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茹得意的看着目瞪口呆的韩易,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个玉笛。
“聘礼,九驸马赶快收下吧。”
等韩易收下玉笛,赵茹笑着解下腰间的玉佩,正面刻着易,反面刻着茹,她举在韩易眼前,降低了音量。
“这个是感谢带伤治疗我的九驸马,昨夜深得我的喜爱,放心,以后我日夜不会冷落了夫君。”
韩易红着脸捂住了赵茹的嘴,自从他醒来这个丫头什么都敢说,当着众人的面还敢撩起他的衣服,这种事情,还是两个人偷偷摸摸的比较好。
“九公主,徽远来了,快到了,怎么办啊!”
纸鸢瞧见徽远的轿子连忙向赵茹禀报,这几日徽远日日来,九公主以各种事推脱不愿意见他,也不知道徽远跟九公主传达了皇上下达的什么指令,九公主像老鼠一样躲躲藏藏。
“挡着他,告诉他我不在,所有人拿着东西躲起来,快,跑起来!”
赵茹猫着腰拉起一脸懵的韩易往后院跑。
“为什么要防徽远?”
“如果他要和你抢貌美如花的娘子,你愿意吗?”
看着韩易像拨浪鼓一样摇头,赵茹开心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真乖。
“我们要早日成婚,生一群小宝宝,让我皇兄知道,咱们两个可以白头偕老,幸福一辈子,以免赵奕天天往府里送人。”
韩易皱着眉头思考,送人?男人?伺候九公主的男人?赵奕是觉得他落了残疾,不行了?
真是欺人太甚,幸亏他醒来了,要不然后院夫君成群,起的火能烧了这个房子,把他的尸骨烧成灰烬。
说不定某人看见年轻气盛的男人,改变心意,直接把他抬出去扔了,真是蹬鼻子上脸,气死人。
“哎呀,别生气嘛,亲一个,我是个有毅力的人,坐怀不乱,他们……”
“坐怀不乱,还坐怀里了?是在我昏死的那间屋?”
“只是一个成语啦,不要生气嘛,是假的。”
“你是不是也嫌弃我,想要找个年轻气盛的,觉得我不如他们。”
“怎么会呢,我最爱你啦,其他的男人我看都不会看一眼。”
“不看怎么知道他们是男人?”
“哎呀,别生气嘛,九驸马,小易易,夫君,小宝贝,别生气了。”
蓝衣服的姑娘拽着蓝衣服的男子撒娇卖萌,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半时辰,才把他哄开心。
晚上,公主府,
花香满院,小院满员,一大家子围坐在院子里分享着今日的趣事,吃着可口的饭菜,时不时还有小朋友的才艺表演。
“噗通,”
“我去,真倒霉。”
院内众人纷纷扭向院子的一个角落,看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生气的踢了一脚土坑旁的铁锹。
赵茹和纸鸢捂着嘴憋笑,第一次见徽远大将军如此狼狈,边坡着脚边破口大骂。
赵茹看了一眼左边的徽远,拽起右边的韩易,她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两个打个招呼吧,”
两个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迟没有人开口说话,不自然的将眼睛瞥向别处。
“我这次来是传达圣上口谕,圣上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啊,哈,原来是这样啊,不早说,纸鸢放下剑。”什么时候成亲,如果以九公主的身份举办婚宴,她和韩易这辈子都离不开皇宫,说不定三五年小命都没有了。不行,逃跑计划需要尽快完成。
“你回去告诉皇兄,我最近想去江南游玩,成亲的事过些日子再说,时候不早了,我们都要休息了,纸鸢送客。”
“不用了,我走近道。”徽远一瘸一拐的走到院墙旁边,蹬着墙跃出了院子。
徽远前脚刚走,赵茹就把韩易拽进了屋内,关紧门跑到柜子旁边,把大大小小的包裹放到桌子上。
“今夜,就出发去江南?”
“去什么江南,我们要去逃亡了,我不想呆在赵奕的眼皮子底下,每一步都要受他的限制,我们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你放心,他不敢为难孩子们,我了解他,他肯定把孩子们照顾的好好的,留给赵奕信我也写好了,赵奕不敢胡作非为。”
“我们什么时候走?”
“明天偷偷的走,连纸鸢都不带,我都安排好了,留给纸鸢的信里安排的明明白白。”
“可是我现在跑不快,你不会嫌弃我拖累你吧。”
“哎呀,我亲爱的小易易,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来亲一个,我们去睡觉觉吧,早睡早逃跑。”
赵茹搂紧韩易的脖子,被抱到了床上。
外面漆黑一片,凭借月光勉强能分辨道路,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偷偷的溜出后门,刚一转身,在拐角处看见依靠着马车的徽远。
“你们这是要去哪里?要不要我送你们一程。”
赵茹握紧手中的包裹,摇了摇头,拉着韩易往院里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