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瞧着她身子不错?
回到宁坤宫后,徐语棠靠在窗户上左思右想,到底是觉得不对劲,她想了想,吩咐玛瑙:“去瞧一瞧我那堂姐在寺庙里是否安好!”
瞧着玛瑙出门,徐语棠舒了口气,正打算随意拿起一本话本打发一下时间,最近她心里总是有些发慌,转移一下注意力也是好的。
谁知刚出去的玛瑙此刻却是神色严肃,步履第一次十分的沉重。
徐语棠那原本就有些焦躁的心更是重重的下沉,心里那口郁气竟是让她眼前BBZL一黑,她猛地扶着描金螺钿红木榻的边缘,声音却是格外的冷:“怎么了?”
翡翠连忙上前扶住徐语棠,刚要说话,就听见她冷着嗓音重复问道:“怎么了?”
玛瑙瞧着她这副模样更是不敢撒谎,她猛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些颤抖:“娘娘,陛下...陛下将永宁侯世子妃接到了宫里。”
第37章 春雨淅沥沥得下了一晚上……
春雨淅沥沥得下了一晚上,那青翠的绿竹在雨滴中被打的左摇右晃的。
红墙与绿瓦被洗刷得干干净净,清晨含着露水的宁坤宫迎来了第一抹阳光。
今儿个,是徐语棠每月一次接受众嫔妃问安的时间。
瞧着那左边下首第三位坐着和魏淑妃有着八分相似的面容,徐语棠极其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眸。
那日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将徐语棠击了个粉碎,徐语棠当时直接失控的坐落在了榻子上,目光是难以置信地瞧着跪在地上的玛瑙。
随即她就想要去亲自看一看,她不信,她不信!
她怎么可能相信!
他答应过她的,承诺过她无数次的话!
定然是玛瑙瞧错了,听错了。
徐语棠不顾翡翠和玛瑙的阻拦,径直的走出了宫门,脚步匆匆地走到了太ye池旁边,她猛然地就顿住了脚步。
远远的她就瞧见了那熟悉的身影,还有那在他背后步步跟随着的,她的堂姐,徐语夢。
她和她,长得有那么几分相似,不同的是徐语夢的美是那种张扬而明艳的,让人瞧见了总是不由自主被吸引了目光。
她目光错开那带着些挑衅的目光,瞧上了陈慎的面容,她以为会至少看见一点点的闪躲或者是抱歉的神色,却未曾想到她瞧见的却是冷漠的神情,和那双她总是看不到底的黑眸。
她忽然感觉自己就是个笑话,他说了那么多次,她就信了那么多次。
那日,那死去的李涛,在弥留之际送给自己的消息,她都没认真理会。
徐语棠的眼前突然闪过许许多多,那些她可以忽略的事情。
徐语夢那总是出现在陈慎出现过的地方,陈慎每一次对她说的话,还有那爹爹刻意的安慰,以及哥哥那对自己的不放心的眼神。
她的视线瞧着她和陈慎的距离,再瞧见徐语夢和陈慎的距离,是了,这样才对,这样才是对的呢。
“皇后,这是朕的丽妃。”
陈慎的声音自她的前方传来。
徐语棠漠然地点了点头,她的脑海里总觉得这声音自天边传来,朦朦胧胧的,她都有些听不清楚了呢。
他忽然几个大步走过来,似是瞧见了她有些羸弱的,不争气地身子有些晃动,伸手想要揽住她。
“臣妾遵命。”
徐语棠却是猛地让开,微微晃动的身子随手扶着玛瑙的手臂,心下一片的冷然。
原来....原来不过如此,他对自己不过如此!
而自己也没有想象中的难受,疼痛,反而是木然,即使不开心,也是不难BBZL受。
“爱妃先去丽坤宫里,朕都吩咐下人们收拾好了。”
徐语棠听见陈慎语气略带温柔地问徐语夢。
她脚步一顿,轻轻地晃了晃,扶着玛瑙的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握住,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
她不能,她作为镇国公府邸的嫡女,大显最年轻将领的妹妹,她的尊严不能让她在这里晕倒。
都说倒春寒,以前她从未感受过,如今那吹拂在脸上的春风,却是比那寒冬里的风更刮人的骨头,这四四方方的天地没有比这一刻更让她窒息。
第38章 刚踏进宁坤宫,全身就像……
刚踏进宁坤宫,全身就像是失去了力气,抓都抓不住玛瑙的手臂了,眼瞧着她就要跌落在地,在玛瑙和翡翠的惊呼声中,徐语棠却被身后一双大手有力地抱住,随后直接抱起大步走向了屋子里。
她瞧着男人坚韧的下颚,那凸起的喉结,双手抚过平整宽厚的肩膀,干涸的眼眸里突然洇起了满眶的眼泪。
“有意思吗?”
她听见自己不争气的声音带着难以压抑的哽咽。
男人却是不答话,直直地将她放在了床上,盖上了被褥,然后吩咐玛瑙去唤张太医。
徐语堂双手第一次这么无力,她想要拉住眼前就要离开的明黄色衣袖,却是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