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的事情,她已经不愿再去回忆了。
她就如同一具行尸走rou一般,身体由着他翻来覆去的折腾,意识则早已陷入混沌,一波一波的快感不断地将她吞噬,却也抹不去他在她身上肆意妄为带来的点点痛楚。
在她嘴里肆意妄为的手指,捉着她的舌头玩腻了之后,便离开了她的嘴,扯出根根银丝,尽数在她ru头上擦净了。
ru房上两点颤颤巍巍地立着,随着他的动作东倒西歪,但又愈发挺立。
shi热的口感猝然包裹住左边的ru房,如同婴孩喝nai一般的吮吸、舔弄,然而右边的ru头却孤零零地立着,竟是有些可怜的意味。
“啧,怎么不产nai。”
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的,不该这样的。
她终是忍不住落了泪,人也开始剧烈地挣扎。
反抗被轻易镇压,取而代之的却是加倍的“折磨”——这是她不听话的惩罚。
她觉得自己左边的ru头快被咬掉了。
“你放开我,变态,你,会遭报应的……”
咒骂的话语从她嘴里源源不断的吐出,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大脑混乱的根本没法思考,先前对他产生的一丝依赖混合着恐惧尽数都被混沌遮掩了,难得的愤怒混合着冲动喷涌而出。
然而,这些却只能激起他更加黑暗的一面。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只记得后来房间里回荡着自己的嘶吼,只记得后来她再没感受到过什么快感,只记得她晕过去前,耳畔响起的最后一句话。
“你,一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她再醒来,是因为觉得眼前很亮。
天亮了吗?
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窗帘是拉开着的,窗外的阳光恰好洒在她床边,有些晃眼。想要伸手去够手机看时间,身体却不听使唤一般没有任何动作。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似乎跟散架了一样。
是加班太累了吗?
她半睁着眼在床上躺了很久,意识才慢慢回笼,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些荒唐的记忆。
是梦?
但是,这确实是她自己的房间,是她自己亲自挑选的窗帘,她也确实躺在自己的床上。
这个认知令她有些迷惑,她再次试图起身,然而只是肌rou试图发力,便传来了钻心的疼。
疼痛感无比真实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这不是幻觉。
她眉头蹙紧,突然开始试图梳理脑海里那些混乱的记忆。
这是……真的?
这个认知令她恐惧,而恐惧化为实质,逐渐将她笼罩。
她不顾一切地从床上将自己撑起,却在想要掀开被子前犹豫了。
如果……这是真的呢?
她给自己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一把掀开了被子后,望着自己满身的痕迹愣住了。
“呵。”
半晌,她整个人“嘭”地一声倒回了床上,徒留一声冷哼消散在空气里。
果然,是真的。
世界一瞬间崩塌,眼角无声地划过一滴泪珠,逐渐地串成了线,她无法面对一般闭上了眼,嘴角那抹自嘲得弧度从始至终都没有落下去。
这不是梦,原来这不是梦啊。
自己,居然还活着??
自己,居然还活着?!
自己,居然还活着!!
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自己为什么还要醒?
她脑子很乱,嗓子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疼痛不断地席卷而来,而她却仿佛感受不到一般,连眉头都没有再皱一下,只是这么躺着,仿若一具死尸。
方才她不光是看到了满身的痕迹,还有自己两腿间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了自己私处的东西,一个银亮亮的东西。
她不想再去思考这是什么东西了,就这样吧,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她盯着天花板发呆,脑海里却不可遏制的浮现了他的面容。
果然,自己是摆脱不了了吗?
有些东西,只会在发现之后,存在感才会彰显。
比如,身上的伤痕。
比如,下体的贞Cao锁。
比如,体内被塞入的按摩棒。
哦对了,还有她后来发现的,自己脖子上的项圈。
不过,那已经是晚上的事情了。
她在床上躺了一整天,直到外面的路灯再次将房内照亮的时候,她突然下定决心一般跌跌撞撞地滚下了床。
我一定能摆脱的。
她努力地忽视自己身上的伤痕,努力地对着镜子找寻着下体贞Cao锁和项圈的解开方式。
剪刀、榔头、火烧、撞墙……能尝试的方法她都试了,可这俩东西就像是一做出来便焊死在她身上一般,严丝合缝,连一条划痕都没有留下,反倒是她给自己的身体上,新添了几道伤痕。
她靠着卫生间的墙滑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