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骋的姬妾将这番话告知给了他,当晚他便一脚踹开了苏燕的门,在她的喊叫怒骂声中强行绑了她。
苏燕本以为李骋是要责罚她出气,谁知他却将她丢到了一个姬妾的房里。
她被摔得闷疼,正艰难地爬起来,就看见李骋二话不说,将屋里的那名姬妾给翻过身,让她跪趴在榻上。
紧接着苏燕便看到李骋一手解开裤带,另一手则拨开了姬妾堆叠的裙裳,没一会儿床榻便发出轻微的响动。
苏燕被惊得愣了好一会,直到李骋粗重的呼吸和女子的叫声越来越大,她才不可置信道:“你……你还是不是人?”
第65章
苏燕见过许多厚颜无耻的人,只是从没遇上过李骋这样的,似乎那些王公贵卿的礼法品德都与他没什么干系。
情色不堪的声音止不住地往耳朵里钻,苏燕就算紧闭双眼也羞愤得满脸通红。李骋还在刻意挑衅,张口要苏燕对他的男子雄风做出评价。
......
“徐墨怀看着便弱不禁风,如何能与我相比,倘若你试过,便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欢女爱……”李骋的呼吸声粗重,一边大言不惭地羞辱簪花敷粉的公卿士族。与此同时,屋子里的女人也十分配合地发出声音。
苏燕觉得自己耳朵里都在嗡嗡响,眼睛完全不敢去看对面的两个人。
徐墨怀虽说性情极为恶劣,但到底是名门大儒教养出的皇帝,还有几分修养品性在身上,不会逼着她去学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更不会满口污言秽语,反观李骋此刻的模样,当真像个没开化过的蛮夷。
苏燕任由李骋如何说都不理会,等屋子里的动静终于停下,李骋拾起姬妾的衣裳草草擦了两下,便大步朝着她走近。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隐约的气味儿,苏燕简直要疯了,李骋一靠近她便蹬着腿往后缩,生怕被他碰到,然而却被李骋抓着脚腕硬生生朝他拖了过去。
那名姬妾仿佛什么也没看到一般,自顾自地整理自己。李骋面上沾了层薄汗,他笑了一声,抓着苏燕的手朝着他按过去。
苏燕惊叫一声,拼命地往回扯自己的手,奈何拗不过他的力气,最后脸色几乎称得上恶心了。
李骋似乎觉得看着她这副模样十分有趣,蹲在她面前朗声大笑起来。
他遇到过不知多少女人,即便已为人妇的也能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唯独皇帝老子的心上人他没碰过。甚至于他还有些好奇,苏燕究竟是什么地方能讨得徐墨怀对她念念不忘。
苏燕恶心得想吐,气得眼泪都出来了,李骋还是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去撕扯她的衣裳。
“你不是说自己不强迫女人吗?言而无信,厚颜无耻!”苏燕挣扎叫骂个不停,忽然肩上一凉,衣料刺啦一声被扯破了,将她大半个肩膀都露在外面。
李骋和苏燕同时愣了一下,苏燕是因为惊惧,李骋则是因为她肩上狰狞的一大块伤疤。
“你一个小娘子又不打仗,怎么也留了这么丑的疤在身上。”李骋才说完,苏燕忽然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又委屈又凄惨,一下子就将他的兴致给冲散得干干净净。
本朝改嫁之风盛行,也从不提倡女子守贞,苏燕从宫里跑出来,能被他看中有机会过好日子,不知是多少人求不来的,谁知她还不知好歹,一副贞洁烈女的做派。
李骋被她哭得扫兴,正好此时手下来寻他,说是定州又有战事了,他只好起身离去。
苏燕等他走远了,哭声才逐渐停下来,有气无力地瘫坐在地。李骋的姬妾这时才慢悠悠地过来给她解绳子,说道:“你这小妹好生倔强,惹怒了将军有什么好处,虽说将军不做那□□的小人,若真被惹急了将你拉出去砍了,或是送你去做营ji叫万人践踏,可不比顺从他要坏上百倍。且不说将军待我们体贴,出手也很是阔绰,你跟了他不知多快活,再不听话受苦的只有你自己。”
对方言辞也算和气,说上几句后见苏燕没有要听从的意思,也不再自找无趣,给她解了绳子便叫她回去了。
苏燕从她屋里出来的时候,有几个女人正好奇地打量她。
苏燕还处于惊惧与羞愤中,也没有心思理会,等回屋看到破烂的房门,心中又是一股压不下去的火气。
她便不信了,能从徐墨怀的手上逃出去,便反抗不了李骋这样的疯子。
——
定州攻陷不久,城中尚有血性的军民又开始反抗,加上前几日定州刺史去求了援兵,与之交好的相州刺史,太原太守纷纷增兵助他。
李骋年轻气盛,多少有些刚愎自用,以为攻下定州便相安无事,万万没想到会陷入埋伏,留在定州中的将士们反被内外围困,他被李付传信训斥一通,只好带着兵马去重新攻城。
这次整整半月的时间,天气已经逐渐转凉,李骋终于夺回定州,想要乘胜追击,将相州也给打下好一雪前耻。
李骋的姬妾们几乎每日都要去询问李骋是否安好,苏燕倒是盼着能听到他的死讯,可惜一直没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