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你看看吱吱的朋友BBZL 圈。”
洛浦打开吱吱的朋友圈,一片空白--被拉黑了。
老爷子又把手机给他,他一看,好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蹭的上来。
打死他也不相信,吱吱能穷到只吃得起麻辣烫,坐地铁的份上!
他又想起来吱吱的那句,“我等你来求我。”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败坏自己的名声,这个死丫头!
一时间,恨不得掐死吱吱。
老爷子,“你快去把她找回来,我们洛家现在已经是整个南汀的笑话了。”
洛浦当然还不想这么快就向吱吱低头,“二叔,你不知道,这死丫头现在胳膊肘朝外拐,完全不听我的话,我先晾她两天,让她再外面多吃两天苦再说。”
老爷子气的手里拐棍直接朝洛浦身上招呼,“还等两天?你是嫌洛家的笑话被人看的少吗?快去把她给我接回来。”
与此同时,席母的电话也打到洛浦手机上来了。
洛浦大概能猜到席母是为了什么事情,他很想不接,但显然不可能一辈子不接,硬着头皮接通。
人的情感其实是很复杂的,并不是一种单一的情绪,也许席母看中利益,但是对吱吱也并不是全无感情。
看到吱吱宁愿离家出走,住平价酒店,坐地铁,吃麻辣烫,她心里也一抽一抽的难过,也顾不上平日里的优雅,话里都是带了火气。
“我说洛总,就算你不把吱吱当亲生女儿,她好歹也是我席家未来的儿媳妇,你不给她脸就是不给我们席家脸面,你不能把席家的脸往地上踩吧?”
洛浦虽然对吱吱有气,但是还有一丝丝理智,他还需要吱吱给她联姻,如果说了吱吱的坏话,洛家不想联姻了,损失的是他。
于是,跟吞下一只苍蝇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就是和吱吱发生了一些口角,我没有限制她用钱,大概是和我赌气不想用我的卡吧。”
席母:“洛总,不是我说你,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细想,你也该尊重孩子,否则只会把孩子推的离你越来越远。”
席母一向优雅,几乎不会和人红脸,这话于她而言,就表明她已经非常生气了。
洛浦心里都快被呕死,嘴上也只得忍着,装作听进去的样子。
含沙射影的说了一通洛浦,席母还是不解气,心疼吱吱不已,想了想,又拨通了席泽的电话。
席泽在瑞联忙了整整一天一夜,不仅领导班子几乎换了一半,高层的职务也都换了部门,公司全部打乱,算上从美国赶飞机回来,他已经接近48小时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他还是亲自组织了今晚的饭局。
脑子里像是有跟弦绷着,他就是不想回家,下意识规避吱吱出现的地方。
来的都是和他关系很亲近的人,其中还有刚刚从过来回来的玩伴周定。
饭刚开局,席泽已经喝到了第四杯,他向来自律,对烟酒都控制的严,周定手盖上他杯子,“你今晚怎么了?看着很不对劲。”
“是BBZL 不对劲,”席泽笑,露出一排白牙,拍开周定的手,“解决了公司的事,我太快乐了。”
席泽这个人讲究优雅,笑起来的时候也不会很夸张,周定就没见他笑的这么放肆过,眼睛里还有一圈红血丝。
周定疑惑了,“真这么开心?”
席泽端起酒杯碰周定的酒杯,“当然。”
见席泽不愿意说的样子,周定也不好再多问,这个插曲揭过。
过了一会,周定翻看手机,无意中看到吱吱上传的最新动态,手指在她新传的地铁,麻辣烫,平价酒店上凝住。
旁边的同伴看到,顺嘴就说起下去听来的八卦,撞了撞周定的胳膊,很是有些感慨的样子,“你说洛浦这人,怎么就能这么狠呢?这洛吱好歹是亲生女儿,虎毒不食子呢。”
席泽手中的酒杯顿住,手撑在桌子上,身子前倾,几乎越过周定,声音粗沉又急切,“洛浦怎么了?”
“啊?泽哥你不知道啊?”圆脸男子诧异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说,“他们父女俩决裂了,洛吱已经搬出家里了。好像他父亲还停了她的卡,现在出门都坐地铁,饭都只吃的起麻辣烫。”
席泽脑子嗡嗡的,血一突一突的往脑门涌。
麻辣烫?
地铁?
正在这个时候,席母的电话打过来了,他顺手就接起来。
“阿泽,你去看看吱吱吧,你再不想娶她,好歹她也是和你一起长大的,我跟你说,你都不知道她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席母说的动情,声音有一丝哽咽,“她哪能坐地铁,吃麻辣烫?”
席泽空白的大脑终于回神,心脏一抽一抽的紧缩,又倏然爆开来,猛烈的疼痛。
不就点口角吗?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到底怎么回事?”
席母,“还不是那个洛浦,太不上道,想把吱吱开的那个公司攥在自己手里,派了