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大概不清楚,但是这个鉴定报告的出具机构,就是谢琅派人去做林曼曼孩子和谢镜亲子鉴定的地方。
他到了安置林曼曼的公寓。
“怎么回事?难道还有其他人来拿孩子的血样吗?”
佣人看着他一脸Yin沉来势汹汹的样子,心里非常忐忑:“没……没有,就您上次派的一个医生来采血,林小姐把孩子抱过去的。”
那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谢琅在房间里一个电话接一个地打,查了半天,终于知道了,没想到从谢镜那边获得的样本不是他本人的,竟然是这个男人的。
谢琅气得把一拳砸在墙上,他冷漠的看了一眼瘫坐在墙角蜷缩成一团的林曼曼,她现在已经是一枚弃子,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自从那个男人发出微博,林曼曼就已经想起来了。
那个可怕的夜晚,她再也不想记起的那个那晚。她从谢镜的房间里出来,怀着几份羞愧和懊恼,正在纠结着以后要怎么面对谢镜。
走过救生通道的楼梯口,一双大手从黑暗里将她拖了过去……
这些年她一直自我洗脑,想要忘记。她反复告诉自己,那天晚上是谢镜,孩子是谢镜的,强烈的心理暗示之下,自己也慢慢相信了。
而现在,最残忍的真相就这么被血淋淋的撕开,摊在她面前。
林曼曼躲在墙角,浑身发冷,泪水不停地往下淌,仿佛永远也流不尽。
她以后要怎么办?
这几年她一直没有工作,靠谢琅给的钱养活自己和孩子。以后她和儿子该怎么过?天下之大,竟然没有她们母子俩的容身之处。
一个小男孩在谢琅走了之后,被保姆从房间里放出来,他迈着小腿跑过来,软软的小手紧紧抱住她:“妈妈不要哭。”
*
主要的问题已经解决,剩下的只不过是怎么能够让真相更有影响力。
谢镜把善后的事交给顾立庭去办。
顾立庭看着他一副一刻都不想多呆的样子,尽职尽责地揽过活儿:“谢总,你放心吧。”
谢镜自己开车到了苏希的小区,下了车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一路跑着到了她家门口,此刻迫切地想和她相见。
打开门,苏希正穿着一身纯白色的睡衣,笑yinyin俏生生地站在眼前。
谢镜走进去,一把将她紧紧抱住,半点都不肯松开。她身上有一股沐浴后的香气,谢镜的头埋在她颈肩流连。
半晌。
“哎,我都快不能呼吸了。”苏希在他怀里轻轻挣扎,“快松开。”
谢镜不依,但是微微放松了些。
苏希终于能够自己活动了一下,不知道是被憋气憋的,还是怎么,她的脸色发红,心跳有一点快。
“哼,让我抱抱都不肯。”谢镜把人抱起来掂了掂又放下,惹得苏希一声惊呼。
苏希看他恶作剧成功的得意样,心一横,仰着头冲他的唇咬上去。
说是咬,其实谢镜只感觉到了唇上一麻,呼吸陡然间加重,喉结滚动。
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眼看着苏希冲动之后就要退缩,他搂住她的腰,低下头去锁住她的嘴唇,反客为主,攻城略地。
气氛渐渐升温,苏希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却感觉到某人身下有些异样,不安地推开谢镜:“你……你先冷静一下……”
谢镜深呼吸了几口,感觉浑身一股燥意,如果再发展下去确实不好收场。
他走到茶几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一口饮下,冰凉的感觉微微纾解了些本能的欲/望带来的热度。
苏希将有些散乱的头发扎起来,露出一双通红的耳朵,她眼神不敢看向谢镜,只能找话题:“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把那个人找出来。”
谢镜哼哼两声,眉梢一挑:“我做得怎么样?”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就跟个小孩儿邀功似的。
苏希很配合地夸他:“特别棒!没有想到谢大艺术家还有这么厉害的公关能力呢!”
谢镜很受用:“你男人厉害吧。”
苏希耳朵又是一阵发烫,这词听着怎么这么羞人。
“那个和林曼曼……的人,是你找到的吗?”
“嗯,其实我几个月前就让陆子奇和私人侦探在学校里查线索了。当年宴会上一共就那么些人,总有一些人有异常,排查一遍就找出来了。”
谢镜顿了顿:“只不过他不太愿意承认,所以我给了他一笔钱。”
苏希皱眉:“那他是真心忏悔的吗?”
“算是吧。他把这笔钱留给林曼曼了。这件事已经过去好几年,没有人证物证,除非林曼曼决定要告他的话,他会接受法律制裁。钱留给林曼曼和孩子以后生活。”谢镜看她一脸愁容,感觉有些好笑,“你为他们Cao什么心。”
苏希叹气:“哎,喜欢一个人,何必用这么极端的方式。”
谢镜:“难道林曼曼当年想对我做的事情就不极端了吗?呵呵。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