里有点老旧的缝纫机搬出来了,旧是旧了点,但该有的零件一样都没少!
“刚从部队赶来是不,吃过饭了没?”
陶雨瞧着店里头还有个人,点点头,发现那个人梳着这个年代时尚的编发,身上的穿着也比其他人时髦些。
“师父我需要先做什么?”陶雨把视线收回,想着那人应该就是师父口中说的徒弟吧。
“那你坐这吧。”张采起身在一堆袋子里找了件围裙,这是她手工制作的,一般市面上还没有卖的,“穿上这个吧,干咱们这样的身上多少有点布毛子。”
“谢谢师父。”陶雨道谢,一屁股坐在那。正前方能看到那女孩的后脑勺。陶雨想着两人年纪相差不大,多少还能说上两句,可那人从她进来就没抬过头,也许是她手头上的活太忙了。
张采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有时候哪里需要衣服都来她这定制,大到厂子,小到邻里邻舍,她一个人忙不完,就和徒弟一起赶工, “对了,前面这是你师姐,叫小卉就行,在咱们述州上大学呢,平时有空就来给我搭把手。”
“师姐好!”陶雨吱声。
身后的人身形明显一震,半响后回过头来,不声不响道,“嗯。”
陶雨觉得尴尬,扯着嘴角微微扬起,又听她师父张采向小卉介绍她道,“这是我昨天刚收的徒弟,已经嫁人了。叫陶雨。”
小卉望着陶雨,眼神复杂,甚至还带了点鄙夷,本来师父就她一个徒弟,又来了一个,她心里不烦躁才怪。最后嘴巴里小声给陶雨指点迷津,“你这个年纪不好好上学就嫁人,一定是没上好学吧。”
陶雨:“……”
陶雨双手一摊,本来就想和她心平气和的说话,她嘟起嘴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再说她一个已经差不多大学毕业的人会计较这些?“学习是很好,但家里没有钱哇,只能自己出来多点事情。咱们也算是缘分不是吗?师姐一个上过学的,和我这么没上过学的,也不一样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