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看着,罗国佳吓得潸然欲泪,紧紧的抿着唇不说话。
周云钊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垂下了眼眸,似乎咽下了什么,他声音很轻鼻音却很重地说:“我听你的。”
她听到了他心碎的声音,心里揪的疼极了,罗国佳刹那就泪崩了,抱着他说:“我同意,我同意了。”
埋在他颈窝的脸落满了泪。
虽然她从小到大也没受过什么委屈。但他不想看到周元钊受委屈,更不想看到周云钊这个样子,令她心如刀绞。
她知道她爸爸妈妈有多看重周云钊所没有的学历。
她埋在周云钊的怀里啜泣,麻木地任他一片又一片地吻着自己。
说什么新世纪,两人世界,还是避不过,成为他人儿媳的下场。
岂料周云钊越吻越激情,很高兴似地啃着她耳朵:“今晚真的好漂亮!”
罗国佳愣了一下,将他推开:“所以你刚才成心算计我的!”
周云钊哄了几下又是摸头又是按摩的,见罗国佳蒙头侧身窝在被窝里就是不理自己,不又长叹一口气,也跟着钻入被窝:“不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啊。”
不管不顾的就是抱着她,啃她耳朵:“别生气了好吗?外面已经这样了,如果我们俩都不同心,将来可怎么办?我也是要面对你爸妈的啊。”
“那我现在受这些委屈怎么办?”
“这不是还没受吗?”
“还不是快了,问你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什么都听我的!”
周云钊重重点头:“行,什么都听你的!”他说的很正经,但手上动作一点都不正经,非常粗暴地撕开了她性感而单薄的睡衣。
罗国佳推他几次,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反正他呼吸都变重了,气息炙热。
他拉着她的手去安抚自己的躁动,揉了揉,哑着嗓子,非常无辜地说:“你说我能不听你的吗?”
罗国佳见他猩红的双眼只有自己清晰的倒影,她含羞草般垂眉娇笑。
她意乱情迷之时,捉着床单乱想,真是白白穿得这么妩媚好看,本来想要让他妥协,结果通通益了他。
许是心情畅快他兴奋得不知餮足一展雄风三番二次的索要。
罗国佳累得犹如传说那般站不起来,勉强站起来腿还是软的。
不过还好,这个男人还有良心,知道她累极了,还知道伺候她梳洗。
只是梳洗时还不安分。
她双手勾在周云钊肩脖子上,抱着这个自己最心爱的男人。
他确实有点幼稚,将白白的泡沫敷在她身上,然后鼓着腮子吹开,然后他自己就在那里笑个不停。他玩了有半个小时才用水冲洗干净,然后将她抱回房间,擦干净水后,塞入被窝里。
罗国佳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看着侧脸擦头发的周云钊,温馨的灯光下,他的身材完美无缺,看一次就能让人心跳加速一次。
她羞红着脸。
她想起陈雨那个一踩油门轰轰轰的骑着摩托跑出去玩的老公。
哼,周云钊还是比他好多了。
没过几天,周云钊他姐姐回婆家过年去了。
周云钊家的后花园也搞好了,小洋房配上一个后花园,别有一番别墅的味道。
周云钊得意地问罗国佳怎么样。
她心里面满意得紧,仍是傲娇的扬着头:“挺好的,但是不如我爸妈家,哼!”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哈哈笑着。
☆、家庭烧烤
大年初一有球赛,是村中不同姓氏生产队之间的比赛,一大早的就有人抱着球来找周云钊兄弟俩:“打球不?”
周云苏屁颠屁颠的去了,周云钊一只脚还没踏出就被罗国佳截住了:“你一个有妇之夫凑什么热闹?散发荷尔蒙这种好事让给年轻人不好吗,乱占什么资源!”
周云钊很委屈,周云钊说不出话来。
罗国佳抓了几把瓜子塞他兜里,以前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主将不幸被老婆绊了脚,这么窝在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民群众外嗑瓜子。
周云苏那队没打多久就难以为继了。
一群被碾压得垂头丧气的男生向这边看来:“钊哥,真的不来吗?”
周云苏很乖觉地没说话,只看着他嫂子,只见后者神情松动了,似乎点了点头。
周云钊笑了一下,还没说话,一群青春活泼的拉拉队妹子扭着腰肢,跳跃过来了:“云钊哥哥,来嘛来嘛。”
罗国佳忽然就咳了一下,周云钊刚还蠢蠢欲动的脚尖彻底没了动静,他冲周云苏他们竖起拇指:“加油,看好你们哦!”
那边一片哀嚎,倒了一地。
罗国佳憋不住笑,这家伙太绝了。
春节组织的球赛不过是友情赛,输赢都是其次,对面的队伍里不少队员甚至不是本村的人,大家都只是图个热闹。
为首的拉拉队少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