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去齐齐哈尔看她的时候,在当年给你缝鸡巴那个医院,遇到你那手术医生付哥了,就为了拉关系就唠了几句,他说林乐乐病了,当年就病了,ru腺癌,手术了,把一个ru房给切了,很成功,就是成了独眼龙。哈,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女的太浪了,报应来了。这些年一直休养,听说信佛了。就这事儿,我劝你提前信佛吧,不然鸡巴就得给切了。
我说,Cao你妈。她哈哈大笑说来吧,我妈在家。
52、
我把小护士送走后,第一时间给行政电话,让她帮我最快的速度到达东北的齐齐哈尔。
十几分钟后,行政发来了一串信息,我收拾东西即刻往浦东机场出发,从那里上飞机到北京,再从北京首都机场前往北京南苑机场,从南苑机场到齐齐哈尔三家子机场。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折腾,我又到了那个已经阔别八年的城市,我不熟悉这城市的任何地方,却在这城市里开始熟悉女人的身体。
那天的齐齐哈尔,也洋洋洒洒的下着春雪。
我先到仍然还在却已经开始渐旧的嫩江宾馆开了一间房,网吧没了,饭馆也换了门面,来不及思考,又赶往医院,在医院的医生墙上,看到了那个叫付健忠的主任医师的名字和照片。
从照片上看,付哥胖了,眼镜后面是坚毅的目光,像其它医生一样,信念感十足。去外科诊室找他,医生说不是他值班,要找只能明天了。
我把名片掏出来说,那您能把他电话给我吗?我是上海一家广告公司的创意总监,在你们医院官网上发现他的形象适合给我们一个品牌做代言。
对方仔细看了看我,又仔细看了看我名片,那上面有一个我的速写头像,形神兼备,点点头说,好事儿啊,你记一下他电话。
其实我对这个给我鸡巴缝针的医生没啥好感,这会儿我的江湖路数多了去了,全套他身上都觉得自己没毛病,以后他自己爱咋咋。
拿到电话号码后,我先是用诺基亚E71上网查了个信息,查着后,我就边走边拨打,付哥接了。
我说付哥你好,我是林乐乐的朋友,前些年,有一次您给我做过手术的小伙子,前几天,我以前对象说遇见你了,还跟你打听了林乐乐的事儿。付哥有些不耐烦说,是有这事儿,你啥事儿?
我说是这样的付哥,前些年您给我看病的时候,我还是个穷鬼,欠了林乐乐点儿钱,现在调到省卫生厅刘厅长手底下工作,这些年也攒了点儿钱,听说她身体状况不好,就想还她,又不知道她地址。付哥问,哪个刘厅长。
我说,刘庆瑞,那是我老舅,家也是咱齐市的,你电话号还是他帮我跟你们院长要的呢。付哥说,刘厅长我知道,前一段来我们医院了,咋样了兄弟,你恢复的?
我说,恢复的还行,就是觉得欠人钱不太好受,咱这人好面儿……付哥说,别说了兄弟,都知道,纯爷们儿,事儿必须敞亮。
我说,那你看,林姐的地址……付哥说,XX小区X单元XXX
我说妥,等还完了钱,我请付哥吃饭。付哥说,行,你随时打我这电话,咱哥俩儿找机会喝点儿,好好唠唠。
我说那必须的。
53、
肩上的雪已经化了,我在那扇门口停了好久,比我当初第一次提案还紧张,我不知道会面对一个什么样的林乐乐,但还是鼓足勇气敲开了那扇门。
林乐乐来开的门,她一身白色的棉质睡衣,黑蓝格子棉拖鞋,看到我的时候,愣住了。我说,听说你病了,我来看你了。
林乐乐的棉质睡衣很厚,看不清身材,我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象她被切除的那个ru房到底是左边还是右边。我说,我能进去吗?
屋子里一股香味,不是从前的香水味,是那种佛堂里的供香味。
她家的客厅也装修成了佛堂的模样,看样子就她并不怎么招待客人。有莆团,有供奉的佛像,台子上是果蔬香炉,香刚点燃。我探头探脑问,姐夫没在家?
她笑了,眼角有深深的鱼尾纹,她问我,你不相信我?离了就是离了。我说,哦。
她说,你怎么找到这儿的?我笑了笑。她想想也笑了说,小赖成Jing了,就是无赖了,我也是笨,你还能没办法?指不定用啥损招呢?
我大摇大摆的坐到了她家沙发上说,那是,只要有你的消息,风拦不住我,雪拦不住我,满天神佛都拦不住我。
她说,呸呸呸,别胡说八道,看把你狂的,都这么大的人了,嘴还没个把门的。我说你恢复得怎么样?
她说,挺好的呀,基本好利索了,我也无欲无求的,就算真走了,也没啥挂念的。我说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好像已经成为了你想我成为的那种人。
她说,小赖,你现在这样更让我担心了,你性子那么轴,当年在聊天室那帮朋友都帮我瞒着你,我也在看着你,直到你离开东北,也没再回过聊天室,我以为你会以写故事为生,但现在看,好像不是。我说当然不是,写故事早饿死了,我在做广告,年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