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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的人似乎还在焦急地说着什么,周一铭一脸阴沉地挂断了电话。
身后渐渐痛到麻木,痛感反倒开始减轻。
季思嘉开始觉得有些晕眩。
周一铭表情狰狞,身下一边操弄着一边捏他的臀肉。穴内干涩异常,全靠他舔的那点口水根本不够,爽是没有爽到,反倒还磨得有点刺痛。
他没了兴致,反手又打了他一巴掌,这才抽身而出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时季思嘉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连抽噎声也没有了。
周一铭看都没看他一眼,拿了房卡穿好衣服就下了楼。
本来想直接退房,后来一想索性把房卡揣进口袋里径直走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季思嘉还没回来。
中午时周一铭难得回了一趟寝室,随意瞥了一眼他的下铺。
床单被褥依旧整整齐齐,没有人睡过的样子。
倒是胖小哥忍不住说了一句:“思嘉难得夜不归宿,这是有女朋友了?不够兄弟啊都不说一声。”
周一铭皱了皱眉,进卫生间拿出手机给他拨了个电话。
无人接听。
往常他不想接的话会直接挂断。
他开始察觉有些不对了,立刻出了卫生间,带上房卡一路冲去了酒店。
现在还没到退房的时候,他没进电梯,三步并作两步一口气上了八楼,用房卡刷开了昨天订的那间房。
季思嘉仍旧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连姿势都和昨天的一模一样。
“操!”
周一铭立马冲了过去,三两下给他穿好了衣服,抱着人就往楼下跑。
怀里的身体几乎接近冰凉,他抱得越久越心惊,也不知道心里是害怕还是其他情绪更多一点,全然不顾酒店的阻拦,冲出门叫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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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茫然地望了望四周,这是一间他完全没印象的房间。
头痛得像要裂开一般,嘴角也是火辣辣的疼。他伸手想摸摸嘴角,手一扯似乎牵扯到了什么东西,手背上立刻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侧头一看,是点滴。
昨晚进了酒店后......
他几乎是立刻想起来了昨晚的事情。
门突然开了,一名护士走进来,看到他似乎还有些惊讶。
她走到床边量了体温,熟练地更换了一袋点滴。
“这袋是葡萄糖,补充体力用的。你有胃病是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哈,第一顿先吃粥。”她说完转身要走,突然顿了顿停了下来,回头又看了他一眼,“你男朋友下手也重了一点,哪有这么打人的。”
季思嘉面上的血色立刻褪尽。
护士前脚刚走,周一铭后脚就进来了。
见他醒了,他低着头将一碗粥放到床头的桌子上。
“醒了就喝点粥。”
季思嘉撑着身体坐起来,伸手拔了手上的针管,几乎是双脚刚沾地就腿一软倒了下去。
“你下床干毛!”
周一铭骂了一句,立刻绕到他这一侧把他抱了起来放到床上,按下了床头的呼叫灯。
“出去。”季思嘉喘了口气,声音不住颤抖,“你给我滚出去!”
见他不走,他一下子把床头的粥扫到了地上。
“周一铭,你他妈给我滚!”
来的护士似乎被吓到了,她看了床边站着的男生一眼,绕到床的另一侧替季思嘉重新插好了针头。
周一铭表情僵硬,看了一眼撒得遍地都是的粥,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